,自己犯下这样大的过错,为何皇太子不将他驱逐出去,他不要呆在这里,他想回家。
粉屄已经肿得合不拢,云桉挣扎着往前爬,男人也不恼,只加重了抽打的力度,逼着他爬回原位撅起屁股,皮带扫过藏在粉屄里的蒂珠,小美人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他哇一声大哭,双腿打着哆嗦,在鞭打中迎来潮吹。
一股股淫液从粉屄里吐出,黏糊糊挂在上面,过多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底下的被褥。
厉怀渊的脸都黑透了,他没想到云桉连喷水的规矩都不懂。
皇室里未经丈夫允许私自潮吹的oga都会被吊在大殿里训诫,再将两口穴抽得肿烂,之后还要罚跪抄书,如此看来,云桉果真是没规矩极了,厉怀渊心里仅剩的一丝愧疚顿时消散。
他认为云桉的确需要吃点教训。
“方才打了多少下?”
训诫室里充斥着栀子花的清甜,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面对丈夫的质问,他的脑袋空空,自己只顾着哭了,哪里记得挨了多少下
双腿之间湿哒哒,皮带对着粉屄轻轻拍打,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要是云桉说不出来,厉怀渊不介意重新抽一遍。
手指抓住床单,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后云桉瑟缩着身子啜泣,努力把肿烂的肉屁股藏起来,他摇着脑袋呜咽:“我我不知道”
他余光瞥见alpha的冷硬,心里慌乱,连忙爬到丈夫身边,摇着屁股讨好:“殿下殿下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以后?”
男人拎着皮带,沾染着淫汁的皮带轻轻贴在小美人的脸颊上,轻轻抽了两记,不疼但羞辱的意味十足。
“闻闻你的骚味,都湿透了。”
丈夫的话,云桉不敢不听,他微微低头,将鼻尖凑到皮带上,果然闻到了一股淫水的骚味,小美人脸颊羞得绯红,唯唯诺诺不敢吭声。
“觉得委屈?”
云桉心里的确委屈,又不是他非要嫁入皇室,自己却要遭受这么多嗟磨,可他也明白,这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他只能摇脑袋,低声道:“没有。”
“最后五下,罚你不守规矩。”
云桉以为殿下还要抽他的小屄,乖乖转过身撅起屁股,分开双腿露出里面肿烂的粉屄,然而这次皮带贴在翘起的蒂珠上,自从进入皇室,这颗藏在粉屄里的蒂珠就被揪了出来,用银夹子扣住,不过两三月,蒂珠便再也缩不回去了。
那处被精心呵护了多年,一皮带抽下去,云桉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晕厥过去,双腿剧烈颤抖,咽喉中发出凄惨的嘤咛,疼,实在太疼了。””
肥软的蒂珠被抽得左右晃动,从肉缝到粉屄再到肉蒂,竟没一块好地方,满是红痕,这样的伤没个十天半月怕是好不了。
“呜啊啊好痛殿下殿下我不敢了呜呜”
云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蒂珠要被抽烂。
皮带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抽得又快又狠,云桉双目涣散,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刚刚潮吹过的小屄受到牵连,被抽得不断痉挛。
“咻啪!”“咻啪!”
最后的五下抽得格外响亮,疼痛的同时云桉竟感受到些许欢愉,他吐出红舌,嘴边缓缓流下津液,仅剩的尊严也被揭下来。
alpha把他从软榻上提起来,浑身上下只有一件小衣的云桉被捉出训诫室,他一动,双腿之间的粉屄就磨得生疼,云桉好想哭,但他哭了太久,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不等云桉反应过来,他就被推进了一间会议室。
闪耀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云桉试图掩盖自己身上的伤痕,可厉怀渊一皮带抽在他的肉屁股上,呵斥道:“撅起屁股!”
云桉要恨死厉怀渊了,从前他只知道皇太子殿下心狠手辣,却不曾想这人如此狠心,不光要罚他,还把他仅剩的尊严踩在脚下蹂蹑!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停留在云桉身上,可怜的小o撅着烂屁股给人瞧,双腿都在打颤。
会议室中稍微保守的alpha在瞥见那只肿烂的肥臀后,就微微侧头不再观看。
与皇太子亲近的几位大臣纷纷出面打圆场,从沙发上扯了一块薄布送到云桉手边,皇室的规矩是严苛,可云桉未被废除,依旧是帝国的太子君。
“殿下既然罚了,我瞧着太子君也知错了,不如从轻处置。”
会议室里的几位老臣顿时吹胡子瞪眼:“这怎么能行,犯下通奸大罪,依我看,一并流放到荒凉之地做苦役,以儆效尤!”
这话一出,云桉强忍着哭声,偷偷用手背抹了抹眼泪。
“太子君身娇体弱,去了那种地方会没命的,”几位近臣瞧着皇太子的脸色,揣摩道,“不如将太子君送去管教所,小惩大诫,一来彰显皇室仁德,二来也叫他长个记性,往后不敢再犯。”
云桉站在那里听着大臣们商讨对自己的惩处,管教所里的训诫师一个比一个凶狠,他每次都怕得要命,自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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