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
余燃的声音还带着鼻音,眼角红红的,一看就急得不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坏了。
就算自己吓坏了,还是很可靠地安慰着他:没事了。
许清月动了动手指,和余燃的指尖缠绕在一起,哑着声音问:“我晕倒多久了?”
“有几个小时了。”
“那是你带我来医院的?你一定吓坏了也累坏了。”
许清月勉强笑了一下,想要抬手戳戳余燃的脸颊逗他开心,却还是使不上力气。余燃会意,主动低下头,脸颊靠着oga的小臂轻轻蹭了蹭,小心翼翼地去吻许清月的手指。
“知道我会吓坏,你还要吓我。你为什么要和顾时崇说这么多话,你明明知道他的出现只会让你、让我们倒霉。”委屈的声音。
许清月叹气:“我也没想到……算了,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大事?!”余燃不满,“如果我们报警,他的行为也足够拘留几天的了!你等着,我这就打电话。”
许清月知道余燃处于极其敏感易怒的时期,很容易冲动行事,作为一个合格的oga,他应该适时安抚好这只因为他冲动好斗的小兽。
“你是要打电话,还是乖乖听我说?”许清月朝余燃伸出手臂,“来,抱抱。”
余燃攥着手机,纠结了两秒,还是哼了一声,老老实实在床边坐下,决定要抱抱。
许清月说是要抱余燃,实际却是被抱着。他用不上力气,只能被余燃搂着腰,余燃的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鼻息撒在颈边,温情又暧昧。
“你说。”余燃的声音带着醋味,“我听听你又要怎么维护他。”
“我维护他干什么?小醋坛子。”许清月无奈,“我是怕闹大了把你也卷进来,毕竟……现场的人不少,看到是你带我离开,难免会有各种猜测。”
余燃闷声说:“……对不起,我还差点打他了。看到你晕倒,我根本忍不住,还好姐姐叫住我了。如果我打了他,现在这事儿是不是绝对瞒不住了?”
“嗯。”许清月笑,“那全世界就都会知道你是我的‘奸夫’了。”
“怎么能这么说?!”余燃皱眉,“就没有人会相信我们是正常恋爱,是两情相悦嘛!”
许清月摇头:“不会,因为这样没有意思。许清月婚内出轨、许清月和年轻alpha搞上、许清月的情人和前夫大打出手……这些可比我和你两情相悦有意思多了。一对暴露在镜头前的婚姻关系破裂后,先被曝光新恋情的那一方总是吃亏的,我倒是不怕,只是你的名声也会跟着我变差,这些事会把你害了,我接受不了这一点。”
“那…那…”余燃泄气一样嘟囔,“我出面解释……也不行吗?”
“有时候,解释是无力的。”
“你把我保护得太好了,但是你忘了,我也可以保护你的。”余燃抱紧他,“反正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就利用我好了。我的背景足够保护你了,也足够帮你得到任何你想要的,没有人敢,也没有人可以评论你……”
许清月打断他:“好,好,我知道了。但我们谁也不可以利用对方,知道吗?这是谈恋爱的准则。”
“可是……”
余燃还想说什么,许清月却仰起头,主动将唇瓣贴上去,堵住了alpha的千言万语。他轻轻咬余燃的唇,满是爱恋和安抚的意味,这么柔软的亲吻让余燃心猿意马,红着脸合上眼回吻回去。
刚开始还是温情的吻,后面便失控起来。余燃亲得越发用力,几乎要把oga吞了一样,他没意识到自己激动过头了,简直要把许清月的唇咬破。
薄荷的气味……整个房间都是。差点忘了,他的alpha可能处于易感期,一点亲密便招架不住。
许清月昏昏沉沉地张口,舌尖简直被舔弄到发麻了,他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亲热,抓着余燃的头发闷哼。
“累不累?”间隙时,余燃还有空哑声问,“要不要躺下,我抱着你继续,这样你的腰不会那么累。”
许清月轻喘:“你确定躺下之后只做这个?”
“哦,这是病房。”余燃一笑,随即搂着许清月歪倒在床上,“不过,这不就是单人间的意义吗?”
许清月被他抚摸着,后腰变得发痒,两条修长的腿挤在一起轻蹭,心尖像是被火烤着一样,烫坏了。
他想起刚才医生那句“出现一些发情期反应也是正常的”,怪不得他被余燃亲了两下就顿感燥热,前面硬、后面湿,和alpha贴在一起的地方发烫发痒,身体很明显地传递给大脑想要被alpha抱着狠操的信号。
他忍不住有些懊恼——现在可真不是个好时候,两个人都不在理智的时期,耐不住就要在病房干些不该干的事情了。
“医生说我要住多久?”趁着还有理智,许清月推了推正对自己亲个不停的alpha。
“没有意外的话,休息到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
“那我也需要换套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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