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屿太过敏感,很快就再次射了出来,即使已经是第二次射精,可他仍旧射得又多又浓。
粘稠的白浊喷得靳安满脚都是,她既兴奋又嫌弃,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然后抬起脚对卓屿说:“你的东西,给我舔干净。”
卓屿听话极了,握着靳安的脚腕就舔上了她的脚趾,火热的舌卷携着浓精吞之入腹,靳安舒爽的脚趾都不受控制的蜷缩。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卓屿,像是在看刚刚驯服的宠物。
而卓屿也抬眼看向她,眼神不再像最开始时那般小心怯懦,他眼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像是在沙漠中迷路的人终于找到了食物,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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