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清早的,你怎么来了?”柳家两兄弟起身相迎。
陆恒并未着官服,所以?柳舟年也并不称他的官职,而?是用了平日里的称呼。
陆恒走进门,看到厅里站着的赵天齐,下意识的皱皱眉。
自那次杨记绣坊一案后,他就对赵天齐有了些偏见?,后来听县学?书院的山长说,此人在书院经常旷课,还满口谎言,就是在课堂上,也经常是一脸疲意,心不在焉。
身为读书人,不勤奋上进也就罢了,居然敢屡次欺瞒师长,不听教诲,着实?是无可救药。
“学?生见?过县令大人。”
赵天齐弯腰施礼,陆恒随意的摆了摆手。向柳际年打了招呼后,他才说明自己的来意。
“我听城里有人说溪宁那丫头被?贼人掳走一夜未归,可有此事?”
“你也听说了吗?”
柳舟年没有直接回答陆恒的话,而?是说起了赵天齐,“方才赵贤侄来也说了这事儿,我还想着是什么烂人乱嚼舌根子呢,没想到都传到你的耳朵里去了。”
“不仅是我,现在好多人都再说这事儿呢,”陆恒看着柳舟年这般淡定自如的模样,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溪宁那丫头是真的没事儿?”
“她?能有什么事儿,估计现在还睡着呢,翠儿,去将小姐请来,就说她?陆伯父来了。”
“是。”翠儿应声下去。
看这架势,陆恒也知道,这事儿怕真的是有人恶意散布谣言,当即怒不可遏,“是什么人如此居心叵测,居然拿女子的清白造谣,本官势将造谣之人捉拿归案。”
“这事儿不急。”柳舟年不疾不徐地说,“不过有件事儿,我还真得请陆兄你帮个忙了。”
“贤弟有事请直说。”
陆恒是熟人,又待柳溪宁极好,柳舟年就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这两件事虽然听着八竿子把不着,但?其中确有关联。罪魁祸首已经抓到了,该审的我们已经审了,剩下的,怕是还要?陆兄你出手了。”
这一切的祸源,似乎都来自于柳际年后院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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