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萧流泉一愣,面上热了几分,“你会受不住……”
叶煦轻轻摇摇头,微微一笑,声音还有些脱力:“我……我想和你做……道长……”
萧流泉呼吸一滞,双手扶着叶煦的腰侧,忍不住在少年细腻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再度缓缓挺动腰身,低声道:“抱歉……”
叶煦只轻轻摇头,腰身在萧流泉的进攻之中再度软下去,随着后穴一次又一次被侵犯,不断地颤抖……
叶煦胡乱呻吟着,突地带着几分哭腔,在萧流泉动作的间隙之中,道:“道长……嗯……我……我想看着你……”
萧流泉动作并未减慢半分,喘息道:“你背上有伤……”
“啊……”叶煦猛然一颤,只觉体内突然凉凉的一片,想来应该是萧流泉再度释放了。叶煦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家伙,发现它不知何时也已经释放,弄得他的小腹上身下的褥子上皆是湿哒哒的一片。
叶煦扭着屁股,让萧流泉的东西从体内滑出来。萧流泉以为叶煦不想做了,便要起身。哪知叶煦竟撑起上身,转身紧紧揽住了萧流泉的脖子。萧流泉惦记他背上的伤,没敢伸手抱他,只是扶着他的腰侧。
下一刻,叶煦便微微抬起腰身,主动将湿润柔软的小穴,贴上萧流泉的性器。萧流泉瞬间大脑一片空白,待他回神之时,坐在他身上的少年呻吟一声,湿热的后穴紧紧将他包裹……
借着之前的润滑,萧流泉轻而易举地进入到叶煦体内深处。因为姿势的关系,体内巨物比方才进得深了些,叶煦坐在萧流泉身上,皱眉喘息。
见叶煦这样,萧流泉抬起他的身子,让自己出来了些,“还好么?难受的话……”萧流泉还未说完,竟被叶煦一口吻上。萧流泉一愣神,手上力道一松,叶煦便脱力地坐了下去,再度将萧流泉的性器吃到了底。
在萧流泉唇上轻轻舔舐过后,叶煦笑着喘息道:“我早就想……这么做了……”如今叶煦满面通红,就连眼角也红彤彤的,带着几分水色,眼中哪还有半分少年的天真,有的只是渴望与迷乱。
看见叶煦这番模样,萧流泉如何也忍耐不了,当下将理智皆抛诸脑后,双手紧紧扶着叶煦的腰,猛地抽插起来,将叶煦插得腰身紧绷颤抖,小穴噗嗤作响,不断吐出浊液。
意乱情迷的交合之中,叶煦紧紧拥着萧流泉,道出了自己的真心话:“啊……我喜欢你……道长……道长……”
……
“糟糕……”叶煦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居然已经不争气地抬起了头,如今萧流泉还未归家,就算他再想拥抱他的道长,也只能忍着。
连忙将书合上,脑子里却还是浮现方才书上的字句……叶煦又赶紧摇了摇头,想起之前柳一河来拜访时发生的事儿,忽地有些不服气——怎么谁都觉得是萧流泉压他!
如此,叶煦彻底没了躺平让萧流泉上的意思,只想孙大夫写的姿势确实不错,总要让他的道长也试试……
1
叶令时十二岁那年,一个风和日丽的春日,吵着闹着要跟兄长们一起去扬州码头送货。几个哥哥受不了他的号叫攻击,只得妥协,叮嘱他乖乖跟好,莫要迷路了。叶令时点头应是,可刚到码头没多久,就自个儿跑得没了影,全然不管他哥如何焦急地寻他。
叶令时第一次来到扬州,只见港口繁华,商贾络绎不绝,顿觉新奇万分,在码头上瞎跑乱逛。
就在他正被一旁鱼摊老板刮鳞的手法吸引之时,突地听见身后一阵重物落地翻滚之声。叶令时转身看去,恰见一根长鞭自空中落下,猛然抽打在一个小孩身上。
那小孩衣衫褴褛,即便被鞭子抽打,也只是趴在地上一声不吭。只是从那颤抖不已的肩膀可以看出——他很疼。
拿鞭子抽他的,是个瘦得像竹竿的男人,身着粗布短衣和短裤,显然是个做工之人。他一边抽那小孩,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说什么工也做不好,没用的废物,滚回娘胎里之类的。
叶令时越听越生气,当下冲到那小孩儿身前,大喊一声:“住手!”
拿鞭子的男人连忙停手,这才让叶令时不至于被抽到。他本有些不快,但看叶令时衣服样式,便知道他是藏剑山庄的人,再看这小孩儿一副凌厉眼神,便给了他点面子,不耐烦地问到:“看你是藏剑山庄的人,我就听听看,你想干什么?”
叶令时瞥了眼一旁的木箱,想来这应该是身后这个人搬的货物,当下也没思量,只对那人道:“你这破箱子多少钱?我替他赔你便是。”
哪知这男人嗤笑几声,鄙夷地瞧了叶令时一眼,嘲讽道:“你这小屁孩能有几个破钱?别以为你是藏剑山庄的,就能在这充大爷。”
叶令时冷哼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大块银锭子,砸向那人,“这些,足够了?”说罢,也不管那人,转身扶起那挨打的小孩儿,道:“我带你走。”
哪知身后突然一阵破风之声,这小孩儿突然将叶令时推开,而后便是一声痛苦呻吟。
叶令时倒在一旁,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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