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他们之间的承诺是无价的,永恒至二人生命共同的终点。
“小悉,我并不懂什么喜欢。”唐察将唐悉从自己身上扶起。唐悉的泪从眼角滑落,被唐察用手指拭去。唐察弯了弯嘴角,“但是,在成为拍档的那一天,我们就注定要同生共死。所以现在我给你一个唯一的承诺,就是……不分开。”唐察说完,见唐悉还是愣神的样子,便又捏住他的鼻子,道:“行了?还闹脾气?”
——其实他也不能没有唐悉,不然一年前,他不会再回到唐门。江湖纵然精彩,可是少了师弟,他总觉得空落落的。何况江湖上鱼龙混杂,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头来可完全相信的人,还是只有唐悉一个。只有和唐悉在一起,他才能感觉到完全的安心。
唐悉的连瞬间红透。他一把握住唐察的手,身体凑上前去抵上师兄的额头,努力平复着心脏的狂跳,问到:“真的?”
唐察回到:“嗯。”
唐悉忽然笑了,突然一口咬住唐察的唇。唐察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唐悉却突然倒在唐察身上,没了意识。这可把唐察吓坏了,在探查了一番,发现师弟只是睡着,才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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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热……难受……”唐悉靠在唐察肩上,有气无力地说。
车队已经出发,因货车装满了,不得已二人只能一同驾车。
唐察拍开了搂在腰上的那只手,单手从容地驾着马,又伸手到唐悉额上探了探。唐悉仍发着低热,意识也不太清醒。尽管如此,他还是一路抓着唐察不放手,即便又被师兄拍开,他很快又再度搂上师兄的腰侧。
唐察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你这样,到了昆仑可要怎么办?”
唐悉在唐察肩上蹭了蹭,道:“师兄陪我。”说着,他再度往唐察身上靠紧,直到二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处。
“你啊。”唐察无奈地扶着唐悉的腰,让他坐得稳一些。可是感受着衣服下传来的,师弟微热的体温,唐察居然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师弟的体内,是如何的温暖。师弟现在在发烧,里面是不是比那时更热?
唐察猛地甩了甩头,将这突如其来的荒唐想法甩出脑海,努力平复着小腹突然冒起的火,面上仍毫无表情地道:“坐好了,当心摔下去。”
“嗯……”唐悉轻轻应了一声,便靠在唐察肩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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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数日,一直到车队抵达昆仑,唐悉都反复烧着,不知是否因为将自己关了一年,体质都变差不少。本来他还想赖着唐察一起执行任务,却因为生病而不得不待在屋里,只能怨念地看着师兄和别人肩并肩走在一起。
如果可以,他真想在那人身上装个天女散花。
今天和唐察一组的,刚好是那日为唐悉看病的万花大夫,古柳。任务结束后,古柳似是无意地问到:“对了,你师弟好些了么?”
唐察并未多想,答到:“嗯。多谢。”
古柳笑了笑,从衣袖里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唐察,道:“这种药膏有清凉之效,对你师弟降温肯定有用,拿去试试吧。”
唐察接下瓷瓶,“劳烦大夫了。”
虽然白天不能在一起,晚上二人还是得同住一间。唐悉每天都想拉着唐察一起睡,可唐察以不想让他着凉为由,坚决拒绝。但是唐悉仍不死心,还是缠着唐察跟他一起睡。
“师兄,我今天已经好了很多了,说不定明天就能和你去执行任务,今夜跟我睡好不好?”唐悉像只壁虎一样黏在唐察的手臂上,怎么都不肯下来。
唐察拗不过他,只好道:“好吧。就今天。还有,明天休息,不用出任务。你好好睡,说不定烧就退了。”说罢,他突然想起大夫给了一瓶药膏。于是他便找来那瓷瓶,对师弟道:“这是大夫给的,说是对解热有效用,试试吧。”
唐悉看着师兄从瓷瓶里倒出透明的粘稠液体,目光闪了闪。可他抬眼看向唐察,只见他一脸正经地将药倒在手心,而后往唐悉脑门上一覆。
确实有丝丝冰凉的感觉自额头上传来,唐悉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有没有好一点?”唐察把手拿下,又轻轻在唐悉脸上碰了碰。
唐悉瞬间回神,笑道:“好多了。”说罢,便拥着唐察躺下,挥灭了屋里的灯。
黑暗让唐悉的胆子大了起来,不管自己还在发烧,也不管是否会被师兄责骂,就先在师兄的唇上啄了一口。而后在师兄可能要准备斥责他之前,飞快地把头埋进了师兄的胸膛。
可惜唐察不会因此骂他,只无奈地叹了口气,拥紧了他。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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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悉早上是被热醒的。不仅是因为他身上持续的低热,更是因为男人早上的特殊反应。
唐悉唐察都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此刻二人腿间皆立起,因着相拥而眠的姿势贴在一起不断摩擦。
唐悉见唐察还在熟睡,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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