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样我就看不到她,也不会伸手扶她,更不会听见她叫我姐姐。既然我看见了,就不能不管,就像易衿被他家老头爆揍,我也管了,虽然我很后悔。我不知道包彩云是不是也在骗我,制造巧合。她被人从店里推出来,店很旧,两扇推拉门全部生锈了,玻璃上贴的红se剪字历经风吹日晒,变成很薄一层膜,想撕也撕不掉,留下几块白se的纸浆印,能大概看出店名叫“财运棋牌室”,有几桌人在里面分钱、洗牌。
推她的人就是棋牌室老板,和包彩云长得有些像,我猜测应该是她妈。因为化了浓妆,一开始我还误以为是她大姐,嘴巴涂得红红的,指甲盖也红红的,说话又细又腻,我管你在外面zu0j还是陪酒,没钱就去找别人讨,别si在我面前!晦气!她穿着一对及膝皮靴,把门一关,回屋扭得跟蛇jg似的,招呼牌友给钱开局。
包彩云尴尬地对我笑笑,说了句谢谢,一贯张扬的金发扎了起来。我帮她拍了拍外套上的灰,问还能回去吗,她说能,等老板气消了就能回了,我又问她有没有吃饭,要不要一起去吃,易衿扯住我衣袖说不要,我说你不吃是不是,他哼了一声,表示小小的生气,我真是懒得看他。
包彩云咽了口口水,没有出声,我就低下头靠近她的肚子,我听见了,咕咕咕,她尴尬地退后几步,不敢相信,是……是吗?我骗她的,我没听见,只是想先让她吃点东西,我有喂食癖,b如小孩我就给他们喂汉堡,谭风卓我就给他喂大粪虽然我至今还未实施。
汉堡店正值新春特惠,买套餐送迷你模型或拼图,我不挑,就和易衿是一样的套餐。他挺喜欢玩这些的,可能是太小的时候关越歆从来不给他买,很好奇,直到看见小p孩们拿着模型聒噪地跑来跑去,我才意识到他买的是儿童套餐。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一种套餐会叫大人套餐,而且大人套餐里也不会有玩具,只有小孩易衿才会为了廉价的玩具买下儿童套餐,大人们是不会理解儿童套餐的,像林盛这种会聘请专人管理饮食的大人,甚至不会踏进汉堡店,但这不代表我愿意成为小孩,小孩和大人都一样的麻烦,把大象看成帽子和把帽子看成大象,只是吃沙拉和吃汉堡的区别。
“您点了两份儿童套餐,还需要其他的吗?”
包彩云的手塞在口袋里抓了抓,几乎把屏幕上的菜品都念了一遍,然后凑到我耳边,你帮我一起买了,我到时候把钱给你,不过你请我的那份不算。我随便她怎么算,我数学不好,她不给都可以。
易衿本来很想和我坐在一起,我怕他犯病,就让他坐到包彩云旁边。包彩云吃汉堡的时候像演丧尸片,毫不夸张,她四口吃完一个霸王厚牛堡,易衿看见了惊恐地躲着她,筱姐,我害怕,我说你吃你自己的,他张开嘴,那你喂我,啊——
“咳咳咳,”包彩云捂住嘴巴,“对不起。”
我塞了根薯条堵住易衿的嘴,把套餐里的玩具拿给他,汉堡拿给包彩云,她用呛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姐姐。我拿蘸了一头蕃茄酱的薯条指指她的金发,学校没人管你?她摇摇头,像只温驯的狐狸,搅着饮料杯里的冰块:
“我不在那上学了。成绩不好,出来找点事做。”
“现在在做什么?”
“怎么了?你要包养我?”包彩云开玩笑眨眨眼,“我很贵的。”
后来她说不用担心,她有办法弄到钱。
“谭风卓吗?”
我不是想深究下去,虽然我每天无所事事,活着就是浪费资源,但包彩云总叫我很在意,她望向我时会不由自主地动唇,一转眼,又装作不需要关心的样子。
她埋头g饭,假装没有听见我的话,如果她不说那我也不管,只要她还没有摔到我面前,我就不会多管闲事。我叼起薯条摆弄易衿快拼好的食玩,易衿目不转睛看我挤压模型的头颅,还抬起头笑,筱姐笨蛋。他才笨!我想起之前他骂我猪,就胡ga0一通把零件全拆了,扣不进去,你拼错了,你重新拼。
他故意看了我好久,嘴里也学我叼了根薯条,动手帮我排列部件的顺序。我第一次见他那张清纯的脸蛋出现如此认真x感的神情,一根普通的炸薯条也被他叼出十分诱惑的意味。我把薯条从他嘴里ch0u出来,别学我!不正经!
他把着我的手,一步步教我拼装,模型已经能看出大致形状了,他的手指弯曲起来,与我的手指交错,g燥温热的掌心贴住我的,然后相扣,筱姐你要自己来吗?
妈的要不是周围有人我可以立马剥了他的衣服在汉堡店玩si他。我说不用,你继续拼,他就用空出的一只手把头安上去,然后很骄傲地对我傻笑,我实在看不过去,伸手把他嘴边的番茄酱擦了,你智障啊,饭都不会吃!
“姐,”包彩云咬着x1管,眼珠滴溜一圈,“我懂。”
我说你懂了什么,易衿趁我不注意,用舌尖卷去我指腹上的蕃茄酱,像淘金者终于从泥沙里淘出金子,哪怕只尝到一点也释放异常满足的笑容,露出白白的可ai的牙齿,我帮你t1ang净了。
她懂,她懂个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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