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呜滚!”
虞尧之气得想挠墙,高潮后的余韵让虞尧之流着口水抽搐,乳头蹭着墙壁蹭硬了,两个莹粉微肿的小尖。
“鸡巴都被飞机杯操射了。”王绰慢慢抽送着阴茎,肉肉相贴,发出黏哒哒的噗呲声,他感受着肉腔内里的湿热和软滑,舒服地直叹息,笑着拧虞尧之的奶头,夹在指尖色情地搓得更肿,说:“不情愿还是被强奸爽了,骚老婆。”
骚老婆软塌塌挂在他身上,被墙壁和男人强健的身体挤成薄薄一片,飞机杯不知道什么是休息,还在嗡嗡地收缩工作,夹得虞尧之大汗淋漓地哭喘,呜咽哆嗦了一下,膀胱泵出淡黄的尿液。
竟然爽尿了。
五、火盆
虞尧之说不许内射,可以,王绰便想逼射进虞尧之嘴里,但估计是心理阴影作祟,害怕鸡儿被旋了变成太监,所以终未成行,而是拔出来喷在了虞尧之的背脊上。
一幅乳白的油画。
好喜欢就要这么喜欢,就要深爱、痛爱,浅一点都不行。
做完爱洗完澡,灵魂都放空,惬意舒坦极了,要不是都戒烟了,非得一人烧上一根事后烟才好。
他们搂抱着裹在被子里胡闹着笑,王绰一把年纪臭不要脸,还去搔老婆的痒。
虞尧之哭得眼皮已经肿成粉色,哼哼唧唧地扭动身体,不情不愿笑出几滴眼泪,心里却在盘算怎么报复王绰。
——真烦,怎么喊怎么哭王绰都不停下来,这次做得太狠了,前面后面一起疼,擦了药皮肉变湿濡,黏哒哒的又是另一种难受。
可惜两个人没有共感,王绰也没什么警惕心,他搂着虞尧之赏心悦目的裸体,心里爽得要命。
夏天虞尧之爱出去跑步锻炼,晒得熏黑,身上的晒痕很敏感,一舔他就发抖。
冬天时穿得多,白皮虞尧之限时返场,整个人像一块羊脂白玉,温润有光,要叫王绰色授魂与。
在虞尧之细细的呻吟里,手指享受地从脖颈撩到小腹,又揉回乳尖,似在摸一匹上好的绢绸,软滑弹手,那感觉真是妙极了
于是王绰很快活地半眯眼睛,试探着问:“老婆,你什么时候能调到我身边工作啊。”
“你想过来就过来,”虞尧之依偎在他怀里,平静地说:“铁路我没截断,天空我没加盖,想坐车或者飞回来都行,之前你不是还在这里待了整整半个月么?仔细算算这一年我还没你放的假多,游手好闲,wn还没垮吗?”
说话真恶毒,好坏。
王绰嗓音低沉地笑了起来,爱怜地咬了咬虞尧之的脸颊肉,说:“垮了怎么养你,你心心念念的遗产也要大打折扣了我只是太想你了,无时无刻不想见到你。”
真是一如既往地黏人。
“可别,”虞尧之仰着脸任凭他亲,睫毛轻抖,说不出的漂亮可口,“别说想我,想的什么你自己清楚。你是真厉害,宁可苦了二老,也不能苦了老二。”
虞尧之说话太刁钻,饶是王绰做了心理准备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恨恨地变成一只老啄木鸟,又啃又啄,把虞尧之亲得不住摇头才算数。
趁着虞尧之脑袋昏昏沉沉,王绰装作不经意般开口道:“老婆,我领养了一个小孩儿,女宝宝,五岁多了,可爱乖巧又听话,好聪明,考试过了后就提前跟班上了一年级,等哪天有空,我把你接回家见见。新名字还没正式取呢,打算和你姓,因为你的姓比较好听。”
“嗯?”虞尧之震惊,不仅坐直了身体,眼睛也瞪得溜圆。
王绰轻描淡写道:“我们眼见着是没孩子了,总不能死了连个摔火盆的都没有。”
“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
“怕你不同意。”
虞尧之眉心微拧,有点儿生气了,“怎么光长岁数不长记性?告诉你王绰,我确实不同意,你我两人自己都还没管好,怎么去管小孩。再说你哪里来的资格领养?”
王绰躲开虞尧之惊怒交加的目光,狡黠一笑,“登记在我妈名下的,但还是给我们带。我养不好没关系,我老婆是老师。”
这是什么话?!
虞尧之嘴唇气得直哆嗦,刚张了嘴准备骂人,就听到王绰说:“到时候尘埃落定,把小孩带去给你爸妈磕个头,也算尽一尽孝心。”
虞尧之沉默了。
六、发烧
“你这事真没办对王绰,小孩不是你想要就要,想甩就甩,她是个需要呵护和保护的人,不是工具。”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虞尧之突然很认真地说。他联想起自己的经历,有了一点伤心,眼神也变得凄迷,真怕王绰只是一时兴起,最后伤害到小孩,那也太缺德了。
“谁说要甩了。”王绰轻轻揉搓虞尧之的耳朵,薄薄两片,耳垂却很厚,玲珑两滴圆滚滚,说明有福气。
看虞尧之一点点变好,越来越好,王绰心里欣慰极了,他哄着虞尧之说:“我是真的有这个想法,是做好了所有准备才做出的决定,没有别的因素掺杂,你也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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