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手撑着洗手台。”李夏吐出这个命令,曹丰茂对祈使句的适应力被这个诡异的异世界搞得条件反射,他弯下了身子,腰部两侧现出凹陷下去的窝,李夏多看了两眼,“要不你自己掰开?”
“……”
曹丰茂撑着墙的手指关节发白,他似乎打定主意不对李夏戏弄的语气做出任何反应,动作相当生涩地听从了她的话。
李夏忍不住吹了声口哨,曹丰茂不吭声,并不代表他真的无动于衷,李夏从镜子里窥见他的脸色,笑着去按他的腰窝,“组长,您怎么闭着眼睛啊,不想看?”
手感也相当不错,李夏的手指一路溜到尾椎骨,手底下的身体打了个颤,腰也虚软地塌下去,“唔……!”曹丰茂把剩下的半记呻吟吞回肚子里,李夏略感诧异,也不多说什么,手指刚戳进去个尖儿,曹丰茂头就磕在了洗手台上,发出好闷的“咚”一声响,李夏的手指却一下子被吸紧了,她憋着笑说,“怎么啦,组长,都被玩过几轮了,您还有残存的自尊心呢?”
“……疯女人。”曹丰茂觉得头晕,剧烈的心跳声充斥着身体,就算只有一根手指,被插入的感觉还是出奇诡异,比还在震动不停的跳蛋存在感还强烈,让他的胃跟着抽搐起来,他趴伏在那儿,觉得自己像被钉死在展示盒里的昆虫标本,他试图把喘息压平,喉结徒劳地滚动,“快点拿——呃!”
“太紧了,”李夏的语气和平时汇报工作没什么两样,“组长,放松点……不然只能去医院了。”
身体被缓慢地撑开了,曹丰茂颤抖地吸着气,倚靠着冰凉的洗手台,女人的手指纤长,在肠道里扭转的细微感觉被大脑无限放大——食指和中指那儿有薄薄的茧子,指甲和指腹的区别很大,曹丰茂不止一次见过李夏运笔如飞,头一次这么强烈地感觉想死,陌生的感觉又一次攀附上来,尾椎骨的酥痒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路蔓延,撼动大脑中名为快感的神经。
噼里啪啦。曹丰茂讨厌不受他控制的东西,快感也是同样,更别提是被下属指奸这么超乎常规的事实,羞耻和难以接受远大于一切,可现在快感却在叠加,像小火慢炖的汤汁开始不断冒泡……为什么他会这么想?曹丰茂尝到嘴里的腥味,嘴唇已经咬出了血,他的思维甚至不想分辨浴室里黏腻色情的声响从何而来。
“好了。”他听到女人自言自语,本来跳蛋的震动已经成为一种令人疲倦的痒痛,李夏开始将它往外带,手指关节曲起,曹丰茂闷哼了一声,抬起头瞪着镜子,李夏相当欣赏他隐忍的表情,眼尾那抹被逼迫出来的湿晕她是百看不厌,不过跳蛋确实没那么好拿,她尝试换个角度往外拨,“腿再张开点儿。”
对方没反应,李夏又重复了一遍,“曹丰茂,腿,张开点儿,我不好拿。”
“…杀了我吧。”曹丰茂好像才回过神一般,阴郁地说道,可惜他这句话带着难耐的喘息,情绪就大打折扣。
“虽然你平时总在这么暗示我,没想到还有说出来的一天。”李夏心平气和地说,“稍等,马上。”
她成功在拿出跳蛋之前把组长又搞射了一次,“这么敏感,你别是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曹丰茂倒在浴缸里,看起来离李夏完成任务也不远了,不过竟然还能打起精神说话,“……你指什么?”
李夏觉得他在犯晕,于是拽下淋浴喷头给人劈头盖脸一顿冲。
“咳咳咳……”曹丰茂呛了水,扶着浴缸边缘开始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又被李夏淋了一通才把散乱的理智归拢起来,怏怏地说,“如果你说今天早上的话,吃了复合维生素。”
“还有呢?”李夏追问一句,“你怎么死的?”
“我没死,”曹丰茂说,“我只是睡了一觉……”
“几点?”
“十一点半。”
“曹丰茂,你肯定是因为睡太早梦里猝死了。”李夏怨恨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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