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吐息打着旋儿往鼻腔里钻,何故面上一热,闭上眼睛,握着谢尽欢窄腰的手愈发收紧。
“我叫何故。”
何故说完,隔着一层眼皮,隐隐约约能感觉到身上的人微微直起身子。
他睁开眼,看见身上的人不紧不慢解开长衫上面的两颗衣扣,将散落胸前的金色长发拨开。
没了发丝和衣物的阻挡,oga白花花的胸脯顿时一半露在外头,满目春色跌入眼底,何故的眼眶都快要烧起来。
“何长官。”
谢尽欢轻轻一笑,公事公办的称谓在oga嘴里转了一圈都多了分情事般的缱绻,似乎由这红唇贝齿袅袅地咬字过后,连何故的姓名也拉着丝儿的媚人。
何故呼吸顿时滞了一分。
谢尽欢念着他的名,却不等何故反应,轻抬臀部,未着寸缕的下半身压住何故蓄势待发的性器,穴口不偏不倚抵住头部。
“何长官的好东西,我可收下了。”
话音刚落,谢尽欢身子一沉,硬物没入柔软多情的穴口,几乎直坐到底。
何故没忍住呻吟一声,伸直了颈,喉结剧烈滚动:
“尽欢——嗯……”
情动和心动分不清,情不自禁唤出对方名讳的一刻,连谢尽欢的身体都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这一坐,进得自然格外深。
谢尽欢就没打算收着力,何故的那玩意尺寸惊人,说不眼馋才是装。
紫红性器破开层层软肉堆叠的潮湿甬道,连深处的褶皱仿佛都被撑开,谢尽欢昂起头,后颈的信息素顿时倾泻而出:
“嗯啊……”
即使不是法,却直捣谢尽欢最敏感的花心,激得谢尽欢浑身发烫,嘴里也嚷起来:
“何长官,不是,啊,不是这样的……”
“会捅坏的……唔啊……!”
alpha强硬的信息素浇灌下来,谢尽欢忽然喉头一紧,颤颤巍巍地说不出一个字来。
何故早已双眼布满血丝,如饿狼伺猎,嘴角上扬。
“是你说的要报恩。”
何故说着,手上力度却松泛了些。谢尽欢宫口被撞得又酸又涨,如临大赦般想要将臀部抬起一些。
可下一刻何故的手猝然发力,抓着谢尽欢将他死死按了下去,宫口几乎被撞得变形。
“不许起来。”
戚戚哀哀的呻吟声里,何故眯起眼睛,一字一句道:
“就这样,自己慢慢动。”
谢尽欢呜咽了一声:“何长官……”
一声哀求娇媚得千回百转,可何故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地抬手伸进谢尽欢大敞的衣襟,指腹粗粝的手覆上oga微微隆起的胸脯。
“唔……轻点……”
他拗不过,败下阵来,就着一坐到底的深度,雪白挺翘的臀部在男人胯上反复前后摇晃着。
身体里面弹软的宫口来来回回磨着那圆润的龟头,越磨越水液澎湃。
淅淅沥沥的生殖液混着马眼渗出的生殖液,从撑开的穴口混杂流下。
谢尽欢长睫如蝶翼般颤抖,碧苍的双眸愈发浑浊,呻吟已变了调。
他现在几乎是在被里外夹击。
宫口被粗硬的性器如叩门扉般反复造访,宫腔内部,那颗不听使唤的玉石也早已随着重力落下压在宫口。
两者里应外合,一个顶着研磨,一个压着软肉,宫口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快感和酸麻顺着尾椎骨一波一波往上涌。
多年的磋磨本就让谢尽欢的生殖腔异于常人的淫荡敏感,这样双重刺激让谢尽欢快要疯了,他想要逃,可是从未有过的酸爽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停不下来,甚至隐隐有想要让何故进了自己生殖腔的念头。
宫口虽紧闭着,可许是被磨得过分,淫液却如开闸放水,远比从前潮吹时还要凶猛。
榻上的褥子很快濡湿了一大片,远远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谢尽欢爽到失了禁。
谢尽欢浑身都触电般发抖,失了智地愈发卖力挺腰,纤长的手指按在何故紧实的腹肌上,指尖沿着肌肉的轮廓无意识地描摹。
何故眼神一暗,拢住对方胸前乳肉,从底部往上放在手心一捏。
酥麻的快感伴随着细微刺痛,顷刻间从胸膛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谢尽欢娇喘着,穴口又喷出一股水液:
“何长官……何故……!”
神智昏昏中,碧色眸子对上那双黑眸,谢尽欢恍惚中只觉得自己如被锁定的猎物,就连alpha信息素中的占有欲都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要浓烈滔天。
他咬了咬唇,断断续续地哼着:
“疼……何长官,太深了……”
何故垂眸,向上顶了顶胯,抿着唇不搭腔。
这一顶不要紧,宫口却泄了洪,龟头几乎隔着软肉把那玉石顶翻了个个。
谢尽欢终于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眼睛上翻,抽搐了一阵后倒在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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