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拥抱姿态带给你的,你也分不清。
你听到他闷闷的声音从你头顶传来:“是这样吗?”
是这样。
你在心里回答。
这样对他,会不会太不公平了?
可是……可是他也抛弃过你啊,他也让你伤心欲绝过啊!而且是他自己要求留下来的,那么无论你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承受吧!这是他自找的,不是吗?
如果他也因此而感到受伤,你应该开心才对,在你们的感情博弈里,你终于扳回了一局。
你强行将心头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压了下去,反正已经这样了,不如就利用到底,就这样借着他温暖的怀抱安心睡去吧!
你闭上眼睛,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隔着被子顶了顶他的手掌心。
“不许脱衣服啊!也不许进被子里!”
松间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低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在这期间他一直规规矩矩地抱着你,一动也不敢动。
你放心了,重新闭上眼准备睡觉。
但是,不知为何,你又想起了强奸犯。你不知道他在抱着你的时候,是什么表情,是安静的,凶残的,还是淫靡的呢?
你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做爱,他操你的时候又凶又狠,几乎没什么技巧,只是蛮力地凿进深处,像是要在你身体里烙下印记一般的深。
他知道你的所有敏感点,但是从不温柔的对你,他粗暴的玩弄你的乳尖和阴蒂,在你高潮脱力的时候仍旧大力的操你,就好像在惩罚你先他一步攀上极乐,但是惩罚却是下一个更加激烈的高潮……
天,你究竟在想什么……你红着脸,被子里的手难耐地按住不安分的下腹,那里暗流涌动着,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蛮力地抽插搅动,让你达到最极致的欢愉。
你在心里安慰自己,能想起他和你做爱的细节其实很正常,毕竟最近你只和他做过爱,又是在那样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像是在世界末日的尽头欢爱一般抵死缠绵,而他那样粗暴又那样温柔,独特到足够令你印象深刻。
就在你神思游离之际,松间月突然极轻地将下巴放在了你的头顶上,他沾染着香甜气息的发丝扫在你的脸颊上,你听到他很轻很轻地呼吸声,有些无可奈何的叹息的意味。
你惊觉自己都做了什么好事,你竟然借着他怀抱的温暖偷偷缅怀死去的人!
虽然他大学一毕业就回了日本,但是也许是出于什么不得已的目的呢……那至少也应该告诉你一声吧!
他就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留你像一个笑话一般独自忧郁难过,说明他根本没有把你当成过一个有血有肉会疼会哭的人!
你的心只柔软了一瞬间,就立刻的变得像石头一般冷硬。既然他可以利用你的你身体,你又何尝不可以?
抱着这样邪恶的想法,你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他始终维持着紧紧抱住你的姿势,仅在你转身时略微松手让你转动得更加顺利。
你将手举起来放在胸口握拳,然后才鼓起勇气问:“打舌钉痛吗?”
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没有打舌钉,所以以这个开启话题,再慢慢引诱他,让他用身体抚慰你受伤的心灵吧!
松间月似乎也没有想到你会对这个感兴趣,他思考了片刻才开口:“已经过去太久了,不记得了。应该,和被蚂蚁叮了一口差不多痛吧。”
“那,嘴里总是含着舌钉,是什么感觉?”问出口的时候,你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而松间月也终于到反应过来,你根本不是在问舌钉。
他伸出手,强行捧起你装鸵鸟的脑袋,在看清你眼里的渴望之后,终于确定了这不是误会。
你看到他微微的笑了,漂亮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你,独特的少年嗓音微微压低,像是蛊惑一般在你耳边响起。
“你把舌头伸出来。”
你闭上眼不去看他变得粘稠的眼神,视死如归一般伸出一小截软软的舌尖。
松间月的眼神几乎立刻就暗了下去,你感觉到他的气息离你越来越近,然后有什么湿滑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你的舌尖,再然后是微微冰凉的金属珠子贴在了你的舌苔上,它在那小片舌尖上滑动着,始终停留在舌尖最中心最敏感的部位。
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你感觉到他轻轻地捧着你的脸,戴着金属唇环的下唇与你的下唇摩擦着,舌尖勾弄时甚至搅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然后那柔软却有力的舌尖直接刺开你本就合拢得不坚定的牙齿,贴着你的舌苔往深处探去。
他的吻很温柔,却带着一股丝不容抗拒的意味,戴着舌钉的舌头勾缠着你的舌头,湿热的气息喷洒在你的鼻尖,令你的心神都颤动起来。
原来接吻也可以这么舒服。
几乎用舌钉摩擦挑逗了你嘴里每一寸地方之后,松间月才退了出来,他的嘴唇还与你相贴,最后像是小狗一般用舌头将你的唇瓣也舔得湿湿的。
他沾染了情欲的声音不再清明,带着一股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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