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每一处都敏感极了,又从未被使用过,仅仅插入了两根手指,弗雷德整个人便软在了奥尔菲斯怀里。
手指突然抽出,穴肉拼命的收缩着,快感刚堆积起来就被抽走。,弗雷德难受的扭了扭,想自己伸手去抚摸,却被铁链紧锁着。
“我好难受……”
一个滚烫的巨物贴上穴口,穴肉紧紧的吸住巨物的头部,奥尔菲斯揉搓着弗雷德大腿根部和臀部,娇嫩的皮肤很快被捏的发红发紫。
“呜……好痛。”
弗雷德呜咽着,铁链抖动起来,磕在浴缸壁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奥尔菲斯按着弗雷德的腰,一下进入了最深处。
“啊!!”
弗雷德的穴内被完全填满,每一处穴肉都得到了安抚。巨大的快感沿着神经涌上大脑,几乎让弗雷德疯掉。
肉棒抽动起来,水花拍打在弗雷德臀瓣上,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水都洒出去了好些,打湿了地板。
二人交合处被拍出泡沫,白浊搅浑了原本清澈的水。
“啊、嗯啊……好舒服……啊……”
弗雷德被按在浴缸边大力的操着,一直挺立的前端抽动了两下,浓稠的精液射出,星星点点的白浊落在小腹上。
“我让你射了吗?被开苞就这么爽?”
奥尔菲斯猛的扇向弗雷德的臀瓣,几掌下来弗雷德的叫声都变了调,穴肉不断的缩紧,绞的奥尔菲斯发痛。
“小嘴儿吃这么紧,要给我咬断吗?”
奥尔菲斯掐住弗雷德纤细的脖颈,小人鱼从来不知道窒息的感受,拼命的想呼吸,却得不到一丝氧气,发不出声音,但奥尔菲斯的双手还在不停的缩紧。
又过了几秒钟,弗雷德开始耳鸣,眼前也逐渐模糊,大脑好像只能接受到来自下身的快感,比刚才来的汹涌了数十倍。
奥尔菲斯掐着弗雷德的手终于松开,弗雷的浑身脱了力,汹涌的快感却无处发泄,弗雷德真的感觉自己快死掉了,又过了两三分钟,弗雷德才从窒息的感觉中恢复过来。
“我、要去了……啊嗯!”
硕大的肉棒一直碾过那一点,弗雷德已经神志不清,肚子里面像塞了块火炭。
“要坏了……啊!!要、要死了……”
弗雷德被锁住的双手早已勒出了血痕,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穴肉充血向外翻着,吐着白色的浊液。
奥尔菲斯在深处用力顶了几下,射进在弗雷德里面。浓稠的精液冲在肠壁,弗雷德尖叫着又去了一次。
奥尔菲斯退出来,白浊立刻从那红肿不堪的穴口涌出。
弗雷德身上满是被强暴凌辱的痕迹,青红相间挂着丝丝白浊,双手无力的搭在一旁,平日明亮的眸子也浸满了泪水。
“上天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尤物来,还将你落到了我的手里。”
奥尔菲斯将弗雷德抱出,帮他清洗干净,又将浴缸的水换上新的。到最后奥尔菲斯也没将弗雷德的锁链解开。
小人鱼失去了他最爱的大海,整日被囚禁在狭小的浴室里。轮船早已离开了那片海域,不道驶向哪里。
奥尔菲斯整日都很忙,不常来看弗雷德,来了也是拽着铁链对他施暴。小人鱼烦闷的时候会唱起歌来,望向窗外辽阔宁静的海面。
几个水手用过午餐,正向寝室走去,忽然听见一阵歌声。
“你们听没听见谁在唱歌?”
“听见了,好好听。”
几个水手原地站住了,如痴如醉的听着。
“这大海上哪来的人唱歌?”
“好像是这边传过来的,看看去。”
几个水手听着弗雷德的歌声,来到奥尔菲斯的房门前。
“船长说过他房间不让进的。”
“有什么事?他今天上岸去了,不到晚上不会回来的。”
一个胆子大的推开的房门,来到浴室前。弗雷的听见脚步声便不唱了,惊恐的将自己缩在墙角。
几个水手一推开门,看见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泡在浴缸里。雪白的肌肤,眼睛一眨就能将人的魂儿勾去了。
“我操,我说,怎么船长怎么金屋藏娇啊?可惜是个男的。”
“男的也行啊,我刚一看见他就硬了。”
“长成这样怎么看都容易被侵犯吧。”
轮船整日飘在大海上,船上连个保洁阿姨都没有,一帮汉子早就憋坏了。
“你们是谁?离我远点!”
弗雷德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几人,明显是知道他们要干什么,用手死死捂住胸口,可也逃不到哪里去。
“他的手上还拴着链子呢,”一个水手看见弗雷德手腕的铁链,猥琐的一笑。“这个真省事儿。”
一个人将弗雷德从浴缸里拉出来,另外三个人立刻将他按住。
“你去找个绳子给这骚货绑起来。”
他们三两下将弗雷德的双腿折叠绑在胸前,现在弗雷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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