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卧室犹如一幅褪色的油画,静谧而寂寥。门扉在一片沉寂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嘎吱——”,打破了夜的宁静。一个面容憔悴、眼神疲惫的女人悄然踏入,她肩头挎着沉重的公文包,仿佛承载着一整天的辛劳。她机械地将钥匙扔向鞋柜,金属与木质的碰撞声在空荡的房间中回荡。
手机屏幕蓦然亮起,如夜空中忽闪的星光,照亮了她布满倦容的脸庞。指尖轻轻一划,解锁的瞬间,屏幕上赫然显现的报表任务与kpi指标。
她轻声抱怨了几句,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书房那扇略显斑驳的门。门轴的吱呀声如同哀怨的挽歌,预示着又一个深夜工作的开始
白到刺目的显示屏,劈里啪啦的键盘响声,不足40平的小屋,既是她的起居室,也是她的办公室。
终于,这个社畜她猝死了,倒在了电脑桌前。
再睁开眼,她所见之景恍若隔世。
眼前不再是熟悉的电脑屏幕,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瑰丽的高粱画柱,它们犹如彩虹般斑斓,又如龙蛇般蜿蜒,勾勒出一座华美宫殿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馥郁气息,丝丝缕缕,淡雅而悠长,安抚着她惊魂未定的心神。
她本能地抬起手,试图遮挡那从画窗斜射入室的刺眼阳光,却愕然发现自己手中握着的已非熟悉的手套或鼠标,而是一双粗糙且骨节分明的大手。
惊骇之下,她如弹簧般弹坐起来,心跳如鼓。然而,就在她失衡的瞬间,一只温热有力的手从腰身后侧适时伸出,稳稳地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那力道恰到好处,既给予支撑,又充满呵护。她微微低头,目光与一双流转着流光溢彩的双眸交汇,那眼眸深邃如海,波光粼粼,其中蕴含的情愫如星辰璀璨,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床榻之上,一头粉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柔顺地铺陈在华丽的龙床上,随着主人的动作轻轻摇曳。那人慵懒地提了提肩膀上松垮的薄衫,那衣料如蝉翼般透明,隐约可见其下肌肤如玉,柔弱无骨,却又隐现着紧实而细腻的肌肉线条,宛如雕塑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完美地融合了女性的柔美与力量。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暖的微笑,眼神盈盈含情,满是关切与宠溺。
“皇上,睡得还好么?”
那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温柔。
“你!”宫樱备一惊之下,犹如被电流击中,瞬息间从床上弹射而起。
然而,更令她惊惧不已的是,此刻她能清晰感知到下身处一个本不应存在的物体正在迅速地产生反应。
情急之下,宫樱备慌忙地想要撩开衣摆一探究竟,然而这一举动却被粉色头发的主人及时制止。他面色微红,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羞涩与尴尬,却又不失坚决。
“昨日还未曾满足陛下么,莫非,您还在记挂着跪在殿门口的那位?”他的话语在说到后半句时,语调明显冷却了几分,原本温柔的磁性嗓音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宫樱备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她竭力消化着这突如其来的信息:自己不仅穿越到了古代,成为了“皇上”,而且似乎还卷入了一场情感纠纷。
“那个,咳咳,我朕无碍,朕出去看看。”
随着粉发美人的越靠越近。心中的慌乱无限放大,她急忙抓住他口中的信息打算出去瞧瞧,看看这到底是一场恶作剧,还是自己真的猝死穿越到了古代。
匆忙地套上黄袍,戴上发冠,走出门厅。却未曾留意到身后床榻上的男人脸色在一瞬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先前的轻意切切与脉脉温情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淡疏离的表情。当视线不经意间掠过胸膛上那些暧昧的吻痕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如同游龙潜鱼般,很快消失不见。
宫樱备步履匆匆,穿过回廊,来到殿前。
此时的京城正被隆冬的雪肆意席卷,呼啸的寒风裹挟着雪花,如刀割般刮过脸颊,让人瞬间感受到与室内截然不同的严寒。皑皑白雪覆盖了每一寸红砖,将原本热闹喧嚣的皇宫装点成一片苍茫的白色世界。
在那暴风雪的中心,一道瘦削的身影静静地跪在石阶之上。他仿佛与外界的恶劣天气融为一体,随着寒风的呼啸轻轻颤栗,动作僵硬而无力,仿佛随时都会被这严寒吞噬。那人身着单薄的里衫,抵御不住风雪的侵袭,银白色的长发早已失去往日的光泽,被冰雪凝结成一缕缕冰晶,显得愈发苍白而憔悴。
他的樱花般娇嫩的唇瓣此刻已皲裂惨败,泛着青白,透出无尽的虚弱。一双原本如琥珀般明亮的眼睛此刻波澜不惊,仿佛一潭死水,唯有偶尔闪过的微光。
他的一只手蜷缩在袖口,另一只手则死死抵住腹部,那扭曲的表情和紧咬的牙关,昭示着他正在忍受着莫大的疼痛。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血丝从他的身下缓缓渗出,染红了洁白的雪地。
仿佛一朵凄美的血色樱花在风雪中绽放,却又在顷刻间凋零。
一个身着宫装的侍女小心翼翼地迈着小碎步,朝着那跪在风雪中的身影靠近。侍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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