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下手。”贺澜咬住那片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耳骨,湿热的舌头如一条黏腻的毒蛇,缠绕勒紧,缓缓地进入危险地带。
“唔!嗯……”脆弱的耳骨被人收在口中,放肆的喘息喷在侧脸,灼热又煽情。谢欢鸾被挑逗得几乎是立刻就起了情欲,可他还没反应过来,那点勃起,就被贺澜精准地掐在手心。
“提、提督……”只说了一句,谢欢鸾自觉又把下唇咬住,他实在接受不了,自己这样健全的男人,会被一个太监玩弄于股掌。
背后传来轻笑,是贺澜听到皇帝那些吞吐在咽喉的细碎呻吟,心情大好,放过脆弱的耳骨,转而下移,来到了更加致命的脖颈。
尖牙抵在跳动的颈侧,好似这个人的生死也被他收入囊中。
“陛下这么激动,臣还没做什么呢。”比体温还高许多的湿滑舌头在细软的皮肤上流连,谢欢鸾又惊又惧,更多的,是那些从心底涌出的,陌生又熟悉的、快要控制不住的滔天欲念。
谢欢鸾的命脉被贺澜紧紧捏着,力道大得出奇,他痛得额头都开始出汗。猛吸两口空气,吞了噎在喉间的涎水,才哆哆嗦嗦地开口:“提督、提督,我、我好痛……”
“痛?哪里痛?这里?”明知故问,带着薄茧的大手又向下,盛了精水的囊袋遭了殃。
“呃啊!”再这样下去,整个人怕是会疯掉。谢欢鸾试着挣扎了几下,想要摆脱任人摆布的处境,可这样的举动无疑会激怒掌控者。
果然,皇帝的不顺从让贺澜拧了眉。
“咱家是个太监,自然不懂要如何与这东西相处。弄疼了陛下,也不是咱家的本意。”
又来了,谢欢鸾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贺澜应该早就看透了他,知道他怕什么,知道怎么说怎么做会让他服软,果不其然,谢欢鸾轻哼一声,放弃了挣扎。
虽身体的控制重新交还给贺澜,但口里仍在求饶,“我并非责怪于你,只、只是……不!好痛……轻,轻些……”
突如其来的撸动,贺澜紧握住那根花茎,不紧不慢。修剪平齐的指甲流连在顶端不停溢出汁液的管口,来回刮动,激得谢欢鸾身体软成一滩,微张着被他咬到出血的口,失神地喘息。
“好痛……轻些,轻些吧!”
可惜,贺澜并不会因为他的服软就放过他,整个暖阁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在回荡。
突然贺澜停住动作,装模作样地四处嗅了嗅。
“嗯?奇怪,怎会有乳香味?让臣瞧瞧,是不是有乳汁流出来了?”
下流的调戏,十足的羞辱。他是个男人,怎会有乳汁?可那恶魔却已剥了衣衫,将浑身躁红的帝王裸露在空气中。
“不要!朕是男人!怎会有乳汁!”谢欢鸾有些怒意,可话一出口又懊恼,贺澜这人最在意旁人拿“不是男人”讥讽他,如今命脉还在那人手里攥着,这样挑衅他只怕会换来更加难堪的羞辱。
不过贺澜却没有预料中的恼怒,皇帝胸前的两粒硬挺凸起,粉嫩可爱,让人爱怜。他用指缝夹紧,拉起又弹回,捏圆搓扁,顿时听到了更多旖旎婉转的吟哦。
暖阁外,惊秋低垂着脑袋,神色晦暗。
屋里的动静他再熟悉不过,原先只心疼主子为了保命要委身于一个阉人之下,饱受折磨。而如今,他已贵为天子,却仍还要与那人行这些腌臜事,着实令人愤怒。
朝堂之事他不懂,只是听得陛下提起过,若想一击必杀,就要先学会蛰伏和忍耐。
可这样的屈辱……他皱眉闭上眼,心里慢慢勾勒出一个计划,希望能助孤立无援的帝王早日脱离苦海。
谢欢鸾在贺澜手里泄了一次,他仰面靠在贺澜肩头,大口呼吸,似乎松了口气。贺澜看出了他的心思,冷哼一声,手上又重新动作开来。
“唔……不、不要,痛、好痛!”射精的不应期还未平息,那根可怜的软肉又被强迫着打起精神,疼痛让皇帝几欲滚下泪来。
“陛下这就不行了?”贺澜轻笑,一手控制住企图从他怀里挣脱的困兽,一手却更加快速地撸动,直激得那人连连喘息,求饶声也断断续续的,最后泄了身子时,竟还隐约听见一声啜泣。
“欢愉也好,痛苦也好,皆是臣给您的,陛下您没得选。”
狂妄又放肆,像是床笫间的情话,又像是隐晦的警告。
贺澜一向如此,谢欢鸾并无招架之力,况且他被这个人吓破了胆子,即使在背后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可真见着了,只会大脑空白一片,双腿发软。
“朕、我,我知道了。”
似乎今日铁了心要羞辱到底,得到了答案还不作罢,贺澜竟将满手的白浊恶狠狠地抹在谢欢鸾潮红的侧脸,那些精水有些凝固,黏腻腥膻,难闻得很。
“陛下的东西把臣的手都弄脏了。”贺澜把人脸掰过来,摊开那只还带着皇帝体温的手。嘴角是个淡雅得体的笑容,眼底却冰凉一片,凌厉逼人。
顾不得此刻的狼狈,只想快些把这尊大佛送走,谢欢鸾立马胡乱抓起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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