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层叠叠的疼痛紧紧束缚着他,泄精时他甚至以为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血水。
接连被强制着射了三次后,那男根不论贺澜怎么挑逗刺激,也无法再硬起,谢欢鸾只当自己是被玩坏了。
“朕、自然是……是想你的。”他小心抬眼看了看,说出那个自称时,还是没来由地心慌,但贺澜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谢欢鸾也便大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
他是皇帝,是整个西晋的主人,是天下人的君主,如何能继续在个阉人面前自称“我”,贺澜他不配!
“皇上成长了。”贺澜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仍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看来此次去清佛寺礼佛,收获颇丰。”
“此番清修,旨在讨母后欢喜。想来朕、朕与佛法,并无甚缘分。”皇帝倚在贺澜胸口,微眯着眼,粗重的呼吸裹挟在每一个字眼,倒像极了勾魂摄魄的精怪。
“不过佛祖慈悲,仁爱众生。朕也虔心为我西晋祈福,愿国家昌盛、百姓安康。”
“哦?”贺澜一笑,两根手指夹住仍硬挺似石子的乳粒亵玩,问道:“那不知陛下,是否还许了其他愿望?”
自然是愿我早日将汝等奸邪铲除,还西晋一片净土。
“也为公公祈愿,愿公公身体康健,能继续为朕和朝廷分忧。”谢欢鸾扭头去亲那上扬的唇角,结束了这场对话。
各怀鬼胎的吻,贺澜无心与他纠缠,手上用劲,乳粒被拉扯一寸高又回弹,谢欢鸾闷哼一声,眼底的潮红重又覆盖上来。
“臣这些日子被京中流言所扰,甚是烦忧,有陛下这句话,臣便能安心了。”放了上面,又捉了下面,深埋在温柔乡里的如意也染了些温暖,贺澜缓慢地抽插,阴湿的舌尖挑起皇帝微凉的耳垂,热息吐纳在侧。
“不过,大臣们近来也上了不少奏折,恳请陛下立后……”
说到立后二字,玉如意对着谢欢鸾最敏感的地方猛地一戳,他浑身一僵,差点没忍住淫叫。
“不知陛下,可有心仪之人?”
由缓及快,一次比一次更重,谢欢鸾把下唇都咬破了,殷红的血珠一颗颗从他贝齿下跌落,贺澜捏开他的牙关,扬眉抚慰,“陛下伤了自己可怎么好,臣看着可要心疼的!”
嘴上说心疼,手上却丝毫不留情面。谢欢鸾被贺澜挟制,一时间更难压抑,堆积的快感如同海浪,不由分说把他拖进水底,再难出头。
“啊!不、不要了……求求、你……我……我真的不、不行了……”
就连求饶声都像欲拒还迎的把戏,贺澜欣赏眼前的风景,一手把硬不起来耷拉在一旁,却仍还向外吐露花蜜的软肉拎起,带着些许嘲讽,问道:“不知陛下这幅模样,还能不能行人道?”
“啊!啊啊啊……求求你……我不、不立后,我没有、没有心仪之人……公公、公公饶了我、饶了我吧!”
崩溃边缘的谢欢鸾本能地否认,头脑一片空白,身体被熊熊烈火反复焚烧,偏偏他此刻勃起不能,欲望如一座巍峨青山压在心上,眼前一阵阵发黑。
被他藏匿在心底最深处、对贺澜的恐惧悉数被释放,他抖着双手抓紧贺澜的衣角,饮鸩止渴地求饶。
“呜啊啊啊啊……公公疼我、公公疼我!”
贺澜眸色愈加深邃,陌生的情愫在胸口汇聚,一时有些烦闷,不过很快他就将这感觉归功于谢欢鸾对自己的反抗与挑衅。
“陛下说什么呢!”眼看皇帝要攀上高峰,贺澜却停了动作,谢欢鸾瞪着迷茫的泪眼,无措地看过去,那神情像在询问。
“一国之君哪能不立后?大臣们说的不错。”不理会他的渴求,贺澜竟将那玉如意抽了出来,“啵”地一声,旋即,透亮的肠液没了阻拦,争先恐后地从那一时无法闭合的幽深洞穴里奔涌而出。
“臣呢、”贺澜慢条斯理地,把那根还滴着淫水的血色玉如意扣在谢欢鸾歪斜散乱的腰带上,“自然也会一直陪在皇上身边。”
被爱液浸染的如意透着诡异的光亮,贺澜挑眉端详片刻,突然起身把先前脱下的外裳披在肩头。
“臣想起还有政事要处理,就先行告退了。”
后退两步,又转身,诡笑地补充道:“这血如意是臣赠与陛下的礼物,陛下可要日、日、戴、着!”
“你!”眼前的浓雾逐渐散去,但欲望却还烧着,谢欢鸾起不来,听到贺澜说那个在自己身体里为非作歹的东西要天天带着,气得他立马想扯下来摔了。
“陛下保重龙体。”贺澜一笑,又道,“臣还有一份礼物相送,过些日子,请陛下观一场戏。”
“臣告退!”
暖阁里传来各种清脆的碎裂声,待那些动静消失很久,惊秋才大着胆子推门进去。
“陛下!”微不可闻的声音,惊秋一进屋看见衣衫不整、身上还沾着血迹的皇帝,吓得立刻跪在原地,膝行了几步,头都快勾到砖缝里了。
没有回应,惊秋也不敢再多做什么,只那么跪着,也不言语。
“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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