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稳重的商人,继承了他爷爷曾经的衣钵,而后一步步将恒林做上市,属于a城出了名的后起之秀,而他妈妈则是a城乃至全国有名的律师,经营着全国大大小小的事务所,他们俩个都是女强人的类型,事业心重,所以从小就没有特别多时间管李恒桉,听李恒桉说,他小时候都是爷爷和舅舅轮着带,才带大的,只是后来爷爷嫌a城空气太差,初中的时候他就挪到别处了,舅舅也毕业进入了工作岗位,从那以后,家里基本上就只有他和保姆。
那三年里,他见过李阿姨的次数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时阿姨更是几乎就只见过一两次,还是匆匆忙忙的,只打了个招呼就赶紧离开赶飞机了。
洛齐楠清楚这都是无可奈何,生在这样的家庭,几乎不会得到什么关爱,只有说随着年龄的增长,李恒桉懂得了母亲们这些为了大局稳固而不得不舍弃他的行为,可是这么多年的孤单与无助也的确不是什么好滋味。
思绪至此,洛齐楠不由得抬头看了看李恒桉,他无法站在李恒桉的角度思考,自己当时的离开,为他带来的是怎样毁灭性的打击,他生在如此理性至上的家庭中,他又是如何去面对那么崩溃的情绪波动,他要怎样否定和唾弃自己,才能像褪层皮一样接纳自己;他要怎么逼迫和撕扯自己,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重新站起来。
“你这些年,也很累吧。“洛齐楠抬头对上李恒桉的眼睛说道,他不可避免的有些心疼。
洛齐楠忽然的这句话,打得李恒桉有些猝不及防,他没想过洛齐楠会开口问他。
“我…还好…“洛齐楠没有接话,他心里一揪,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又往自己嘴里塞了几口鱼肉。
“其实相比较你,我已经是轻松很多了,我知道,你应该才是最累的。“李恒桉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
“步步为营,小心翼翼,每走一步,都要百般思虑。“
李恒桉有些心疼,他想起那三年间偶然听到的洛齐楠和父母的对话,那规矩森严的家庭,想起那时仅仅18岁的洛齐楠就要在满是疲累的时候依旧吊着口气去酒局,以及那无比压抑到冷血冷情的环境,让洛齐楠自幼便明白个性强不过权力,弱者是不配拥有选择权的道理,洛齐楠的的喜好、个性和真心在他真正手握权力之前都只能被称为,“不合规矩”。
“可你明明都很讨厌那些。“
洛齐楠眼眶不可察觉的红了,他强忍着硬生生将泪水憋了回去,他的每一步,每一次动作,不论是那些诡谲阴狠的手段,还是光明正大的掠夺,他的这条“优秀继承人”的路上的每一次进步,他都走的无比辛苦,因为他无比的讨厌这一切的虚伪。
可他想要得到那一点点的自由,为此,他甘愿翻山越岭,跋山涉水,流血牺牲。
思绪至此,洛齐楠没有接话,低头扒起了碗里的饭…
窗外鸟儿轻鸣,夏日正午的阳光,穿过厚重的云层照射,驱散了大地曾有的漫长无垠的黑暗…
剧组已经离开了米伦,走的时候洛齐楠和李恒桉还去送了他们,林奕含催促着让李恒桉他们少呆两天就赶紧回国,洛齐楠点了点头,李恒桉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未明确作答。
他们都不清楚前路会如何。
这天外面下着小雨,淅淅沥沥的雨声穿过午后的米伦,整个小镇朦朦胧胧的,仿若被一层轻纱包裹着。
他们二人并排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之间隔开了一定的空间,洛齐楠在定明天雪朗峰的票,过段时间就打算离开这里了,在走之前,他想进一趟雪山,看看风景。
李恒桉则是借着玩手机的名义,偷摸的盯着洛齐楠的手机界面。
“你就你就订一张票?”李恒桉小心翼翼的问到。
洛齐楠闻言抬起头,手机正好停留在了一张票的付款界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让他有些难以控制的烦躁,他预感到了一些身体的不对劲,情绪也不自觉变的焦虑起来。
“你眼睛不好,进雪山容易让你雪盲”洛齐楠回到,语气尽可能的委婉。
“你你还记得?”李恒桉闻言又是一惊,他眼睛不住的闪了几下,有点受宠若惊。
“嗯”洛齐楠答道,眼睛偏向一边,他的左手已经开始不受控的微颤起来。
“那我陪着你呗,我”此时的李恒桉像一只吃到了骨头的大狗狗,一个劲的往洛齐楠身边蹭。
看着难以控制的左手,洛齐楠的情绪变得混乱,李恒桉的话让他更加心烦意乱,这段时间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对李恒桉的在乎已经超出了他原本的想象,就像李恒桉是站在天平另一端的,他把李恒桉放得越重,就把自己看得越轻,好像他们永远难以平和的站在一方,有些坎注定难以迈过。
“我想自己去,给我点个人空间可以吗?我们这么多天都呆在一起同吃同住了,你是不是差不多行了?”洛齐楠打断了李恒桉的话,内心的烦躁陡升。
李恒桉忽然愣住了,琥珀色的眼睛霎时失去了色彩,洛齐楠仿佛能看到那人的一摇一摇的尾巴忽然就垂了下去。李恒桉大步的挪开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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