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就晃悠到洛齐楠的民俗前,想着心心念念的人就在楼上,他才会觉得安心些。
“你今天怎么出来了?”李恒桉有些惊讶的问到,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赶忙解释道。“我我不是故意来看你的,我就是路过,你不让我来,我就不来我只是”
洛齐楠尚为温热的手抚上了李恒桉有些冰冷的耳朵,身体比脑子反应的快,但洛齐楠这么做的时候,他才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了,有些习惯仿佛深入骨髓般。以前就算再冷的天,李恒桉也不喜欢戴耳暖,他白嫩的耳朵,总是被冻得红彤彤的,每当这个时候,洛齐楠就会将手抚上
洛齐楠感觉李恒桉个子长高了些,对比起自己180出头的身高,李恒桉简直是奔着190长的。他不由得笑了笑,他还是无法逃避这个事实,他爱李恒桉,从前是,现在也是,这三四年间,他遇到过不少搭讪,不少追求,但只有他能让自己心动,只有眼前这个人。
爱人的眼睛是湛蓝色的汪洋,是万物有灵的起源,是比这世间的一切都要更动人心魄的存在。
“冷了吧,小卷毛。”洛齐楠开口,他长长的睫毛轻颤着,满眼温情的看着眼前的李恒桉。
李恒桉瞬间当机了,从洛齐楠的手抚上的那一刻,从他的眼眸对上自己的那一刻,他全身的血脉好像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澎湃着涌向他心脏的地方,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仿佛岁月也作为旁观者温柔而慈善的看着二人。
好多好多年前,在无数个雪花纷飞的夜晚,洛齐楠总会把搓的热乎的手抚在自己的耳朵上,轻轻的,温和的问他,“冷了吧”
他们都记得两人就这样站着,此刻,他们的心无比的靠近,他们的眼中满是曾经的对方与温暖。
“咔嚓”一声照相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氛围。洛齐楠赶紧收回了手,李恒桉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rry,ididoterruptyouguys”一位路过的旅客走了上来,手里拿着一个刚洗出来的拍立得。
“butyouarecrediblysweet,andreallyatchtoeachother”
他将手里的照片递给了两人,便挥了挥手离开
“thanks!”李恒桉接下后冲那人喊到。
他转过头冲着洛齐楠调皮的笑了笑,像挥舞胜利品一样秀了秀手里的照片。
“我觉得他说的很对”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李恒桉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硬生生憋了进去。
“等多久了?”洛齐楠扯开话题,抬头问到。
“我也没什么事,我我就过来看看,刚刚到这。”李恒桉结结巴巴的答道,不自觉挠了挠头。
“噗嗤”洛齐楠没忍住笑出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会撒谎。”
“我!”李恒桉刚想反驳,却又忍了下来。“那可不,我可比不了你,你最会干的不就是撒谎吗?”本来好好的气氛,再一次尴尬的被打断,脑海中涌现出的甜蜜回忆,也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洛齐楠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讽刺,没有反驳什么,他压了压涌起的情绪,冷冷的对过李恒桉的视线,那人眼中的温存消失了,换成了不加掩饰的冷漠。
一路无话
他们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举目远眺,一望无际的湖水明亮如镜,风儿吹拂蔚蓝色的湖面,荡起微微的涟漪,携着朵朵细浪跃到沙滩上。
“你什么时候回去?你家里不会让你呆太久吧。”洛齐楠打破了尴尬,他看着湖面,缓缓开口。
“一个多月后。”李恒桉被刚刚的对话搅得心烦意乱,无力的踢着岸边的石子。
“那你是不是就走了?”洛齐楠追问到。
李恒桉听到这句话冷笑了一声,洛齐楠这是想赶他走。
“洛齐楠,你想让我走是吗?你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李恒桉尽可能压低自己的声音,但那颤抖的嗓音里传来的怒气,还是刺痛了洛齐楠的心。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他妈是什么意思!?”李恒桉还是没忍住喊了出来?整整四年,这四年他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他无数次的想起洛齐楠,想起他的手掌的温度,想起阳光之下,操场之上他回过头时的笑靥如花,靠着回忆活下去的日子,到底有多难熬,他比谁都清楚。
洛齐楠没有说话,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他们之间真的很别扭,洛齐楠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何况,他对李恒桉的愤恨应该只多不少。
“你去哪我去哪,洛齐楠,你放心,我最近闲得很,你也别再想甩开我!”李恒桉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了。
洛齐楠静静的站着,思绪回到了在医院的那两年,那个时候他连清醒的时候都很少,不断的发作,强忍着那些令人绝望的疼痛,各种治疗,有的用来消除记忆,有的用来整合记忆
只可惜有些伤痛是深入骨髓的,不管在表面涂上多厚的油彩,都盖不住内里的腐朽。
在这些鲜血淋漓的伤疤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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