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疼和心痒勉励安抚,亲过脖颈到前胸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两根手指沿着玉势边缘探进穴里,穴肉软烂湿热,手指甫一进入就纠缠上来,再要往里探,新荆一颤,扭着腰闪躲,掉下泪来:“不可……元泽,啊,不要……呃,呃——”
“好,好,不要了……”王雱不忍再按人教的方法继续磋磨调教,一气将玉势抽出,丢在一旁,不料反而将新荆送上巅峰,变调的春声恍若志怪故事中勾人的狐吟,惑得人神魂颠倒,忍不住掐着他腰撞了进去。
“嗯,哈,嗯……你……”新荆猛地向上一蹿,又被按了下来,昏聩的神志渐渐清明,“你从……哈……哪来的……这些腌臜东西……”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高热且敏感,几乎在被进入的同时绞紧了,王雱舒服得低喘,只觉得身下人那口穴吸吮得极为合意:“玉成不专心……嗯……该罚……”不等新荆辩驳尽情挞伐起来。新荆迅速被卷入新一场情热,有苦难言,放王雱去边关历练的好处很多,没想到副作用也不小,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反正就这个场合来看完全不是什么好事……
一番云雨过后,月已行至中天,王雱心满意足地收拾了两人乱糟糟的衣物,披衣出门寻一盆热水擦身。新荆瘫在床上,王雱一走那口提着的气霎时泄下,扶着酸软的腰翻身趴着,心情复杂:果真是锻炼出来了,浑身的劲儿不知比一年前大了多少……
他们这晚的动静……只能说还好王雱单独住一个院子,这一床的狼藉,惨不忍睹……新荆绝望对苍天,忽然眼角余光瞟见一个撞得翻倒被床帐兜住才没有掉到地上的匣子,依稀记得正是一个时辰前王雱坐在床边时膝头平放的那个。
新荆伸手勾了过来,挑开铜片小锁,哗啦啦的一堆东西掉了下来。
有xxx,有xx,有xx,有……
新荆的脸色一点一点阴沉下来,额角青筋直跳,不难想到那个让他仪态尽失的玉势之前也是放在这个匣子里,而匣子的主人……不可能是王雱。
是谁?!是谁带坏了王雱?!就知道西军骄悍,兵痞流氓多,迟早得严整!新荆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把散落一床的小玩具一个个丢回匣子。
忽然掌下抓到一个圆滚滚胖嘟嘟的东西,手感不对,他拿起来定睛一看,愣了,是一个葫芦,翻到底部,有一方鲜红的刻印,一时辨不出是什么字。
等会,好眼熟。
这不是苏轼给他,他给蔡京的葫芦吗?
新荆又翻到底部,仔细辨认那几个字。
媚……媚珠??
新荆:?????
新荆:??????????
新荆发出了尖锐爆鸣。
好不容易回京和弟弟见上面的蔡京突然浑身寒恶:坏了,怎么这会儿着凉了,别是遭人惦记,要不这几日还是躲着些人走……尤其得离新玉成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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