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揉捏搔刮,把翊悬玩得哀喘不止,女穴喷出一股一股透明的淫液。在绝对力量的钳制下,翊悬在麒麟怀里连胳膊都无法抽出,更阻止不了麒麟的动作,只能在高潮时徒劳地在背后抓挠自己与麒麟胸膛之间湿热的空气。
麒麟的注意力却往往不在翊悬身上,另一只手还在处理其他事情。有时翊悬被玩得忍不住喘叫的声音大了些,麒麟才会用另一只手惩罚似的在翊悬的女穴上用力扇几下,要他噤声,不得打扰自己。
麒麟忙完了才会开始肏他,肏他之前通常会掰开他的双穴和嘴,伸进去检查他自己是否清洗干净了。闻人翊悬第一次被其他灵兽肏弄后,麒麟让他洗干净,但他当时实在太累,而且想着反正待会儿也要被射一肚子,根本没有清理的必要,于是草草洗了洗就去找麒麟。未曾想麒麟竟然真的将手伸进他穴里检查,结果在他两个穴里都挖出了灵兽残余的精液。麒麟没说什么,也没再肏他,只是将手指伸到他嘴边要他舔干净,而后便直接将他拎出去扔给外面的灵兽,任其他灵兽整整肏了他五天五夜。那几天翊悬每天的饭食只有精液,两口肉穴也被灌满了流,流出来又灌。翊悬被肏得分不清白天黑夜,如一团淫肉被不同的妖兽抱来抱去。他整日躺在精液里,睫毛上挂着干涸的精块,几乎粘得睁不开眼,连耳朵都被糊着一层。他身上三个洞从未有过全空的时候,可是麒麟仍没有要来带他走的意思。直到五天后麒麟路过此地,依然未理睬闻人翊悬,径自从他身边走过去了。闻人翊悬这才生出几分力气挣脱拽着他肏弄的灵兽,救命稻草般地跌跌撞撞爬向麒麟,不敢用自己沾满精液的手碰他,也吐不出什么完整的音节,只能小动物一般发出求救的呜咽。
麒麟最终还是将闻人翊悬带回去了,这次之后闻人翊悬不敢再忤逆麒麟,要他洗干净他就乖乖一丝不苟地清理,麒麟要检查他就自己掰开穴口方便麒麟查看;要他抱着腿就乖乖把腿张到最大贴在自己胸口,被顶得浑身瘫软也不敢松手,只能左手抓着右手把手臂环成一圈防止腿掉下来;要他自己动他就乖乖把两个穴口对准麒麟的阴茎慢慢吞吃到底,疼得直掉眼泪也不敢傻坐着不动,只能颤着双腿强迫自己缓缓在麒麟身上起落。
闻人翊悬很清楚跟麒麟对着干讨不到一点好处,力量太过悬殊,麒麟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整治他,而这些整治甚至都不算麒麟故意刁难,仅仅只是麒麟对一个合格性奴的要求而已——听话好用的性奴便留着用,不听话的性奴便丢到一旁调教、训练,甚至销毁。
麒麟根本不在乎他的死活。
然而闻人翊悬从未忘记自己是为何来到这里的,只是被困在巨阙神盾的日子越久,他对取到麒麟身上“那件东西”的信心就越渺茫。有时被麒麟从背后抱在怀里肏弄,他会仰头望向无垠的夜空,只有让视野被遥远的混沌星海覆盖,才不会见到被自己晃动的身体而颠到颤抖的世界。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从生来就是被麒麟养在神盾里只知打开双腿挨肏的性奴,亲人的名字如眼前的星海那般遥远,而火行使者云云,则更不过是他做的一场痴梦罢了。
日子在那斗转星移间匆匆流过了,闻人翊悬也将星星数到了2274颗。
今夜的星星似乎比往日多了不少。闻人翊悬靠坐在一棵树下,仰头静静地数着。今夜他还没有听见麒麟叫他过去。往常麒麟兴致起了便会唤他的名字,神盾内部没有多大,而麒麟无论离他远近都会将“闻人翊悬”这不带丝毫感情的四个字传到他耳朵里。这时他无论身处何地都只能迅速朝着麒麟的方向爬去——送上门去挨肏。脖子上挂着的铃铛清脆地响了一路,也昭示着他的任何方位、动作都牢牢被麒麟掌握在手中。
又这样坐了不知多久,闻人翊悬几乎以为今夜麒麟不会唤他,刚缩着身体躺下欲睡,却见麒麟朝他这方向走来。
麒麟似乎也不是专为寻闻人翊悬而来,只是恰好路过此地。见翊悬缩成小小一团卧在树下,便径直走过来掰开他双腿,也不管他是否睡着,兀自在他女穴上揉了几下,待这食髓知味的小穴渗出淫液,便将他抱起,插在自己的阴茎上套弄起来。
无论和麒麟做过多少次,翊悬也始终无法习惯麒麟这相对人类而言可称恐怖的阴茎尺寸。麒麟将他抱起时他本能地挣扎了几下,但他当然知道挣扎与反抗皆是无用功,甚至可能激怒麒麟,讨不到半分好,于是很快便乖驯地垂头靠在麒麟怀里不再动了。
麒麟坐在地上抱着翊悬肏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阴茎还埋在翊悬身体里。麒麟单手托着翊悬的屁股,另一只手扣住翊悬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如同怀抱一只弱小的幼兽,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阴茎随着麒麟的走动在翊悬的女穴里不安分地搅弄。麒麟身型比翊悬高大太多,翊悬的双腿盘不住麒麟的腰身,被抱起来只能虚虚地搭在两侧,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落在埋进体内的阴茎上,双腿止不住地打着颤。待麒麟将他抱回自己的住处,阴茎抽出时,翊悬的女穴里堪堪落下了几股透明的淫水,不舍般地追着浇在麒麟的阴茎上。
麒麟将翊悬仰放在地,要他自己抱着腿,便伸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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