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的,怪自己也没多想,总觉得他说可以那便可以。
闵舒就站在床边看着他,子卿根本没想跟主人对峙,他拉住闵舒的手:“主人,奴错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闵舒想,训诫营里那么多男奴,不能每次承宠都出血吧。
“嗯,奴知错了,主人饶奴一次吧。”说着还摇了摇闵舒的手。
“有药吗?还是请医奴来?”闵舒无奈,以前也是,从来都是她先妥协。
子卿一听立马说:“有的,奴回去就上药。”
“回什么去?你还打着去哪儿?”
子卿略失落的说:“奴是不能与主人同寝的。”
这是什么破规矩?招了奴侍寝,占了奴的身体却连个同寝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渣到家了。闵舒不需要这无时无刻彰显的地位差距,她说:“你就在这睡,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去你屋里睡。”
对比了下闵舒说的这两种选择,子卿决定留下,让主人纡尊降贵去他那小房间那他罪过更大了。
闵舒叫攸宁去拿药。攸宁听了立马去了,拿过药来只敢在门口跪着将药举起,一点不敢乱看。寝奴出身的他最能明白现在怎么回事,好在小姐仁慈,还许上药。他刚才才算指给子卿大人当随奴,还来不及跟他说些承宠时能减少些自己痛苦的方法。也不知大人伤的如何了。
拿了药回来,子卿跪坐在床上裹着毯子,见主人拿了药便想伸手接。闵舒一收手:“怎么用?”
子卿还想挣扎一下:“主人,让奴自己来吧。”
闵舒就拿着药看着他,子卿在这种小事上向来听话,他慢吞吞的跪直说:“就,挤进去就行。”然后又慢吞吞的跪着转身,等背对闵舒的时候才伏下身去,将屁股高高翘起。本来他应该自己扒开臀缝方便主人行事,可这本来是上药,再者他实在也羞的厉害,只把头埋进臂弯里一动不动。
这边姿势都摆好了,就该轮到闵舒羞窘了。他把药膏旋开,掰断前面的密封口,摸了一圈没有毛刺才小心翼翼的对准子卿的后穴。
虽然药膏的管子不粗,可仔细看过去子卿的穴口有好几条裂伤,真怕再弄疼他,闵舒一点点伸进去确认了好几次不痛才慢慢把药挤进去。
子卿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脸热的几乎要将自己烧起来,他听到主人转开盖子,手抚上他的臀瓣,微微向一侧扒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凑的极近,因为他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子卿暗恼,早知道这样就稍微给自己润滑一下了,保持出血但又不出这么多的话就不会扰了主人的兴致了。现在好了,还得劳烦主人给他上药,今天真是次失败的侍寝啊,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要是以后都不召他了,那真是要哭了。
将药挤进去,闵舒又拿了棉签在里面转了转,然后在穴口也抹了抹。
上好药闵舒在子卿白嫩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好了,起来吧。”
本来情趣多于惩戒的一巴掌让子卿更没脸起来了。他头也不抬,就慢吞吞的以头抵床像圆规一样转身。闵舒没忍住笑出声。听到主人笑出声,子卿才抬起头来,也露出个傻傻的笑。
睡前闵舒逼问子卿:“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子卿支支吾吾片刻见闵舒就等着他答案的样子,还是说了:“就是…奴事先清理身体时并未润滑。”
哦,闵舒懂了。
“为什么不润滑?”
“奴长期未受训,所以没有点宫砂…所以…”
见他半天所以不出来个啥,闵舒问:“这跟你润滑不润滑有什么关系?”
子卿见左右逃不过,一咬牙直说了:“奴想,初夜总是要有些不一样的,您褪不了奴的宫砂,便落点红也是一样的。”
闵舒啪一巴掌拍到他臀上:“你成天都瞎想什么?你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子卿挨打了没有躲开,反倒往闵舒怀里拱了拱:“奴知错了。”
这行为让闵舒瞬间心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不许这样自作主张。”
子卿应下。两人相拥而眠,这个夜晚即便闵舒没太尽兴可也是最难忘的了。
清晨,子卿常年早起做早餐的习惯让他醒的早,只是悄悄往外挪动的时候吵醒了闵舒,他又被抱着接着睡,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闵舒已经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被主人过分炙热的眸色盯醒的。
只是闵舒虽然看起来有些欲色,但也没对他做什么。子卿在床上就给主人行了早礼。磕过头之后他才注意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昨日还看不太出来,睡了一觉全显色了。子卿能看到的这些痕迹好歹穿上衣服就遮住了,可是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最显眼的就是脖子了,草莓和牙印,还有说不清的斑点。
子卿穿好衣服,刚要跟主人请示离开,闵舒又说:“记得上药,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试试其他的…”
初尝情事的人的确很难抵御这种诱惑,况且闵舒还处在根本不需要抵御的地位,她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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