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转开盖子,手抚上他的臀瓣,微微向一侧扒开露出红艳艳的穴口,他甚至能感觉到主人凑的极近,因为他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呼吸。子卿暗恼,早知道这样就稍微给自己润滑一下了,保持出血但又不出这么多的话就不会扰了主人的兴致了。现在好了,还得劳烦主人给他上药,今天真是次失败的侍寝啊,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要是以后都不召他了,那真是要哭了。
将药挤进去,闵舒又拿了棉签在里面转了转,然后在穴口也抹了抹。
上好药闵舒在子卿白嫩嫩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好了,起来吧。”
本来情趣多于惩戒的一巴掌让子卿更没脸起来了。他头也不抬,就慢吞吞的以头抵床像圆规一样转身。闵舒没忍住笑出声。听到主人笑出声,子卿才抬起头来,也露出个傻傻的笑。
睡前闵舒逼问子卿:“你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没想到主人还记得。子卿支支吾吾片刻见闵舒就等着他答案的样子,还是说了:“就是…奴事先清理身体时并未润滑。”
哦,闵舒懂了。
“为什么不润滑?”
“奴长期未受训,所以没有点宫砂…所以…”
见他半天所以不出来个啥,闵舒问:“这跟你润滑不润滑有什么关系?”
子卿见左右逃不过,一咬牙直说了:“奴想,初夜总是要有些不一样的,您褪不了奴的宫砂,便落点红也是一样的。”
闵舒啪一巴掌拍到他臀上:“你成天都瞎想什么?你什么情况我能不知道?”
子卿挨打了没有躲开,反倒往闵舒怀里拱了拱:“奴知错了。”
这行为让闵舒瞬间心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再不许这样自作主张。”
子卿应下。两人相拥而眠,这个夜晚即便闵舒没太尽兴可也是最难忘的了。
清晨,子卿常年早起做早餐的习惯让他醒的早,只是悄悄往外挪动的时候吵醒了闵舒,他又被抱着接着睡,再次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闵舒已经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了,他严重怀疑自己是被主人过分炙热的眸色盯醒的。
只是闵舒虽然看起来有些欲色,但也没对他做什么。子卿在床上就给主人行了早礼。磕过头之后他才注意自己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昨日还看不太出来,睡了一觉全显色了。子卿能看到的这些痕迹好歹穿上衣服就遮住了,可是他看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最显眼的就是脖子了,草莓和牙印,还有说不清的斑点。
子卿穿好衣服,刚要跟主人请示离开,闵舒又说:“记得上药,等你好了我们再来试试其他的…”
初尝情事的人的确很难抵御这种诱惑,况且闵舒还处在根本不需要抵御的地位,她招招手,多少人排队等着爬床。其实按理说,闵舒想子卿侍寝是根本无需那么多顾虑,主人想要他能说不?也就是闵舒仁慈。
只是……
子卿跪下说:“奴怕是要养两日,不如主人今晚召任少爷来?”
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闵舒慢慢敛了神色。
“你倒是操心。”
子卿听出主人话里的不虞,立马叩首:“奴僭越,请主人责罚。”
闵舒冷笑:“好啊。罚你今日卧床,一步都不许下地。昨日我跟攸宁说了,他以后就是你的随奴了,他可是寝奴出身,今日你俩就在屋里好好讨论下房中术吧。”公众号:弦外无音
任今夕起的不算晚,可是气色看起来并不好,小晨给他塞了暖手宝,跟他说:“小姐那边起了。”
任今夕怀里暖暖的,看向窗外,今天的太阳在冬日来说算是极好的了,可就是觉得还是那么冷。
“小姐还没用早餐,不如您过去陪会儿吧。”小晨虽然才到任今夕身边不久,可是一心为他考虑的。
任今夕坐在窗边,温暖的日光打在他身上也驱不走他的落寞。昨日带回来的手办就摆在他的床头柜上,他还在兀自高兴着哪怕小姐看起来并不太喜欢逛街却也耐心跟他约了一天会,只是转头便被小姐召子卿侍寝的消息震懵了。
就算他早就知道这就是贵族的生活方式,可当现实赤裸的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失落。
任今夕的父亲也有侧室,当时父亲带人回来的时候母亲也是闹过的,那时的不理解现在全懂了。可是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比不上母亲。他在这里不明不白的住着,连正经的婚书都不曾有,更别谈订婚结婚了。他就因南堂清越一句相处看看就巴巴搬过来住了,可是他未来的妻主不喜欢他,那是不是以后有一天他会收到一句不喜而被送回去,然后这大宅里又会迎来新的少爷。
小晨见任今夕仿佛失了魂一般,多少也知道因为什么,忙安慰他:“少爷,子卿那个……哎!您别往心里去,一个奴而已,您可是正经的世家少爷,咱不跟奴比,凭白轻视了自己。”
小晨尽力了,他虽是少爷身边的奴,可身份上是比不了小姐近侍的,按理说他见了子卿是要称一声大人的。为了给自家主子宽心,他也只能背后编排编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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