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下了套,装进了人家的老窝!
桓锦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半天不知道说什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位道友闲闲地一点点舔掉了手上的白精。
“嗯……味道很浓……”简凤池喉结滚动,望着反应青涩得如一棵嫩葱的年轻师尊性欲勃发。
神镜真的是个好东西。
他都想自己做一面了,用妖梦们的骨,蜃的丹珠和精血,待镜子制好,便去一件件收回师尊的遗物,这样就能把各种各样的师尊囚在镜子里面。
只属于……他。
“你……你……”失身其实事小,桓锦哽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句,“你有难了!”
“我有何难?”简凤池忍不住扬起一点唇角,玄衣未脱,宽松下摆很好地掩饰住了下身的情起。
他曾经听金之遥说过师尊的当年事,当年的师尊十分风趣,又是好捉弄的人,被很过分的作弄也不会生气。简凤池当时想来,只觉非常之不可思议。
桓锦一噎,心觉这人也太过不讲理,震惊得舌头打成了结巴:“总、总资你有难了!啊啊啊我也有难了!”他直想原地翻滚一通,扭成一卷蛇球,滚滚滚,滚出去。
“无事,我负责。”简凤池暗地里掐指一算,不说这里是镜子,就算出去了,他怎么都打得过的。
“不不不不负责不用你负责……啊啊啊!!你挺好看我可以是一些事情不可以!!”桓锦慌死,心想干脆变成蛇算了,上下打量一遍简凤池白皙脸蛋上沾着他的……
他心颤了颤,捂着胸口瘫倒在床上,心碎了一地:“完了,一起完了吧,好稀有哦……毁了……毁了……”
“呜呜呜,美人,你出事了我怎么办?”桓锦内心千回百转只剩四个大字:事已至此!于是躺着拿脚踢踢简凤池,不想了。
“嗯……稀有什么?”裸足色如白玉,想拿着把玩,欺负得可怜兮兮。简凤池这么想着,轻巧地抓住了那截泛着害羞粉色的脚脖。
太容易抓住了,感觉像做梦。
镜子里的东西,本就是梦。
被灼热手掌抓住脚腕,桓锦浑身又抖了一抖:“稀、稀有就是……你满身的黑,怎么想都、都很土嘶……丢在人堆里就是很扎眼,皮相越看越值得琢磨……不别拖我的腿呜哇哇!”
简凤池轻轻笑起来,得寸进尺的笑,在师尊不怎么激烈的抗议声中慢慢把人拖了过来。
出门在外,机会是自己给的。
师尊投降的速度和当年差不多……?
择日不如撞日,简凤池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脱下身上衣物,顺理成章地求了些不可描述的玩法。
解了外衣,简凤池下身的勃起就藏不住了,他确实穿了一身黑,亵裤都是黑色的,性器把亵裤顶出小山似地隆起,兴奋的前液把山尖浸出浅浅的湿痕。
“嘶……挺……”桓锦眨巴眨巴眼睛,直接上手戳,美人颤着眼睫闷哼,没阻止。
桓锦又戳戳小山尖,美人细长脖颈便如宣纸上不慎滴落的红墨,洇染出浅浅深深的水红艳色,额角面上淅沥沥滴下晶莹汗珠,身上汗液将后背浸了个透湿。
“哈……”简凤池隐忍不住,轻喘出声。脸颊几乎一瞬便烫了起来,周身汗液频出,像淋了一场细雨,艳丽的眉眼染了情欲,活色生香。
“……挺不错的。”桓锦觉得他有点危险,捻了捻指尖那根细长银丝,凑到唇边,一脸自然地伸舌舔掉。
简凤池原本还勉强算清明的眸光突然深邃起来,直勾勾地盯着桓锦的嘴唇。
“啊……别误会,就一点点咸味。”桓锦努力摆手解释,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就是一只道行不深的小青蛇,凡人平时所不喜的某些东西,对他而言具有很强的吸引力。
简凤池蹙眉:“喜欢那种味道?”
于是简凤池扯了头上黑色的发带,利落地捆住了桓锦的双手,师尊身上穿的衣服早被他扒干净了,如今倒也方便。
他按着师尊头颅压上胯间硬热,控制不住地粗声喘息,说:“舔。”
“道友……唔唔!”断袖之间用口的桓锦以前看过不少,没认真看,对上美人的巨物有点为难,弄不舒服了,传出去砸面子砸招牌,又要受某几人的耻笑了。
……再说了,他一个吃素几百年的合欢宗,这样直接地对着男人的几把,可是人生头一回啊!
桓锦轻轻吐了口气,眼神认真了些,伸舌舔上柱身,手指摸上根部双球轻轻按压,性器颜色干净,其上腥咸味道却浓郁异常,再加精囊鼓胀,许是很久没好好发泄过了。
“唔……啊……”被朝思暮想的师尊舔弄性器,简凤池控制不住地发出羞耻的呻吟。
“很好……叫出来。”
根据叫声才能摸清敏感点,桓锦笑着“啾”了口顶端,舌尖顺势舔去不断张合着的马眼中渗出的清液。他忍不住多舔了几口,含住顶端嘬弄,舌尖来回扫过柱头,越来越多的清液流了出来。
“啊嗯……嗯嗯……哈……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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