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插进湿软的穴口。少女坐在硬物上摇摆着挨肏,荀权只需一低头便能寻到红润的乳珠,一边操穴一边吮吸着可口的奶水。
被吸奶和喷奶相比又是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快感。她像一块多汁的海绵,被揉捏、被挤压、被榨取,娇嫩的肉体源源不断地生产着蜜水,同时又在浩荡地流失,少女的脸颊染上酡红,半睁着眼,神色迷乱而淫堕,散发着惊人的艳光。
意识被黑暗吞没前,混沌的记忆纷乱无序地浮现,她没来由地想起了那位alpha军官——同样激烈的交媾,同样霸道而强悍的信息素……同样选中了她。
“又、要去了……”
她吐着舌尖喃喃自语,全身每一处器官都全然缴械投降,融化在酣畅的高潮中。
萧泫很快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女仆”。
小女仆的主要任务是帮助主人处理性欲。清晨,她要早早地起床,轻手轻脚地爬上主人的床,跨坐在荀权因晨勃而挺立的肉棒上,伺候主人泄出精液。然后要把头天晚上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道具塞进穴里,含着精液为主人准备早餐。有时她在厨房搅拌着面粉时,刚睡醒的主人高大的躯体就会从后面贴上来,圈着她的腰干她,两只手抓着绵软的奶子揉弄,还会命令她端起面粉盆,接住喷溅而出的奶液,成为可口早餐的一部分。
荀权心情好的时候,会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伸手抚摸跪在他胯下正在努力做着口交的小女仆鼓鼓囊囊的脸蛋,夸赞一句:“做的很好。”
萧泫渐渐地不再那么害怕荀权了,这个男人除了在性事上会在她身上实施乱七八糟的情趣,其实并没有真正地伤害她。
而且她很快发现,荀权其实是很忙的。这栋崭新的房子显然不是他的住处,只是圈养她的地方。发情期过后的他并不常在这里留宿,他似乎在忙什么“生意”,经常好几天见不到人影。
这样的情况让萧泫轻松不少,在这栋宽敞又豪华的别墅里,荀权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当她坐在沙发上翻书或是窝在床上睡懒觉时,甚至会生出几分岁月静好的错觉。
有时她听到荀权与他的手下通话,往往只是简短的三言两语,而且都是她听不懂的暗语。他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因为扭曲而淫靡的经历形成了现在这样见不得人的关系,让她又感到一些不太真实的荒诞。
她生活在这栋房子里,外面的世界如同真空。
无论是调教所、军营还是地下黑市,那些黑暗又痛苦的生活似乎在渐渐离她远去。
随着一声轰鸣,萧泫突然从梦中惊醒。
这是一个雷雨夜,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如注,正是雷声把她吵醒的。萧泫被吓得心跳如鼓,过了很久才平复下来。
荀权不在。她大概已经有一星期没有见到他了,从前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但此时此刻的她心中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荀权去了哪,干什么,都是不会告诉她的,她慢慢抓紧柔软的被角,在黑夜里如同一只漂泊在无边海上的船。
又是“嘭”的一声巨响。
好一会儿,萧泫才意识到这个声响似乎不是雷声,而是来自开门的声音。
她的心脏再次急速跳动起来,因紧张和害怕而头皮发麻。她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把房间的门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
黑暗中,一个人影蜷缩在客厅的沙发旁,像一只因受伤而蛰伏的野兽。
一道闪电划过,惨白的光照亮了他失去血色的脸。
萧泫的心重重落了回去,同时另一种忧惧占据了大脑,她飞快跑过去,失声叫道:“主人——”
荀权慢慢地,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着眼前的少女。
少女惊惶地说:“好多、好多血……”
荀权整个人湿透了,嘴唇青白,身上散发着阵阵寒意。他的肩膀附近是大片深色的痕迹,已经被血染透了。
男人轻轻咧了一下嘴角:“怎么,害怕了?”
他以为萧泫会逞强,或是讨好地安慰他,谁知少女眼睛红红的,带着哭腔说:“嗯。”
他突然有些想笑,可惜肩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他蹙起眉头,慢慢道:“帮我把药箱拿来,在我房间的第二层柜子。”
萧泫依言照做,把箱子拿来后打开,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工具,与平常人家的药箱不一样,有许多器具一看就是用来处理刀伤枪伤的。
荀权已经褪下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的伤口看上去更加可怖。萧泫只是看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但又不知该看哪里,只好眼巴巴地盯着荀权的脸。
荀权感觉自己的表情因为忍痛而扭曲,不太想让萧泫看到,于是硬邦邦地说:“还在这干什么?别添乱。”
萧泫往后退了退,但又不敢走,期期艾艾地说:“我……我可以帮忙……”
荀权想说你能帮什么忙,但又清楚地看到少女清澈的眼睛里蒙蒙的水光。
她在担忧他。
这让荀权感到新奇,自从干了军火生意,他过着刀尖舔血的生活,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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