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等差不多了,便回到宿舍门口,趁这阵走廊人来人往,一个个戏精附体,开始飙戏。
张玮一摸兜,为难地说:“哎呀,我钥匙放在书包里了,你们有钥匙吗?”
黄展弛先回道:“我上午接待新生,揣着钥匙不方便,就放郁欢那儿了。”
郁欢充满歉意地看着两人,“真的对不起,我刚才把钥匙都忘在寝室里了。”
“郁欢?你不是从来都……”说话是刚好路过的原舍友,郁欢拼命给他使眼色,他才没继续说。
黄展弛来打圆场,“嘿,凡事都有意外嘛,谁能料到今天都没带。”
对方应该是明白他们的意图了,“没钥匙就找宿管呗,你们还有个舍友呢?”
黄展弛继续演着戏,“你说木北啊,没看到人,应该还在食堂吧,现在只有去找宿管了。”
“我去吧。”郁欢转身就朝楼门口走去。
他摆出无比真诚的脸色跟宿管说:“阿姨,我们几个都没带钥匙,困在门外进不去了。”
“我看到你们寝室的木北回去了的呀。”
“我们敲了门没反应,可能去上厕所了。”
“以后可不能忘了钥匙了啊。”宿管阿姨叮嘱过后,拿上钥匙盘,跟郁欢一起过去。
门一打开,从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娇喘声,就看到衣衫不整的两个人,男的坐在凳子上,女的坐在男的大腿上,在裙子的遮挡下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们!干什么!”宿管阿姨这一声吼,很快让107外边围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还有拿手机拍照的。
此时正是同学们从食堂回宿舍的时候,没想到还有这种热闹可以看。
那两人被宿管吼懵了,苏萌萌“啊!”地尖叫一声,脸埋在木北的肩头,不敢再抬起来了。而木北也忙转过脸去,躲避那些戏谑、好奇的镜头和目光。
宿管很快镇定,一把“砰”地关上门,疏散围观群众。她给他们班主任贺老师打了个电话后就开始询问了。
“怎么回事?我记得这姑娘是郁欢领进来的。”
郁欢也不惧怕集中在自己这里的眼光,泰然自若地回:“她只说来拿东西的,锁柜子里了,木北在教室里又不能过来,我没别的办法,只有让她在宿舍里等。”
“好吧,这事等你们贺老师来了再谈,先说说你们为什么都没带钥匙的事。”宿管阿姨先问张玮,“你来说。”
“最后一节自习课时,木北叫我跟他同桌换位置,他一直在找我聊,打了放学铃还没停,边走边讲,我就忘了回位置拿钥匙了。”
换位置的事是真的,只不过是从第一节自习课开始,张玮的同桌就叫张玮跟木北的同桌换,俩女生好聊天。郁欢见此情况,临时想到以上说辞。
宿管又问:“郁欢你说。”
“我带那女生进来后,把手机锁柜子里,钥匙就顺手放进抽屉了。黄展弛的钥匙也套在一起的。”
听了这些说法,宿管并没认同,“我总觉得你们说的不太对。”
郁欢用和善的语气讲着隐含威胁的话:“余阿姨,有些事,还是不要深究的好。这样,您也少担责的不是?”
这事重点不是宿管如何评判,而是贺老师怎么处理。只要目的达到了,尘埃落定了,别人的看法、说法一点也不重要。
留校察看。这是学校高层给予的处罚。
毕竟,木北家还是有些来头,不好直接给人开除,但是这内务管理他是当不成了。
并且,因为苏萌萌还没满十六岁,他们在宿舍里怎么开始的没人知道,但她说了是自愿,还有围观群众能作证并无挣扎迹象,所以木北不会担法律责任。
宿管阿姨因为失察被扣了工资,但好在饭碗保住了。而作为策划人和执行者的三人,都完美地把自己摘了出去。
一整个下午,高二七班的贺老师和部分相关同学都在为这事奔波。木北的家长也来了,跟苏萌萌在教导处办公室里谈了一阵。当她再出来时,手里拿了张银行卡,欢欣雀跃地告别走了,挥一挥泡泡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接连的意外让木北彻底蔫了吧唧,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细想这并非天衣无缝的计划。其实郁欢也在赌,赌木北不会想那么多。等那几个字写在他学籍档案上之后,说什么都晚了。
晚上回了宿舍,关上门,开始说道。
“这都是你们的圈套对吧?”木北还不算太蠢,当天就悟过来了。
郁欢也不跟他兜圈子,直接承认:“没错,可惜,你还没走。”
“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这是木北想了三节晚自习都没想通的事,他自认没有得罪过他们谁吧。
“因为,你是火鸡哥的眼线。很早以前我就跟他有仇了,不把你弄走,我日子不好过。”
“你就不怕吗?”
“怕?在仁海市除了黄家我还没怕过谁。”郁欢说着,眼神就飘向身边的人。
“黄家……黄展弛?!”看情形,木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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