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越来越渴望。”
丁日生没有再说过一句话,林小东看得不错,他太渴望了。
他不是管不住身下那根东西的人,但到底还是孩子。
诚然,他学习好,老师喜欢,同学羡慕,可这些挡不住从班级角落里传来的窃窃私语,早逝的娘和酗酒的爹让他本就有些佝偻的身体皱得更加猥琐,每一次他因为放学路过醉醺醺的男人身边时战战兢兢,都会被扯开书包,抓住头发,闭眼等着高分的试卷和残破的书本砸在他脸上,然后被烙下一句“娘们儿叽叽的娼妇臭婊子”。
他不敢抬起头,怯怯地听着林小东一伙的夸耀和意味不明的贱笑,也看见过他身边出现的女伴,好几次都是不同的人,但都是一样的婀娜,走起路来屁股故意地一摇一摇,往林小东那边靠。
心里羡慕吗?他说不上来。他不太痴迷这种事情,老爹的光盘里昏暗不明的两句重叠运动肉体和夸张的哼叫只让他觉得乏味无聊,但此时却只觉得身下的鸡巴一颤一颤,空空荡荡。
他甚至怀疑过自己,晚上把手伸到被子下面揉搓着那团软绵绵的肉,褶皱松弛的皮肤懒洋洋的在手指间东倒西歪,干燥滑爽。
他出了一身的汗,踢开被子,大张着腿在黑暗的房间里大动特动,手心被汗水打湿了,沾上了滑液,不一会儿也变得黏叽叽的,糊在指缝里。他不喜欢,想直接洗掉,但手里的动作却一秒也不肯停下。
他感受着那根软绵绵的肉开始变硬,越来越硬,越来越硬,让人忘记它曾经是可以被完全藏在腿间,他感受着血管的跳动,血压的收缩让大量的血液充斥着这一根管腔,每一次都狠狠地泵进去。
头越来越晕,他揪着枕头翻了个身,趴跪在潮乎乎,皱巴巴的床单上,右手停也不停地在腿间凭借本能撸动,他的胳膊已经累了,酸得不行,但仿佛和什么较着劲,停下就输了。
他不想输,胸腹一起起伏着,仿佛要把肺炸开,肚皮涨破,指甲快穿透枕头皮扎进掌心的肉里,整个屋子的黑暗都变成湿哒哒,黏糊糊的一块一块,缀着让人喘不上气的燥热和隐隐约约的腥气。
等他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侧躺在床上喘粗气,头发汗津津地贴在头皮和额头上,身上没有一点力气,软绵绵的,却意外的很满足。
整个床乱糟糟的,仿佛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他捡起半搭在床沿上的内裤,连着床单枕巾一起丢尽洗衣机,悄悄洗了手,回来后坐在床上等着身子变干。
他现在不能洗澡洗衣服,声音太大,会把男人吵醒,今晚他没喝酒。
夜风很凉,但丁日生还是开了一小条缝,屋里太闷了,空气也不好。
吹着风,他混沌的脑仁清醒了一点,开始有些困倦,但又开始舍不得入睡,想继续咂摸这种味道,慢慢品,细细品,掰开揉碎品,带着羡慕和满足品。
这就是……男人?
“安老师。”
安娜回到办公室一周了,月考刚结束,整个学校的气氛都是轻松的,考得好考得糟,先松松劲乐一乐。
上节课她讲着月考的卷子,题不算难,学生发挥也不错,被全班同学求着免了一天的作业,在一片“安老师万岁”“我们爱你”的欢呼声中送出了门。
刚回到办公室在椅子上坐下,便有学生拿着卷子找了过来。
她抬头一看,是林小东。
“安老师,我这道题没听懂,能不能再给我讲一下?”
他拿着纸笔,站得老实,问得恭敬,仿佛真的是来问题的,只是来问题的。
“哪个?我看看。”
林小东点着那道写满答案的大题,把试卷送到安娜面前。复杂的受力分析,三个小问,一问比一问恶心,张牙舞爪占据了整整二十分。
安娜了然,确认这是道值得下课特意再问一遍的题目,心里有点怅然若失的滋味,但也松了一口气:“这题确实绕,鱼的触手一样吸在自己的小腹,不疾不徐的向下推进。
很快,他的中指作为探险队的先锋,穿过了丛林,来到了大峡谷入口处。这里的那颗珍珠比乔璐全身的珠宝都要珍贵和美丽,而它此刻已经觉醒,骄傲的立在男人的手指前面。男人却不急于进攻,在这里停了下来。另外几只手指从侧翼掩护,前进到她的鼠蹊部,向倒三角的顶端进发,和中指会合。
她喘息着,呻吟着,默默张开双腿,似在欢迎,似在期待。男人的三根手指伸到她的腿间,在大腿内侧像鱼尾一样摆动,尽情体会她腿根处的柔嫩。但男人的手指似乎还不尽兴,又轻轻的由下往上,一毫米一毫米的向她的秘密花园靠近……
乔璐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接近,似乎能感受到男人皮肤的温度,也不知是真是幻。
自己的花瓣逐渐充盈起来,奉献上甜美的花蜜,等着男人的品尝。自己此刻只想被侵犯,被占有,被填充饱满。如果男人是在这个时刻要把自己带去休息室,自己想必没办法像刚才那样矜持吧……
男人的手指终于触上了她。他覆盖住她的整个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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