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小的腔子,在里面开疆破土,她能感受到褶皱的舒展和肉壁的相互挤压,她爱惨了感受对方存在的过程。
林小东在安娜的挤压收缩中热血上头,俯下身叼弄着四方跳动的乳球,扎稳身子便大开大合。
细腻柔软的穴肉在不断摩擦中湿黏一片,囊袋“啪啪”拍击得腿根,反弹在墙壁上,在整个卫生间发出绵延不断的声响,大片的肌肤贴在一起,抽搐的小腹蹭得林小东有些发痒。
他低头看着安娜。
通红的脸颊沾满了自己的口水,嫩红的嘴唇裹着一根粉嫩粗硬的鸡巴,倒也显得相得益彰,盘在自己身上的腿因为长时间高举有些冰凉,不比泛着情欲的胸膛,虽然出了汗被风一吹早没了一开始的滚热,但白中透着粉,勾人得很。
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强烈,可林小东不想就这让结束,安娜已经在他身下挣扎着到达一次高潮,可她身下紧缩的穴肉分明诉说着不满。
丁日生将股股精液悉数射进安娜的嘴里,此刻他正向上抬着她的头,防止呛到。浓稠奶白的液体顺着被肏弄的嫣红的唇角溢出,顺着下颌蜿蜒的曲线一路向下。
安娜撑着身子跨坐在林小东身上,大脑长时间的充血和连续三次的高潮让她酸软无力,穴肉麻木着几乎要感受不到刺激,但她仍然深感空虚,总是少了些什么,让人捉不住。
“啊看着我你们干嘛都在看着我?不要看不要看我自慰”
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安娜的神智瞬间清醒,心中立刻掀起滔天巨浪。
这是那一天,自己在这个卫生间的时候……自慰时的胡言乱语,为什么?为什么会有录音?
她惊恐地四处张望,却在手机里看到自己紧闭双眼,不知廉耻露出胸乳,门户大开,穴里面塞着跳蛋,手指不住地拨弄着红肿的阴蒂。
好一副浪荡相。
“安老师,我们今天交得作业可还满意?”
林小东举着手机,从头开始播放那天的录像,身下往上顶弄着,终于把沾满淫水的阴茎塞入安娜那口温柔淫荡的小嘴里。
“安老师,我和跳蛋,您更喜欢哪一个?”
安娜还愣愣地看着视频里的自己,拽住跳蛋的抽插频率和如今身下的摩擦重叠,她有些恍惚,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虚幻,是旧时还是现在。
“嗯?安老师?您教得知识我都掌握了,要不要写一段评语?”
林小东跟着视频里的节奏,把安娜颠起又沉下。安娜重温着那日的羞愤,耻辱,舒爽,放肆,困扰她数月的梦魇,如今落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上,随着起伏进出,一点点重现,被过电的血流击得粉碎。
她反手搂住林小东的脖子,把自己固定在他的身上,嗅着他耳后被汗水蒸腾出来的好闻的洗衣液味,抖着破碎低哑的嗓音道:“你可比小玩具好用多了。”
拍击声越来越大,低哑放肆的尖叫彻底盖过视频里含蓄紧绷的呻吟,安娜被顶在隔板上,塌腰翘臀吞吐着。
浓白滚烫的精液纷纷扬扬淋在腰上的时候,纠缠困扰了安娜几个月的挣扎和纠结瞬间烟消云散。世界是空白的,时间是空白的,唯有身体的快乐和满足,是能被空空荡荡的空白填满的。
一次就好,做这个决定前,安娜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这天夜里,她裹着薄毯躺在床上,身下的阴户还因为有些红肿而赤身裸露着,嗓子也还有些沙哑。
真的,就这一次。林小东和丁日生在迅速收拾好准备撤离的时候,手里攥着两次的录像视频,也是这么对她说的。
安娜摸起手机,翻出锁起来的私密视频,点击播放。
一阵细细簌簌后,林小东和丁日生出现在了画面里。今天他们谁都没有注意,马桶背面的阴影里,有一点红灯一直闪烁个不停。
学校的体育馆内人声鼎沸。喧闹的人群越来越多的聚集到了篮球馆,连看台的过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
并不是因为球赛有多精彩,而是因为现在正好是上下半场中间的空档,两队的吉祥物刚刚走完秀,拉拉队的表演马上就开始了。
这一场是半决赛,对阵双方分别是高二和高三的两支队伍。拉拉队的表演是球赛以外的另一种比拼,哪支队伍的拉拉队上场后现场氛围更好,也就代表着更高的人气和士气。血气方刚的高中生在这里也不甘落后,纷纷拉出了自己班级或者年级最漂亮的女生,设计最精彩的演出。因此,拉拉队的表演是聚集了全校最多班花甚至校花的场合。
等得不耐烦的男生们已经开始聒噪,喇叭声、矿泉水瓶的敲击声、怪叫声不绝于耳。在全场上千观众的期待中,拉拉队的表演音乐终于响起来。
与大家预想的运动短裙和体操不同,高三的女生是穿着水手服、举着魔法棒,跟着美少女战士的主题曲,踩着猫步走上场的。这一亮相,全场一下子就爆了。
球场中央的美少女一水的大高个大长腿,有不同发型和装饰,又都穿着到大腿中段的百褶裙和及膝袜,露出半截大腿,如一群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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