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弄脏的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她赤裸着四肢,身上只套了一条棉质白裙,一走一动腿间生风,再也没有一条不大不小的肉条垂在那个地方甩来甩去。
她张望着四周,几个男人穿着她曾经穿过的浴袍,其中几位的口袋里放着那块她熟悉的手绢。明晃晃的吊灯悬在她的头上,每一根石柱前都守着好几位健壮的西装男。
只不过这次场上没有全身擦满亮油,边跳舞边脱掉衣服的男人,只有一面硕大的鼓摆在中央,厚重的鼓面绷着不知道什么皮,油亮亮的充满韧性,四周放着几架供人走上去的梯子,四节台阶,上面的人没有逃下来,下面的人又能看清全貌。
她被推到众人眼前的时候,已经有几道视线立刻黏了过来,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摔倒时凹出的曲线,让白色棉裙服帖地笼在她身上,显出圆润的屁股,起伏的股沟,挺立的乳首。
他们打量物件一样猥琐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但昏胀的头晕让她无力反抗。
一个西装男走上来抱起趴在地上不起来的王波,上前几步直接把她扔在鼓上。女性纤细轻盈的骨骼和年轻富有弹性的肉体击打在鼓面上,发出醇厚清远的回响。
是面好鼓。
王波冷漠地趴在鼓面上,听着男人竞拍第一个上鼓的资格。周围闹哄哄的,她却什么都听不见。
她明明是个男人,她本来就应该是个男人,她从自己娘的阴道里钻出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男人。
可现在她的两腿中间是空的,她没有了阴茎。
可她还是个男人。
她感觉自己的血都是凉的,身子抖个不停,膝盖细细密密地捶在鼓上,为激烈的竞价做了配乐。
王波感觉自己分成了两个灵魂,一个待在这个怪胎般的残破身子里,一个是完整的他,站在她旁边,却连自己都看不见。
他忽然想起那些女人的怒吼和挣扎,想起她们激烈的反抗和喊叫,冷汗直接冒了出来,如今,会不会要轮到自己?
她们那些贱人,要是这是真的,为什么不和他说,为什么不告诉他?还有那些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也知道吧。现在好了,他们的胯下还长着鸡巴,自己的却不见了。这东西,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呢?
女人就是贱,没鸡巴的人就是贱货,没了东西就想着一言不发等人肏,屁都不放一个。
王波愣了愣,忽然觉得他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割裂感越来越严重,她揉着自己空荡荡的腿间,他看了千万遍的阴穴现在就在自己身下。
指肚忽然揉搓到了什么,让她整个人一哆嗦,犹豫着,把在两指间拉了一条细线的淫液举到自己面前,仿佛不认识一般,反复看了又看。
她举着手指,凑近鼻尖轻轻地嗅着,还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一口。
“哎,咱们快点吧,那女的要耐不住都开始自慰了,刚才蘸了满手的淫水舔了一口呢。”
男人们笑起来。
“早就说,女人就是淫荡,身子下面空就得找男人肏,被老子的牛子塞满了才是完整的。”
“就是啊,女人被创造出来不被男人肏还能干什么呢?不让男人塞上,那干嘛身子下面要有个骚洞。”
王波听着男人们的淫言浪语,只觉怒不可遏。要是自己是他们的娘当初就该把这群小崽子闷死在阴道里。
她这么想着,气得满脸通红,从鼓上爬起来大喊:“你们他娘的屁眼里头还有个洞呢,是不是早就被女人堵上了才从上面喷粪。”
等她喊完,他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帮女人说话。
他娘的,果然脑子跟着鸡巴一起丢了。
但随即,王波意识到了更可怕的事情,鼓下的男人被这句话震到了,纷纷安静下来,不敢置信地看着王波。
一人忽然反应过来,三两下脱下浴袍,摔在地上:“臭婊子,光着屁股趴在男人中间还敢顶嘴,老子叫你这张嘴一会儿除了浪叫什么都干不了。”
说罢,几步冲到鼓面上,猛地揪住王波,撕开她的裙子。
鼓声阵阵,有一个人跑到上面,抽了王波一个耳光,随即把阴茎插在她的嘴里:“乖乖让男人肏的女人才有资格叫,你这张嘴给我好好舔爸爸的肉棒,这是爸爸赏你的。”
王波整个口鼻里都是男人浓郁的膻骚,他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人口交。她奋力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男人抵住她的牙关,不顾她快窒息的痛苦,自顾自的在她嘴里抽插。
男人粗壮的阴茎逐渐填满王波的整个口腔,她忽然流下一滴泪,他感觉这个东西似乎又回到她的身体上。
她忘情地抱住男人的屁股,痴迷地吞吐舔弄着口里的阴茎,他太熟悉这个器官了,每一厘,每一寸,他都了如指掌。
口水顺着她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滴在鼓上,发出“砰”的一声。
男人被女人突如其来的转变搞得摸不清头脑,但他乐意看到王波的主动,这给他“女人就是下贱”的理论又增加了一个证明。他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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