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就等着我回去,求着他取出这玩意,所以刚刚装作不知道的吧?”玉青狐不免用最大恶意揣测对方,“想让我求他?没门!我就不信,出了这个山门,没人能解开你的邪术了嘿!”
玉青狐又踹了一脚竹竿,气哄哄地走了。
他回去托了些师门内的狗腿子帮忙打听,有没有拿钱办事不问出处的高人。
玉青狐虽然不讨人喜欢,但他有一对好爹娘,师门内愿意捧他臭脚的人挺多。玉青狐即使打心眼里看不上他们,偶尔也有不得不用到他们的时候。
……
“是是是,玉师兄,这位高人我可以向你保证,性格古怪,癖好非同一般,对常人根本看不上眼!”某位玉青狐都叫不出名字的狗腿殷勤地给他鞍前马后。
玉青狐冷哼:“照你这么说,这位‘高人’会愿意帮我?”
师弟:“诶,您说的哪的话!玉师兄您站在一众人之中,那就是鹤立鸡群。高人看是不上凡品,但您身上哪有什么凡品?随便使出一件法器,都够我们掌眼得了。您就放心去吧,中间人我都安排妥当了!”
玉青狐被他吹得飘飘然,“这件事要办好了,好处少不了你的。”
那物虽然于身体无碍,但到底存在感极强。中间好几次让玉青狐“擦枪走火”,磨了几次腿。
那物阴私,叫他有苦难言。此事一旦外传,必然让他丢尽脸面,故而不好走明路。
没得办法,玉青狐只好将希望寄托在这位“高人”身上。大不了对方事办不成,他拿剑砍了封口便是。
玉青狐跟着“中间人”走进一座静停在湖心的画舫。
高台上耸入云,船舟下吃深水。
舫上飞阁流丹,玉砌雕栏。阁内华灯如昼,纸醉金迷。
——这是个销金靡骨之地。
玉青狐越看越没有底气。他虽然仗着爹娘横行多年,但也就在同辈与凡尘俗子间逞逞威风。真往上比那是不够看的。
这回为了增底气,他还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掏出不少宝贝揣在储物戒里。
可这画舫上随便一个摆设都价值不菲,里面随便一名的歌伶都有金丹的修为。
这画舫背后的人,怎么会把自己放在眼里?
玉青狐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自己是被那师弟坑入了是非之地。
带路的那人停下脚步,转回头看了他一眼。
玉青狐直接被吓得结巴:“怎、怎么了?”
“主人就在里面等您,请进。”
玉青狐:“那你呢?!”他说这句话倒不是真想让人陪他,就是单纯有点怕。
带路的人微微诧异:“您不是要见主人吗?”
玉青狐无话可说,硬着头皮推门而入。
这不进不知道,进了吓一跳。哪有正常人会在画舫上挖小半个池塘那么大的浴池!
一扇华美的山水画屏风摆在门前,设了个屏障。屏风后面雾气袅袅,青砖白玉铺就的巨大浴池挡也挡不完全。
玉青狐做贼似的悄声问:“有人吗?”
屏风后传出一声清朗明媚的笑声:“您就是与我画了契的狐郎吧!”
做买卖之前他们还签过契约。
玉青狐还是头一回听见“狐郎”这个称谓。虽然他确实因为不想暴露身份在写访帖时用了化名。
他硬着头皮道:“是。阁下就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临苍尊者?”
“嗯哼。尊者只是个噱头,不然我这无名无姓的,哪个愿意上我这船?”临苍一袖风就把挡门前的屏风合上了,他直勾勾地盯着尚且待在门口的玉青狐,噙着笑意道:“狐郎怎么还不进来?”
玉青狐看着对方半张不张的衣襟,加上小腿没入浴池的姿势,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表情,对方看上去比“商琢”还要危险。
明明见了面一直在笑,那笑硬生生叫他听出几分冷汗。
玉青狐直觉对方是十分的不好相与。
“狐郎?嗯?”临苍不满他的沉默,眼锋稍稍上挑,语气微妙转变。
“我……我感觉这单生意可能谈不成了。”玉青狐冷汗涔涔地赔笑道。
临苍歪了歪头:“狐郎不是来治病的么?我怎么瞧着狐郎不是好了的样子?”
玉青狐努力找借口:“哦,刚刚我师尊说可以帮我……”
临苍勾勾手,他背后的门“砰”地一下就关上了,玉青狐也唰地嘴巴闭了起来。
“晚了。”临苍放下手,笑靥如常,语气却微冷:“过来,别让我动手请你。”
玉青狐欲哭无泪,心里暗骂那名坑了自己的师弟,一边只好走上前让他“看病”。
他人直愣愣站到对方后面,一站一坐,瞧着像是小厮在伺候客官。
临苍微微侧过头去,轻问:“病呢?”
玉青狐:“就一点风寒。”
临苍什么也没说,就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狐郎,讳疾忌医啊。”
玉青狐摸不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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