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谢卓不明白,明明都是绯萝的男人,怎么就差别那么大!
白柯也是同样的男人!为什么他就好好的!
又凭什么!昨天她还收了雪沫!
眼里的恨跟嫉妒混合在一起!
当然,这些情绪绯萝是看不见的,他都隐藏在了手腕里面,这场血腥的游戏结束了,他又重新回到了床上养病。
同样的,还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冷酷女医生来过来帮他包扎伤口。
鸡吧露出来的时候巨疼,那女医生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站在一边吩咐这自己的徒弟动手。
这徒弟跟了女医生好多年了,当然也是后期才来的,这个城堡的秘密太多了,让人摸不清头脑。
小徒弟看着血腥的鸡吧,自己身下都要夹紧了,怎么王女每一次的想法都是那么的血腥的啊。
“用镊子夹住,在用小刀刮来外面的包皮,用镊子夹出来里面的钉子。”
“弄之前,先用酒精喷一下,消毒。”
谢卓疼的双手直捶床,听到说要用酒精喷的时候,他就不干了。
“什么?就不能不用酒精吗?!凭什么要用酒精,痛死我了!啊!是不是痛死我你们就高兴了!你们城堡的女人都是贱货!”
“啊!”
这男人刚从嘴里出来的骂人话,瞬间就收了回去,痛的牙齿直打颤抖。
因为徒弟的镊子直接拔了钉子,连着他包皮的肉,谁让他骂他师傅的!
“哼。”女医生也不是吃素的,在城堡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看过这种男人一眼正视,都是烂鸡吧臭屌的男人,恶臭。
“宝贝徒弟,用酒精直接浇灌下去吧,这么烂的鸡吧估计细菌繁衍的最快乐,都蔓延到嘴巴了,用酒精好好的给他消消毒。”
“是!”
他扭开了旁边的一小瓶125毫升的酒精,打开那个味道可香了。
谢卓伸手想要阻拦。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王女的男人!你们这是虐待!我可以告诉王女的!”
笑死,有本事就去说就是了,没有什么可怕的。
这些男人,基本都是王女剩下以后还会特意交代她不要下手太轻,所以,这种男人有什么重要的。
这些话,留着让自己安慰吧。
“你自己留着安慰听吧。”
女医生的话音刚落,徒弟就把酒精从男人的鸡吧龟头上倒了下去,不是很快的一整套倒下去,而是一点一点的滴着水一样的倒着,让他单独的在酒精的滋味里面好好的品尝一下什么叫酒醉的人生。
“哦啊啊啊!哦吼吼吼吼…救命啊…痛死我了!别倒了!”
倒了整整70毫升,徒弟的手停了下来,鸡吧上面的血液基本被酒精冲刷的干净,上面的包皮都变成了白色了,好像被酒精灼烧的熟了一样。
剩余的一点血忽略不计,手术刀镊子的配合,是根本不打麻药的。
男人沉醉在痛苦之中,镊子夹上一句话钉子,手术刀就在下面连着包皮割开,避免弄到最大块的肉。
谢谢钉子肯定是要连着包皮一起下来的,因为基本都已经坏死了,所以大块的肉可以避免,包皮没了还是可以长出来的。
痛苦的承受着,谢卓抓着的手紧紧的抓着床单,额头的汗水,跟双腿的脚指甲紧紧的勾了起来。
可见,痛的是有多痛苦。
房内的惨叫声连连的,紧闭的房门隔离了一切,绯萝用消毒的湿巾擦着双手,随手丢在一边的垃圾桶里面。
她要回去看看,白柯是怎么带着雪沫熟悉这城堡的一切的。
类似一个商业帝国的城堡,是真的很大,雪沫之前待的那些的地方都是冰山一角,只不过他来的地方就属于王女的身边地盘,所以都是这些熟人。
往外面走,就是另一个场景了。
高尔夫球场在最外面,也有骑马的场地,甚至城堡楼下还有各种拳击场所,这些都是供给帝国亲近的这些人娱乐的。
当然,最大的还是绯萝。
听完这些,雪沫都快困死了,完全听不进去。
早上吃了一点粥跟蔬菜沙拉,他的肚子就已经饿的咕咕叫了,但是白柯根本就没结束。
带他看了一堆人,介绍了一堆,头重脚轻的,现在还在坐在沙发上,考虑他以后定制衣服的尺寸,以及一些品牌与饰品造型的定制。
他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好饿。”
前面的品牌设计师,跟一些助理都看向了白柯。
在这些,他们都基本上听白柯的,因为好多品牌都是从白柯手里起来的。
而且,城堡的男主人,大多数都是默认为白柯,这新来的雪沫,其实大家都没有看好。
一夜突然冒出来的,前面还有好几个选秀出来的,一点水花都没有,现在冒出来的这个,谁知道能有多久呢。
大家都在观望着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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