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他以往都是图方便直接批件浴袍,今天少见地穿了深色的长袖和浅灰色的睡裤。
头发长了些,有些凌乱盖住了大半眉眼,暖色灯光笼在他身上,少了平日里的凌厉,看着像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在弄什么?”
骆玉菲凑过去,看见骆霁山手里拿着三盘光碟,壳子用油性笔上标了几段日期。
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了。
骆玉菲从后边环住骆霁山的要,贴着他的脊背,脑袋靠在他的颈窝。
其实她和哥哥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比如他们的头发都很柔软、都是b型血、都有尖尖的虎牙。
他们的左耳垂后边都有一颗小痣,骆玉菲的很明显,骆霁山只是小小一颗。
这颗相似的痣连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是他们做爱的时候发现的。
骆玉菲喜欢这颗痣,总忍不住捏着哥哥的耳垂玩。
骆霁山相当享受妹妹的小动作。
“这都是你小时候的录像带,我前天去仓库里边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好像都没人记得这个东西,我就拿走了。陪哥哥一起看?”
骆玉菲倒是有点印象。
她小时候很流行这个,记录童年将来当作宝贵的回忆。
骆母花了好大的价钱请了一个出名的大摄,从她幼儿园到小学毕业,跟着拍了好多回。
可她的童年又没什么可以值得回忆的。
“矫情死了,有什么好看的,不是说做爱么?”
“我说想你了,想和来酒店,可没说做爱,还是说你想了,那我当然乐意。”
骆玉菲立马闭嘴了。
累死了,可没心情。
骆霁山笑笑,还是把碟片放入视盘机。
影片缓缓转动,时间倒回2010年。
骆玉菲不知为什么从小就比别人长得慢些,四岁的时候还不足九十五厘米。
刚上幼儿园,扎着两个小辫子,背着巴掌大的小书包,牵着管家叔叔的手从出骆宅的大门。
小玉菲很爱笑,总是没有缘由地傻笑。
摄影师站在教室外边透过窗户拍她,她一个人坐在教室的边边,拿着课本也没在听老师讲课,笑笑嘻嘻地在椅子上晃腿,抽屉里的饼干时不时拿出来吃一块。
突然瞄到窗外对着她拍的摄影师,便笑得更开心了。
那时候骆父还在国内,父母的感情还尚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他偶尔得空了会来接放学的女儿回家。
车上,骆父和小玉菲说,他下个月要去云滇市。
“云滇很漂亮,春天很长,冬天的话一眨眼就过了。菲菲你想去么?下次你放假爸爸带你去。”
但是骆父食言了,他在年前和骆母大吵一架,甚至到了动刀子想对方死的地步。
离婚分家产,抛下妻女飞去国外定居,只是一个星期内发生的事情。
小玉菲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为什么吵架离婚意味着父亲要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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