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玉菲现在的文化成绩,考个一流的美术院校不难,重要的是保持稳定,巩固知识点。”
骆霁山听到“美术院校”一词,眉头没忍住跳一下。
神色不变,“是么,谢谢老师关照舍妹了,改日一定亲自上门拜访您。”
“太客气了骆先生。”
骆霁山就这么揽着骆玉菲的肩膀往外走,步子迈得大,不给骆玉菲挣扎得机会。
把人塞进车副驾驶,自己再快速绕上反锁车门。
骆玉菲知道跑不过他,也懒得挣扎了。
“饿不饿?带你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回家吃吧,外面冷。”
“冷么,那去打个火锅。”
既然有决定为什么问她?
骆玉菲翻了个白眼,扭过头不理他。
骆霁山缓缓启动车子,边开边同她搭话,“气性这么大,还没消气?”
骆玉菲一直是这么个闷葫芦的性子,纵使骆霁山已经在她体内出入多次,也还是难以探究她的想法。
或许是真的不太了解。
二人吃了火锅,骆霁山又说带她去买东西,陪她逛街,有喜欢的东西就买下。
“我什么都不缺,我现在就想回家。”骆玉菲拽着背上的书包带子,并不想跟着骆霁山走,她瞄了眼手表,已经快九点钟了。
“回不了,我和妈说今晚带你去外边玩了。”
见人不肯走,骆霁山也不着急,要了根香烟在嘴里背靠车门,居高临下。
“是带我在外玩还是想带我在外边做爱。”
“菲菲,我确实想你了。”骆霁山勾唇笑了,没个正经样子,算得上是下流。
“是去逛街,还是现在就去酒店,你选吧,哥哥听你的。”
他总是这样,只给他自己允许的选择给别人做决定。
骆玉菲倒是不意外,习以为常。
“直接去酒店吧,能让我早点休息么,我明早还要上课。”
“行,上车吧。”
骆霁山带她去的酒店位于京市的北端,位置比较偏远,开车也花了快一个小时。
预定的房间在酒店的最顶层,主卧透明玻璃吊顶,四面玻璃落地窗,往北可见群山深林,往南是灯火璀璨繁华的城市夜景。
“怎么样,这地不错?”骆霁山自己是满意得不行。
骆玉菲不置可否,她喜欢在隐蔽得地方做爱。
若是恋人,为了情趣倒也无伤大雅,可他们的关系本就见不得人。
骆霁山喊她先去洗澡。
骆玉菲洗澡磨蹭,洗了快一个钟头,洗完出来骆霁山已经连头发都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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