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径两边还是盛开着大丛大丛粉白三角梅,许多被夜风吹落,在路上厚厚盖了一层。
路灯昏暗,耳边偶尔传来几声虫鸣,抬头看,半轮明月隐约挂在半空之中。
“我是前年春来的,那时候花会开更多,明年开春我再带你过来。”骆霁山语气慢悠悠,说着以后的安排。
“等你上了大学时间多了,每个周末哥哥都可以带你出去玩,我之前听妈说你想去云滇,之后我也可以带你去。”
“哥哥,我们会一直这样吗?”
“我不懂你这句话,你是怕一直会这样,还是怕不能一直都这样?”
兄妹二人突然又玩起了文字游戏,气氛骤变。
骆霁山停下了脚步,站在骆玉菲前边语气严肃。
“我是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这样,为什么要、要像情人一样做爱,我很害怕”
不同于骆霁山丰富的人生阅历和如今的社会地位,骆玉菲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走出过社会。
她的人生本该单纯简单,每天最大的烦恼可能只是课业,而不是该怎么掩盖和哥哥肮脏见不得人的关系。
是骆霁山自私地毁了。
“对已经发生的事不要追问为什么,这样苦恼的只会是你自己,该想的是如何解决。”
“菲菲,我们都没有回头路了。
我们不仅是兄妹,因为我们比世间其他兄妹都更加亲密无间;我们也不止是情人,我们的血缘关系坚固甚过感情。
我们已经是完美的了。”
“这个世界上有不能见光的完美么?”骆玉菲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甚至觉得他是真的醉了。
骆霁山亦不再执着于这个问题。
兄妹二人依旧牵着手,只是额外沉默地走在这条花园小径上。
次日,骆玉菲是在哥哥的房间里醒来的,醒来时骆霁山已经不在卧室了。
昨夜是二人少见地在一张床上纯睡觉。
骆玉菲下了床,刚洗漱完骆霁山便带着早餐回来了。
山庄的品茗楼今天凑巧对外开放,请了几个民乐团来表演,骆霁山当然也带着妹妹凑热闹去了。
但二人去得迟,到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了。
还好二楼的角落专门留了个小包间给他们。
包间三面是墙,对着楼下舞台的那一面是米色的屏风。
可听乐又可不被人打扰。
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骆霁山一定要骆玉菲穿一件绯色浴衣,起初她还想不明白,但一看这布局她就明白了。
穿成这样更漂亮新鲜,也更方便他下手。
服务员上了两个果碟一壶茶水就下去了,骆霁山还吩咐“不要上来打扰”。
“菲菲,坐哥哥旁边来。”
骆玉菲依言照做。
骆霁山现在还是装得文雅,从果盘里拿了一串葡萄一颗颗剥皮,放进小瓷碗内,推到骆玉菲面前。
“吃吧,别浪费了,哥哥一片心意。”
骆玉菲捧着小瓷碗,也没有签子,只能用温毛巾净手后捏着果往嘴里送。
“好吃么?”
“还行。”骆玉菲对葡萄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
骆霁山乐此不疲,剥了葡萄的皮还要去削桃子。
桃子汁水丰满,骆霁山削了两个切成小块还是放在骆玉菲面前那个小瓷碗。
“全吃完,别浪费了。”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骆玉菲拒绝。
她吃过了早饭,刚刚吃了一串葡萄,这会还要再吃两个桃么。
“再吃一块,哥哥喂你。”
骆霁山两指夹起一块桃子肉送至骆玉菲嘴边。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每个指头指甲都修剪得圆润整齐,细看还能发现他手背上几道浅色的疤痕。
就是这双手,会玩弄她的乳房会探入她的下体,带来无尽的愉悦。
骆玉菲张嘴咬住,意料之中男人一起把手勾进她的嘴里,顺便玩弄了她的舌头。
“哥哥帮你削了果,你也得帮哥哥舔干净手吧。”
他的手指沾满水果汁液,亮晶晶的,骆玉菲脑海里不由闪过某个画面。
“我又没求着你帮我削”骆玉菲无语。
但还是更靠近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含入嘴中,舌头从上而下舔过,每一根手指都放入嘴中清理干净。
“真乖。”
骆玉菲的浴衣下除了内裤就没有别的衣物,只把腰间细腰带一扯,整件浴衣便松散开,一双玉乳掩在绯色的织物之下,更显得娇嫩。
骆霁山上手轻拧了一下她的乳头,拨弄两边的浴衣,让玉乳完整地展露在面前。
“坐台上去。”
坐在矮脚上,骆玉菲高于骆霁山,却依旧完全被他压制着。
“腿张开。”
白皙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今天她穿的内裤是浅粉色的绑带款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