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家。”
“知道了。”骆玉菲嫌他啰嗦,皱眉进了房间,“砰”一声把门关上。
大冬天的,她就穿一件高领毛衣搭配一件过膝的浅棕毛呢大衣,卡在大腿根的格子直纽裙,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黑色丝袜。
“晚上什么温度,你穿这个出去会冷的,换了。”
骆玉菲才不听他的,兔子似地跑出门了。
他当然不能把人绑回来不让她出去,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对着一大桌东西郁闷地抽烟。
她穿那么漂亮,又是晚上出去,该不会是和男生见面吧?
偶尔几次,骆玉菲的手机亮起,他会看见有几个联系人给她发来消息,有些名字看着就不像是女生。
他不愿意去恶意揣测骆玉菲,他不想刺探她的隐私,不想侵占她为数不多的秘密空间。
那不过是普通的同学,骆玉菲也需要她自己的交际。
可他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不多想。
事实也证明,骆霁山的担心没错,至少猜对了一半。
骆玉菲和容鹿出来玩,但没想她还带着一个人。
唐译良,是骆玉菲的同班同学,有段时间位置凑巧在她前边,两人还算聊得来。
“路上碰到他,就顺道一起了,就一起吃个饭呗。再说了,你在学校不是和他聊得挺好的么?”
多个人吃饭倒是没什么所谓。
骆玉菲抬眼看向那人,后者眼神闪避。
她能很轻易看破少年的心思。
少年耳廓泛红,交谈时总刻意避开视线,又趁她不注意时再次小心翼翼地将目光投向她。
其实唐译良是一个很好的交往对象。
他本人相貌端正,身长挺拔,成绩在年级能排进前百。人品也不错,乐于助人尊重女性,不会强迫别人,性格柔软,在感情之中是容易被拿捏的那一方。
如果没有骆霁山,骆玉菲觉得自己会喜欢上这个男生也说不定。
三人气氛融洽地吃完一顿,看着时间还早又去看了场电影,看完出来就十点多了。
骆玉菲打开手机一看,骆霁山给她打了三通电话。
“菲菲,我家司机今天家里有事没来接我,我还得自己打车呢,让唐译良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容鹿很有眼力见,为了两人的独处也是废了点心思。
“好,那你自己也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上了车,骆玉菲和唐译良并排坐在后座,手自然垂落两边。
二人的手靠得很近,纵使不贴紧亦能感受到对方若有若无的温度。
车进不去里边,二人便下车,并排走着。
“你知道我们再开学要分班了么,我们可能不会在一个班了。”唐译良主动挑起话头,说完话就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影子被拉长变形,时不时粘连,被树影笼罩时更宛如一体。
“我听说了,我成绩不好,被分出去是一定的。”
“成绩又不能说明什么。”唐译良找补,“我是想说,分班之后,我还能找你说话么?”
骆玉菲停住了脚步,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家门口。
“你要找我说什么?”
“我”他一下说不上来,“就是说些日常的琐事也好,你有不会的题目也可以问我。”
少年紧张地抓脖子,东张西望。
不经意就看到旁边宅子上二楼,一个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目光沉沉盯着这边,脸色看着不是很好。
这人他也认识,见过两次。
“玉菲,你哥哥应该是在等你,你快回去吧,只要以后你在路上见到我,还愿意和我打招呼就好。”
告别了唐译良后骆玉菲才进了门。
骆霁山就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没抽几口,烟灰掉落在他脚下的地毯。
“小心着火了,把我们两个都烧死了。”
骆玉菲说一句,没再想搭理他,转身往楼上走。
“等等。”骆霁山喊住她,徒手将烟摁灭扔进了烟灰缸。
起身几步走到她身后,“你丝袜破了,没点感觉么?”
“哪里?”骆玉菲下意思低头查看,也没看出个什么不对劲。
“在后边。”
“这儿,感受到没?”
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一处来回摩挲着。
的确是破了。
骆玉菲刚从外边回来,整个人都被风吹冷,而骆霁山的手仿佛还带着烟头的余热,被他拂过的肌肤被灼烧得缩一下。
可骆玉菲不记得在外面有勾到什么地方,也没有丁点感觉。
在她思考的间隙,骆霁山的手指已经顺着那一个破口往里钻,不断伸向她的腿心,而那一个破口也被撕扯得愈来愈大。
“你——”
骆玉菲握住骆霁山得手腕,试图制止他的动作,却望见他那双黑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情欲。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