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桃子味。
“老板、老板、我不行了呜”
骆玉菲摇着脑袋,小手抓着骆霁山的衬衣角,断断续续地唤着“老板”。
“砰——”
恰此时,屏风外边传来什么东西被撞倒的声音。
骆玉菲的身子一下僵住,赶紧从桌子上爬起来躲进了哥哥的怀里。
相比她的慌乱,骆霁山倒是镇定。
还有闲情再把阴茎插入阴道里缓慢地抽动。
刚激烈高潮后的阴道滑嫩敏感,动动就咬人,他可是喜欢得不得了。
“谁在外边?”
听他得声音沉稳有劲,还带着平日里的威严。
骆玉菲已经无法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噢,骆先生,是我,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知道了那就赶紧滚。”
“是是,不好意思!”
听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具体是谁骆玉菲也不知道。
把人赶走,骆霁山低头查看怀中人,发现她已经把下嘴唇都咬破皮出血了,眼睛红红的蓄满泪水,好不可怜。
“蠢不蠢,咬不知道咬哥哥?”
“怎么办”
“他不知道你是谁,只会觉得我叫了个小姐。”
“呜我不是小姐。”
“不是小姐,是我的乖乖,我的宝贝。”
骆霁山凑在骆玉菲的耳边说,热热的鼻息打在她的发间。
骆玉菲不光阴道很胀,心里也涨涨的。
哥哥很少会这么亲昵地称呼她,最多也就“菲菲”。
“哥哥,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当然,喜欢得不得了,没感觉到么?”
骆霁山把人抱在身下,加快了点速度,顾着她得情绪没有太使劲。
低下头去亲她的唇。
唇齿交缠,大舌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喜欢往她喉咙顶,喜欢往她嘴里渡口水,喜欢看她口水多得咽不下四处流。
“菲菲,哥哥要使劲点了?”
“好”
得到应允,骆霁山把少女的腿抗在自己两边肩上,大手掐着她的腰猛地挺腰肏干,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滑过她阴道内壁每一个敏感的凸起。
“嗯、嗯——”
少女被他肏干得面色潮红,乳肉乱飞。
整个人出了一层薄汗,发丝黏在脸颊上,眼眸迷离。
“爽么?咬我咬得那么紧,明明就很喜欢和我做爱。”
“就算被发现了,我坐牢,出来我还是照样肏你,肏烂你。你天生就是应该和我做爱。”
骆霁山是故意的,故意就往骆玉菲最敏感的那块软肉去撞。
平时他根本不屑于去这样,他随便两三下就可以干到骆玉菲要死要活。
可他今天偏要。
本来高潮过后就紧得很,这下因为刺激阴道更加收紧,夹得骆霁山自己也受不了。
“哥哥轻、轻点”
“不,我要干死你。”
骆玉菲拱起腰,整个人绷紧,高潮时甚至翻了白眼。
如果不是在外边,她想她一定会哭着叫出来。
骆霁山也没忍住,在她高潮的同时射了出来。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场内另一包间,包括郑丝丝在内的几人心思全不在台上,被说话的那人吸引去了注意。
“他就那样忍不得,这么多人在这也要叫个鸡过来玩?他就不怕被人举报了”
“男人那档子事还少么,他也算不上多洁身自好的人吧,就是丝丝,你可要想清楚要不要进他们家的门了,好处是有,我看麻烦也不少。”
“可他不是还带着他妹妹么?哪又进来一个女的?”郑丝丝还有些不信,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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