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只能回身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腰部的弧度又使得阴茎正好抵在阴道内敏感的凸起,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阵过电般的颤栗。
“呜、呜哥哥,别顶我那里了菲菲想尿尿了,哥哥上去好不好,上去哥哥怎么肏都可以在这里我害怕”
“怕什么,哥哥在。就尿在楼梯上好不好?以后每次走过这个楼梯,都能想起菲菲被哥哥肏得尿在这里过,多幸福啊。”
骆霁山加快抽插的速度,偏头就能咬住骆玉菲的唇,逗弄她的小舌,逼她吃下自己的唾液。
他就是喜欢骆玉菲紧张时额外紧缩的阴道,喜欢她别无他法只能依赖自己,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了。
粗大滚烫的阴茎反复在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能撞上那敏感的凸起。
骆玉菲皱着眉头叫喊着,小脸潮红,不知是哥哥的还是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骆霁山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被肏干得失神的神态,看她摇着头说“哥哥不要了。”
三分钟不到,骆玉菲就绞着哥哥的阴茎高潮了,抖着身子靠在他的胸膛,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但骆霁山没停下,手臂的肌肉线条紧绷,举着人套弄的频率更加,甚至右手还能往前伸些,按住妹妹的阴蒂上下碾动,带着小小的尿道口一起。
“呜呜呜呜!哥哥、哥哥慢、慢点!嗯啊啊啊——”
骆玉菲哭喊着叫出声,和方才被打屁股装哭掉几颗眼泪不一样,是真的被接连的快感刺激得受不了。
“啊——”
尿意临界点,在强烈得刺激下再也憋不住,随着再一次的高潮喷射而出。
“呼。”骆霁山长舒一口气,把人往上颠颠。
“菲菲,现在整个楼梯都是你的骚味了。你闻闻?”
“呜呜”骆玉菲抽噎,偏过头去不想看。
仅仅一次显然是无法满足骆霁山的胃口,更何况他素了这么久。
骆玉菲如愿以偿地被抱到了床上,被狠肏过后她乖得不得了,没了方才进门前的嚣张气焰,骆霁山才抬手放在她臀上,她就已高高翘起。
骆霁山被她逗得低笑,声音传进她耳朵里,莫名又一阵酥麻。
“菲菲这么乖?我还以为野得哥哥都管不了了。”
男人神色满意,硬挺的阴茎抵上微张红润的阴道口,两手各掐一瓣臀肉往两边掰开。
“呜呜,哥哥、哥哥别打我,菲菲屁股痛”少女身子轻颤,下半身被牢牢掌在男人手中。
“痛?”骆霁山不信。
“你不是最喜欢被哥哥打屁股?打得你不爽?”
说着就往骆玉菲臀上抽上两掌,本就被顶撞得发红的臀尖多了两个更为鲜红的掌印。
“哥、哥哥!”
“多久不肏你,菲菲连打屁股都受不了了?”
清脆的巴掌声混着男人小腹撞击着臀部的声音,每一次深捣汁液便随着动作飞出,二人身下的纯白床单不多时便被浸湿。
“啊、啊——哈,哥哥慢点哥哥不要打菲菲了!呜、呜,菲菲受不了”
在强烈的撞击之下骆玉菲纤细的两根胳膊连撑稳上半身都做不到,埋进被褥里只留着个屁股在骆霁山手里,无助地求饶。
没有任何技巧,只是蛮力的顶撞,每一次都捣进阴道的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来回碾过阴道壁上每个敏感的突起。
少女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尖叫,偏整个脸都埋在被褥里,本该尖锐的叫声又变得闷实。
骆霁山挺腰顶了十多下,一手压在少女的脊背,一首按在她脑后,将她整个人愈发往被子里压去,同时腰上再发力,抽插的力度愈大。
“呜呜!呜呜——”
骆玉菲叫唤什么已听不清。
缺氧带来的恐惧感让阴道急速紧缩,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骆霁山要紧牙关忍住射精的欲望,几近自虐般持续抽插。
“唔!呜呜呜——”
因喘不上气,骆玉菲求生本能般剧烈挣扎,却被骆霁山摁死,根本挣脱不开。
随着少女愈来愈大的闷声,骆霁山不再憋着,闷哼着射精,将精液全灌进阴道里,射完不忘将身子软得像滩泥的骆玉菲捞起来,翻了个面,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少女口鼻并用,大口喘气,脸被闷得红透,遍布晶莹泪液。
骆霁山轻抚她的脊背给她顺气,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嘴角,眼神中弥漫浓烈的爱欲与占有。
好久,骆玉菲才缓过神,呼吸平稳,眼泪缺失止不住。
“你有病啊骆霁山!你想我死是不是!”
骆玉菲气得在骆霁山脸上狠拍一巴掌。
“怎么会舍得你死?哥哥多爱你你不知道?”
骆霁山由着她打,面上还笑得出来,凑过去含着她得唇瓣轻吮。
“我有分寸的,怎么不信我”
本在背后替人顺气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游回了前边,覆在骆玉菲的小腹之上,替她缓解激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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