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又问。
立马就有人答了:“他妹妹生病了,刚才外边好一阵折腾找退烧药呢。”
“男的都那样,你睁只眼闭只眼也行,谁敢说完全干净呢。”
郑丝丝没说话,心里显然有了自己的考量。
另一边。
骆玉菲还不知道自己“发烧”了一场,被骆霁山抱着从侧门离开了。
情欲褪去些,想起方才的插曲,骆玉菲闹起脾气来,不愿再和哥哥贴着,挣扎着下来自己走。
“还好远呢,你走回去该腿酸了。”
“你把刚才那人找出来,叫他不要乱说,他要是说出去就完了!”
骆玉菲揪着骆霁山的领子,眼神像是恨不得把他活剥了。
“不会有事,我刚才已经处理过了,现在整个山庄的人都以为你发烧了,一整个早上都在客房。”
他手眼通天,本事大这种事当然难不倒他。
可骆玉菲心里还是气得很,甩开他一个人走了。
此行结束,骆霁山和郑丝丝那八字都没一撇的婚事黄得不能再黄。
骆母不晓内情,莫名其妙一阵,好一顿打听才知晓了骆霁山在温泉山庄做出的那些混账事,回到家差点没气晕死过去。
“你也不嫌脏,不知道找些正经人家的姑娘谈朋友么?你现在是出息了啊,干出这种事传出去辱了我们骆家的门面!”
骆霁山工作稳定下来,却还是忙碌。
他其实可以不必每天晚上都回家,但他就是偏要如此。
对于母亲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压根不放在心上。
“人在有权有势的时候做什么下三滥的事没有人捧臭脚?妈,咱家的门面靠得不是干净行事,怎么来的您心里门清。”
骆母气得摔坏一个杯子,好几天没正眼瞧过骆霁山。
所有指责都落在骆霁山身上,自然是没人注意到骆玉菲,她暗暗松了口气。
自从山庄回来她有意避着骆霁山。
每天借着补课和同学去图书馆之类的由头早出晚归,叫骆霁山连个嘴都难亲到。
素了好几天的骆霁山终究是忍不住,开着车停在骆玉菲补课的地方,亲自过来逮人。
“菲菲,那是你哥哥,对吧?”
课上,骆玉菲的同桌容鹿走神,瞄到楼下停着的一辆大g。
今个天气算冷,倚在车上的男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袖子还卷到胳膊处,驼色的大衣挂在臂弯上。
神情悠然自得,夹着根香烟在嘴边,似乎就往她们这里看呢。
骆玉菲也往楼下看去,反应平平。
“你不是说你和你哥哥关系不好么,他还来接你?”
“你见过他来几次?”
容鹿哑然。
印象中,好像是第一次。
她在市政府楼下见他的次数要更多。
“他忙嘛,这也没办法。”容鹿急忙找补,“不过你哥哥真帅,不知道将来是哪个女的有福气当你嫂子”
“我可不觉得做他的妻子是福气。”骆玉菲语气冷淡,视线收回还顺带把窗帘拉上了。
“为什么?有一个有权有势相貌还上等的男人做老公,多少女的做梦都想啊?就算是不举都还有舌头呢。”
容鹿平时说话就随性,骆玉菲不见怪。
“他这个冷情冷性,根本不会爱人。和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生活一辈子,还要给他生儿育女,有什么幸福的?你不觉得恐怖吗?”
“啊?”容鹿愣了两秒,随即捂嘴笑起来。
“你干嘛,这么认真。什么爱不爱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更重要的是有责任心有能力,能负责你下半生才是。”
“那我自己也能负责我下半生啊,为什么还要找个男的?”骆玉菲不理解,皱着眉头反驳。
“但是——”
“容鹿骆玉菲!你们两个吵吵嚷嚷什么?上来讲!”
少女们关于婚姻与爱的探讨被打断,缩着肩膀埋着脑袋不再敢讲话。
下课,骆玉菲收拾了东西背包往外走。
这栋楼有两个楼梯,为了避开骆霁山她打算走自己不常走的那边,但没想到,骆霁山直接堵到了门口。
“菲菲。”
骆霁山笑着同她招手,示意她过去他旁边。
来补习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多少认得骆霁山,当然知道他俩兄妹。
这么多人瞧着,骆玉菲也不好闹别扭,苦着一张小脸站到了骆霁山身旁。
骆霁山揽住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两下,像是极关爱妹妹的兄长。
“怎么苦着一张脸?上课听不懂?”
“玉菲很聪明,就是不够专心,用心些这些知识点她都能吃透的。”
补课的老师是一年轻男子,看着挺亲切憨厚,见到骆霁山便主动过来攀谈,交待些骆玉菲近期的学习情况,把他当作家长对待。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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