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他药下的干脆,事干的也干脆,但是无关紧要的事,也没必要做。
而在这一瞬间,李嘉言察觉到游宿身上一直令自己排斥的气息微微散去,有轻柔的风渗进来,驱散车里的烦闷。
他转过头冲游宿笑:“开窗了呀。”
话音刚落,不等游宿回答,就听见路景瑜两兄弟的对话,他探出头催促:“哎呀,等到酒店了再聊嘛,我想躺一下,累死啦。”
又示意丈夫往后坐:“你和你弟坐一起,宿宿开车肯定很累,我要和宿宿聊天。”
这句话让三人同时沉默起来,路景瑜看看肩宽腰细,面容俊毅的游宿,又看了看只剩腰细的李嘉言,忽地笑了,笑的直不起腰来,“行,你和宿宿坐。”
路景逸抿抿唇,也不反驳,比起路景瑜,他确实更逃避和游宿坐在一起。
而游宿眸色一深,把窗户开的更大了一些。
神情虽各异,但三人心里,都或深或浅地感觉,这次蜜月不会平静地结束。
等他们离开时,四人的关系还会如此融洽吗?
或许连坐到一辆车上都做不到。
没有人出声,只有李嘉言,眯眼享受微风的吹拂,欣赏车窗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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