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月魂在自己怀里颠起来。
巨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月魂脆弱的子宫口,酸痛和快感一起袭来,巨浪般一阵接一阵的冲刷着月魂的感官。
月魂无力的摇着头,晶莹的汗水顺着清冷的眉眼没入乌发里,连呼吸都被时应昭撞得支离破碎。
胸前小小的椒乳随着颠簸的节奏上下晃动,时应昭低下头咬住一侧,敏感的乳头在时应昭的唇齿之间挤压扯弄,酸痛酥麻直直窜入头顶,连着手指脚趾也战栗无比。
卡在两人下腹之间月魂的玉茎微微抬头,又吐出了几滩清亮的浊液。
体内的子宫口控制不住的疯狂痉挛抽搐,紧接着,时应昭抓紧了月魂的臀部,猛地发狠,快速贯穿抽插痉挛中的子宫。
“啊啊啊啊——”月魂的头往后仰白皙的脖颈裸露在空气中,崩溃的发出泣声,长腿在时应昭的两侧伸直,又猝然无力的垂落下来。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柔嫩的子宫内壁,将他小小的子宫灌满。
月魂香汗淋漓,身体颤抖,时应昭喘着粗气将他放下,月魂便如失了魂魄的木偶般,摊在衣服上,小口小口喘着气,全身上下,都是欢爱后的淫靡痕迹。
两人穿好衣服,收拾好之后,又坐在原地耳鬓厮磨了一会儿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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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当一行人抵达一处险峻的山谷边缘时,队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虽然已经是晌午,天空被凸出来的石峰遮蔽,四下显得仍旧昏沉无比。
山风带着几分凌冽,穿透过稀疏的灌木丛,发出阵阵低吟。
那辆阁主乘坐的黑色马车在一处空旷地带突然停下,车内传出阁主威严的命令,要求队伍在此地暂作歇息。
随从的影卫们听到命令,训练有素的取出炊具等工具,打算在此解决吃食问题。
就在此时,突然,一股浓烈的杀气靠近,影卫们面面相觑,纷纷不约而同的放下手上的动作,快速拿起自己的武器。
垂柳比划了几个手势,影卫们便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坐着阁主的那辆马车的附近。
紧接着,一阵箭矢划破了天空,破空的尖锐声响了起来。
众人快速抬起头,只见一群蒙面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手持利刃,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袭击。
战斗瞬间爆发,刀光剑影中,喊杀声震天。队伍中的影卫们奋勇抵抗,黑衣人的攻势凶猛,形如游魂。
一时间,战场上火光四溅,烟尘滚滚。
月魂手中寒光凛冽的长剑一挑,从一个黑衣人的胸膛染着鲜血抽出,长腿一踹,黑衣人便滚到了好远处的石壁上。
月魂手持长剑,仍然不敢懈怠,剑如长蛇,又将一个想要靠近马车的黑衣人一剑割喉。
之前并不是没有遇到过埋伏,都非常快的解决了,但这次,月魂隐隐约约觉得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仅仅一炷香的工夫,黑衣人已被悉数歼灭,无一幸免。
阁主始终端坐于车厢之内,未曾踏出半步。
那辆黑色马车宛如磐石般稳固,静静地停驻在平坦的地面上,马车四角悬挂的精致流苏,也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态,未曾有丝毫的颤动。
月魂见状,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以为危机已解。
然而,就在此时,变故陡生。
原本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竟然如同“死而复生”般,纷纷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手中重新紧握长剑,再次向他们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月魂一瞬间想明白了,那种怪异感,正是这些人缺少的活人的气息。随着黑衣人的动作,周围的气氛骤然变得愈发诡异起来。
月魂感到一种强烈的不安,紧握着长剑的手发着冷汗,全神贯注的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对峙。
这些黑衣人仿佛不知疲倦,攻势愈发猛烈。他们的剑法诡异而狠辣,每一次挥剑都仿佛带着一股黑气沉沉的死气。
月魂等人奋力抵抗,但黑衣人似乎越战越勇。
一阵阴风吹过峡谷,带起一阵低沉的呼啸声,也带起来了更多的黄沙。黄沙漫天。
黑衣人的身影在黄沙中忽明忽暗,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
战斗拖得漫长,黑衣人仿佛不知疲倦,攻势依旧凌厉。月魂等人尽管奋力抵抗,但力量却在一点点消耗,逐渐力不从心。
一个接一个的影卫倒下了,月魂也不可避免的受了伤,右手手臂上一道口子正在往外泛着血水,幸好衣服布料是黑色的,旁人不仔细看就看出来。
这时,阁主的车厢内突然传出响动,紧接着,车厢门缓缓打开,时应昭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
从时应昭现身的那一刻起,原本还在攻击的黑衣人竟然纷纷倒下,像是某种支撑着黑衣人的力量被收回了一般,断肢残腿重新散落一地。
时应昭站在马车前,神情悠闲,目光扫过四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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