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乖乖。”江离真的和她长得一样狡猾,皮拍抬手落下又是在左半边。
江锦舒控诉:“不是哭了就换吗?”
她的控诉被皮拍还有一句“哭得不够狠。”回应。
江锦舒成功被江离欺负哭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江离想揉她头被江锦舒一巴掌打开她的手,闷在枕头里哭。
江离只好揉她的左半边红色小红团。她把内裤全部褪下,内裤已经湿透了。屁股的左边和右边的对比十分明显,江离一只手揉左半边,另一只手扇右半边。
比起皮拍,皮肉的接触更让人亲密。江锦舒止住哭声,羞耻感冲向大脑,有节奏感的巴掌使得江锦舒当起了鸵鸟。可江离看到并不打算放过她:“是谁被打屁股还哭鼻子?嗯?”
“谁这么不乖在这被姐姐打屁股?”
似是不满她的沉默,江离手劲大了几分,“说话。”
某人打算继续当鸵鸟,于是她左半边的休息时间被取消。江离一只手禁锢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两边屁股上左右招呼,嘴里的话还是羞人:“做错事还理直气壮起来了,不说话是什么意思。”
江锦舒觉得自己就是犯错被收拾的坏小孩。
巴掌渐渐停下,江锦舒被拉起来。江离递过来的一杯水被一饮而尽,江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窝在江离怀里,江锦舒格外心安,完全忘记刚刚的痛苦也是来源于她。
“喜欢吗?”江离捏她的屁股。
江锦舒点头。
“我有点累了,擦擦身子睡觉吧。”
“好。”
两个人擦完身子,江锦舒发现这个房间有两张大床。她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也没有特别伤心。
虽然她很喜欢江离给她揉揉。
第一次实践来的太晚,在这几年的江锦舒只敢在晚上偷偷想象。她睡得很沉,在梦里她总是不满足,总是有种空虚感。
梦里有人用手揉她的下面,空虚感在此刻放大,她抓住那人的手,希望填满空虚感。可那人手法并不好,江锦舒不断往她的手上蹭,空虚感越来越甚。
像是感知到她的空虚,那人真正展露手法,不断的揉搓,江锦舒睁眼努力想看清这人是谁,刺眼的白光越来越清晰,是江离。
江离的手指伸进去,刺激江锦舒的大脑。不断被填满,江锦舒产生想躲的意识,她抓住江离的手想拿开,江离却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另一只手动作不停。
巨大的压迫感和不真实感使江锦舒从梦中惊醒,一睁眼江离就在眼前,而她的手确实在自己下半身。江锦舒以为还没逃脱梦境,江离见她这反应手上动作没有停,狐狸眼睛弯弯地盯着她:“醒了?我看你好可怜,一直在蹭被子哼哼叫,你自己也满足不了你自己,我就帮帮你。”说着,她的手指一直在红润的小豆豆旁边打转。
江锦舒实战经验稀缺,只觉得头脑昏厥又欲罢不能。江锦舒想起身,被面前的人轻而易举推倒,提不起来挣扎的劲。
她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江离的手法很好,江锦舒舒服地低哼。
看着江锦舒面上身上都是粉红,江离恶趣味上来,在红豆豆上狠狠揉捏。
突来的变化江锦舒弓腰,抑制不住呻吟。不似刚刚一般温柔,如今的节奏快到她没心思享受,眼泪不自主夺眶而出,嘴里还不受控发出不能入耳的叫声。
她想说话,可她没力气说,张嘴只有哭声。
“你全身都红了。”江离欣赏道。她很喜欢看江锦舒哭,想看江锦舒哭着求她,更喜欢看她现在被干得连话都说不出。
江离把江锦舒的衬衫撩上,只手解掉她的内衣。看着面前立挺的红豆,两根手指掐住。听到哼声江离又加了力度。接着她下面的手分出两根手指悄悄潜进去寻找。
江锦舒不想流泪,可大脑把她抛弃,她什么也控制不了。在意识到江离在潜入时,江锦舒哭得更大声了。
江离怎么能做到不断刺激一个点她还能再寻找另一个点!
“找到了。”江离不管江锦舒怎么抓她挠她,目光只在她的脸上,手指轻轻一挑,直勾勾看着她的反应。
“啊……”耳边的声音上了层屏障,江锦舒步入仙境。
江离动作终于回到了最初的轻柔,时不时掐红点又时不时潜进去轻挑,最后退出来,帮她把内裤穿好。
江锦舒把被子蒙在头上,躺着缓了好久。
“你内裤全湿了,快去洗漱,换下来的内裤直接丢掉,我在美团给你叫了几条一次性内裤。”江离的声音从被子外传来。
见人还是闷在被子里,江离手钻进去找准江锦舒的耳朵拧了一把,“别装鸵鸟。”
江锦舒从被子出来去洗漱,镜子里看自己整个人都熟透了。她把内裤放进垃圾桶,等着江离给自己送一次性内裤。门口传来敲门声,外面传来声音:“你先套裤子出来吃早餐。”她以为是一次性内裤没那么快到,把牛仔裤穿好出去。
早餐旁边放着美团袋子,江锦舒询问着看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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