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楚谅怀里。就着这个姿势,楚谅吻住了他的唇。
在这一刻,秦策推开门走了进来。
纪洄青看不清秦策脸上是什么表情。他似乎很愤怒,又很伤心,纪洄青辨别不出来。眼前的景象模糊了,耳边的声音也不再真切,一片混沌中,他听见秦策的声音,那人发问:“洄青,我真的比不过他吗?”
他身上的长袍被剥下,黄金饰品互相敲打铮铮作响,像是混乱的心跳声。那长袍落到地面,心跳也随着最后撞击地板的那一声撞击停止,纪洄青赤裸着身体,双唇被楚谅捉住亲吻,秦策则将手指插进女穴,强硬蛮横地开拓。
纪洄青只觉得脑中隆隆作响,现在的情况超出了他的预期,他很讨厌事态发展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楚谅吻他嘴唇很轻很柔,似乎是有意缓解他被强行插穴的痛楚,但那小批在多日的交合中已经能顺利地吃下两根手指,他的身体已经变得这般淫荡了。纪洄青想要忍住呻吟,但穴肉被指节摩擦的感觉过于明显,并不疼痛,隐约的快感传来,他的穴开始流水了。
他的淫水流了秦策一手,这条脾气古怪的龙不知怎么了,又开始生气,手指在小逼里疯狂抽插搅动,带出飞溅的骚水落到地面上,秦策另一手掐住他的腰,急切地问他:“洄青,他到底有什么好?他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我能做到的比他更多,你到底为什么……”
纪洄青被亲吻着,说不出一句话来。秦策的胸膛愤怒地起伏,要不是纪洄青在,他真的要把楚谅这个死东西当场捏爆脑袋。他知道自己总是让纪洄青不高兴,但他的伴侣没道理会喜欢上楚谅这种人。除非……
楚谅,你这死人。比野狗还下贱的东西。
秦策愤怒不已,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很快纪洄青便摇着头,呜咽着高潮了,阴茎溅出几点白浊,穴里更是疯狂喷水,哗啦啦地浇在地面上。秦策解下腰带,露出覆盖着龙鳞的阴茎。
到最后,纪洄青已经记不得后来到底发生什么了。他只记得被不知道是谁的阴茎插进女穴,不断挺腰抽插,逼穴深处被捣出白浆,糊在下体拉扯出黏腻的白色丝线,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着,带着水声流动在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色情。
另一人不停地亲吻着他,啄着他的唇角,双手环抱他,拨弄他的奶尖。两颗殷红的小巧乳头挺立起来,被粗糙指腹揉捏按压,鼓起的小乳包也被手掌完全包住,敏感乳头在掌心磨蹭,刺激得他被鸡巴肏干的穴里涌出更多水液,鸡巴结结实实地堵着,干得他满肚子淫液骚水。
在灵剧的第二幕,圣女会砍掉恶龙的头颅,为了演出的逼真,后台人员会使用幻术改变台前的景象,圣女扮演者只需挥动宝剑,就能有砍掉恶龙脑袋的效果,再从便携式空间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头颅道具,整个过程在台下的观众看来天衣无缝。但纪洄青在彩排时,手里拿着未开刃的长剑,他的手颤抖起来。
在他的眼前,手中长剑覆盖着鲜血,好像他曾这样结束过某人的性命,尖锐的刀刃插进血肉中,带出喷溅的鲜血,可能是他自己,也可能是眼前的秦策。纪洄青不知道。
纪洄青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杀死秦策。但在舞台上举起宝剑的那一刻,他好像真的动了这个念头。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秦策——或者是一个像极了秦策的龙族,曾对他说过:“你可以亲手杀死我。
我一点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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