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进紧致的深处。浓精直接顺着喉管射出,皇帝握住宜修的双乳大力挺动着身体,大腿和卵蛋击打着一宿的脸,伴随着宜修的呜咽声,第二泡精液也送进了宜修体内。皇帝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此时宜修脸上布满了泪水和口水,大口地呼吸着。
随手拽起宜修乌黑的长发,包裹住肉棒清洁干净。宜修和剪秋主仆二人早已瘫软在床上,剪秋抱着皇后的腿微微痉挛,宜修则双眼失神地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仿佛一摊烂泥,晶莹的口水从脸上倒流而下。绘春则因为宜修高潮时无意识地用力,长时间地被按在皇帝屁股中,也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
皇帝嘉奖似的捏了捏宜修被捏的青紫的娇小双乳,命人将瘫软的皇后扶下去清理。皇帝则坐上龙撵离开了景仁宫,徒留两个瘫软的婢女和满床的狼藉。
除夕宫宴过半,皇帝看着那盆盛开的红梅,一时思及亡妻。孤身一人来到倚梅园,见到一美人正在梅树下许愿。
“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皇帝半醉半醒间仿佛看见早已逝去的妻子,正朝那人走去,转头便不见了美人踪影。
再往梅林深处走去,一个小宫婢正折着梅花。皇帝以为小宫婢便是方才的美人,酒意上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余莺儿原本以为是什么登徒子,见人身着黄袍便知道此人乃皇帝,眼珠一转娇声说道:“奴婢余莺儿,是倚梅园的宫女。”
“朕若在此处要了你,你可愿意?”皇帝伸手捏起余莺儿的下巴,打量着不算美丽但颇有姿色的面孔。余莺儿略思索后便主动将身子凑了上去,任由皇帝的手隔着亵裤揉捏自己的娇臀。
皇帝将余莺儿半抱起依靠着梅花树,低下头与余莺儿共吻。吮吸着香软的舌头,皇帝扯开余莺儿的衣襟。
余莺儿人虽娇小,一双乳房倒是又白又嫩,在皇帝手中被不断的揉捏。皇帝揉搓着双乳又啃咬着乳头,命余莺儿将自己的亵裤褪下,只露出雪白的屁股。
果郡王跟着皇帝脚步来到时便看见皇帝的肉棒正要插入余莺儿的穴里,思及自己担忧皇兄的安危,皇帝却佳人在怀好不快活,便故意上前对着二人如是说道:“臣弟还怕雪地路滑特地出来寻皇兄,却不想打搅了皇兄享用美人。”
皇帝刚将龟头插入紧致的小穴里便听见了酸溜溜的话语。扭头一瞧果郡王正盯着他二人,笑道:“怎么这话听着,这么酸呐?”抬手在余莺儿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留下一个红色的掌印,“十七弟吃这小宫女的醋了?朕不过是正巧碰见她在园中折梅花,一时兴起便要了她。你若是吃醋了,不若洗干净屁眼回养心殿等朕。”
说着皇帝一个挺身,肉棒完全没入余莺儿体内,撞的余莺儿发出一声哀嚎。“等朕回养心殿再让你和她一同服侍。”又拍了拍果郡王的脸道:“这园子里风大,在这里要了怕冷着你的骚屁股。”
皇帝隔着衣袍抓着允礼的臀肉揉搓了一番,允礼感受着日思夜想的那双大手游走在自己的臀沟处,微微红了脸,“那臣弟…先行告退。”
允礼走后皇帝又将注意力回到余莺儿身上,处子鲜血顺着交合处染红了余莺儿的衣裤。“啊…奴婢的小逼好痒…求皇上帮帮奴婢…”
皇帝随手折下一支梅花,一遍操弄一边在余莺儿屁股上抽打,在皑皑大雪中不断传递着余莺儿痛苦又爽快的呻吟,“啊啊!奴婢的骚屄要坏了…哈啊…皇上的龙根好大!贱屄要被操烂掉了呜…”
随着皇帝的大力冲刺后,精液在寒冷的天气下更显滚烫。余莺儿瘫倒在雪地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的颤栗:“啊…啊……龙精射进来了…奴婢是皇上的女人了…”
余莺儿撅着雪白的屁股,皇帝看着小穴内白浊混合着血丝即将流出,折下一枝梅花插入其中,满意道:“你便再此等着,苏培盛会派人来接你。”余莺儿声音娇羞:“奴婢遵旨。”
回到宫宴时众人已喝得尽兴,皇帝挥手召来苏培盛道:“朕方才在梅林中要了一个宫女,你派几个人将她带回养心殿清洗干净。”又思及什么,敲敲在苏培盛耳边低语几句,苏培盛才领命告退。
待皇帝回到养心殿,允礼正坐在西暖阁软榻上手执一本书,眼睛却望着正对面床榻上趴跪着不断发出呻吟的女子。
女子正是余莺儿,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防止穴里的红梅掉出,小夏子轻轻捻着余莺儿的乳头,苏培盛则用玉势抽插着她的屁眼,时不时用小勺舀一勺雪塞到早已泛滥的骚穴里。一只茶盏放置在余莺儿身下,雪水混合着淫水不断滴落在茶盏内。
苏培盛一见皇帝,立刻将茶盏奉到果郡王身下。允礼下身未着亵裤,肉棒早已挺立,卵蛋则被玉扳指箍住。苏培盛只握住撸动了两下,顶端便不断流出骚水,顺着卵蛋滴落在茶盏中。不消片刻苏培盛便将茶盏呈到皇帝面前:“按陛下的吩咐,由处子淫水与梅树枝头雪溶之水制成的茶汤,陛下请用。”
皇帝挥了挥手,苏培盛自是懂其意思,带着小夏子退了出去。假阳具突然被拔出,余莺儿娇吟一声瘫倒在榻上,屁眼处留下一个一指宽的黑洞。
允礼放下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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