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实话。
“你呢?”他不由得反问,“不包养我以后你呢?”
“我?”蒋琛托着下巴想了会儿,摇摇头,很诚实地说:“不知道。”
他笑笑,说:“怎么活都是活。”
就没什么好思考的。
于望只看着他,就感受到很重的寂寥。寂寥,这个词或许不准确,但的确是这样,他垂眸的姿态,喝酒的样子,不是潇洒,是难过,是孤单,是可怜。
于望很难受,像是被他的情绪传染了,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忍无可忍地将他手里的酒瓶夺走,自己咕嘟咕嘟喝了将酒瓶扔在地上,打了个嗝,呛的不停咳嗽,脸瞬间红的跟被蒸熟的虾似的,蒋琛看着空空如也的酒瓶,脑海中隐约浮现他说自己不会喝酒的画面,刚想说话,就被对方干呕似的吐了一身,蒋琛:“……”
他们的动静引来佣人,蒋琛咬着后槽牙将衬衫脱了交给他们,裸着上身抱着于望回房。晕乎乎的于望搂着他的脖子还在痴痴地笑,用手戳戳他的脸,“你长得真好。”
蒋琛:“……”
蒋琛:“谢谢。”
于望眼底红的跟犯病了似的,蒋琛把他放在床上又去洗了遍澡,回来时他已经把自己脱干净了,就穿了条淡蓝色的裤衩。
蒋琛:“……”
于望:“快来呀,不睡觉吗?”
蒋琛:“……”
蒋琛黑着脸走过去,捡起沙发上的睡衣给他套上,看他挣扎着想脱,躺进被子里摁住他,“别动。”
两个人肌肤相贴,蒋琛喝了酒还冲了点风,也不太舒服的有些头晕。
他皱着眉,有些嗡嗡的耳鸣。
他闭着眼,看不到于望的脸,但是感受到他的安静,刚酝酿一点困意,就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说,说什么。
蒋琛缓慢地睁开眼,看到他拉着自己的手往下摸。
蒋琛:“……你干什么。”
于望快哭了似的:“我下头流水了,难受。”
“……你什么?”蒋琛甩甩脑袋,“你干什——”
他说不出话了。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于望,于望拉着他的手从下头软嫩的媚肉里勾出一丝两次丝的淫水来,舒坦了。
他缓慢地闭上眼,哼唧哼唧地找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睡了。
蒋琛一动不动。
片刻后,他缓慢地将粘着透明液体的指尖放在鼻尖闻了闻。
看着酣畅入睡的人,他猛然坐起身,掀开被子,看他蹬的乱七八糟的睡裤、内裤,要分不分的两条长腿。
蒋琛屏住呼吸,几乎是小心翼翼到鬼祟的轻轻分开他的两条腿,看到那贴合着的、湿润的粉嫩小阴唇。
他跟着魔似的缓慢凑近,观察,看清楚,生怕自己看花眼了,眼底的血丝越看越红。
“这他妈……什么……”
他后退直床尾,不可思议地抓了把头发。
“我靠。”
蒋琛睡不着了。
蒋琛酒醒了。
蒋琛坐在沙发上抓头发,抽烟,沉思,神情复杂。
他难以形容自己看到了什么,他的目光停在于望的下体上移不开,那里被上半身睡衣遮了些,但是还能看到明显的阴茎,粉嫩的,软趴趴地搭着,他打眼瞧了,长度粗度适中,发育的很好,勃起应该也是客观的尺度。
但是他也看到了,他阴茎下两个就比樱桃大点的小睾丸,以及樱桃下隐蔽而色情的、不该出现的东西,一道缝,如果忽略他的阴茎,那是女人才会出现的东西——女人的生殖器官。
蒋琛闭闭眼,试图驱散自己眼睛看到,留存在脑海里的画面。
不是他接受度低,是他感觉有些魔幻。
为了确定这不是在梦里,他还掐了自己一把。
活了三十多年,头次见所谓的雌雄同体。
就在自己身边,就在他面前的床上躺着。
怎么让他形容呢,就像从小到大一直听有外星人的传言,知道有这件事,但是没想过一天外星人突然站在他面前——还是以那种又脆弱又蛮横的方式闯入他的生活。
怪不得打扮起来那么像个女的,他还有一半身体真是个女的。
蒋琛想起自己问他:“你是女的?”他欲言又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他捋了把头发,狠狠抽了口烟,站起身走到床边,抱着一种勇敢的心态撩开了他的上半身睡衣,是平坦的胸部。
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出口气。
再看,红裙子上缝的有硅胶软垫。
他退回去,眼睛一瞥,留意到他不怎么明显的喉结。
实际上蒋琛一度怀疑过他的年龄,都没怀疑过他的性别,他只当是他长得太小了,不是没有这样的男生,细胳膊细腿,清秀漂亮,猛地一看真男生女相,分不清男女。
但那样大多数都是靠后天或者装扮营造的,真正纯天然的也有,他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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