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仿佛在说喜欢上他很正常。
于望将门反锁,脱下裤子,看着上面的深色痕迹,红润从耳边蔓延到鼻尖,他无奈地将内裤扔下,把下面擦干净,正准备穿新内裤的时候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不是客房。
这儿没有他的衣裳。
他瞪大眼,震惊地看着床上的内裤,不能吧,不能真穿吧……
蒋琛在书房。
他逗了某人,算是扳回一局,心情还挺好。正准备投入工作,电话就响了。
于望。
“蒋总……你能不能……”
“能不能……”
“帮我拿条内裤……”
电话安静,于望的脚趾抓着地,蒋琛说:“哪儿。”
“客房衣柜最上面。”
蒋琛起身去了客房,拉开衣柜,里面的衣服瞬间倾泻而出,砸在他身上。
蒋琛:“?”
蒋琛用脚踢了踢,发出不满的声音,于望问怎么了,蒋琛说:“真窝囊。”
于望:“……”
蒋琛看着上面的深蓝色小布箱,打开,里面各种各样的小内裤,蒋琛用指尖挑了挑,挑了一条米色的,前后看了看,满意了,走到卧室,门锁着,电话里的人说:“你别进来,把手伸给我。”
蒋琛:“……”
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说:“那我不给了。”
于望:“你别呀。”
蒋琛:“这么防?”
于望:“……没有。”
他诚实地说:“我不好意思……”
蒋琛没再说,于望将门拉开一道小缝,嗖的抢过他递来的内裤,高兴地说:“谢谢。”
蒋琛说:“出来收拾你那堆破烂衣裳。”
于望:“……”
蒋琛晚上有约,没待多久就走了。于望交代着:“晚上早点回来,别跟别人睡了。”
“晚上不回来了。”
“啊!”
蒋琛看他瞬间变神色,捏捏他的脸:“知道了。”
这还差不多。
蒋琛走后,家里剩他自己,他将衣服收拾了,拿出了冰箱里的金枪鱼。
哈哈,第二个也是他的了!
时间过得很快,蒋琛没有回来。他给蒋琛打了电话,以为他不会接,没想到他接了。两个人简短地说了几句,于望听到里面很多人在说话。
莫名安下心来。
后来他睡着了,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几点了,只感觉有人抱住他,将他移动了,他躺着柔软的床,微微睁眼,看到男人模糊的背影,他在洗澡,淅淅沥沥的,很暖的灯光,下一秒天就黑了,不是天黑了,是他眼前黑了,有人抱住他,他贴着炙热的胸膛。
“蒋琛。”
“嗯。”
第二天,于望精神满满地去学校了。alex一早等着他,两个人四目相对,于望已经快要将他忘了,alex缠着他:“蒋琛同学,你把我删除了。”
于望说:“我不加陌生人的。”
alex:“我们认识认识就不是陌生人了。”
于望:“我们为什么要认识?”
alex:“我想认识你。”
于望:“我不想认识你。”
alex:“蒋琛同学,我很伤心。”
于望惊:“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走了,又回来,“不要纠缠我了,我很孤僻,我发起疯来会咬人。”
alex瞪大眼,于望走了。
alex满脸春风:“他好有趣!”
于望没说假,他的确不喜欢陌生人,也不喜欢社交,主要是习惯了,如果是工作上不可避免的交流,他也能和对方打好交道,但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友好,他一个人在外国谨慎惯了,这么多年下来没被一次坑蒙拐骗,就可见他有多警惕。之前在餐馆打工的朋友不联系了,因为他辞掉了,不辞掉干什么呢,千辛万苦挣那一点儿,还不如搞好学习,争取毕业时有个漂亮的成绩,当然,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蒋琛,如果没有他,于望也没其他办法。
毕竟人在异国,每个人都排外。
于望的目标很明确,他不想再往上读博,蒋琛引荐他那天那几个公司他都看了,都不错,但是他想凭自己的努力先试一试,试一试再说其他的,等毕业的时候钱也攒的差不多了,或许就能把手术做了。
距他上一次见医生还是在去年,医生说两套性器官发育都很成熟,手术可以成功,有一个问题是,留男留女。
当男还是当女?
他想了一年,还在想。
毫无疑问,这样纠结又错综复杂的身体让他受限,但欲望来临时那种强烈又让他留恋。他很坦诚地面对了自己的欲望,因为这没什么好掩饰的,也掩饰不了,眼睛可以不看,但心里会想,嘴上可以不说,但下面会淌。
他心里想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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