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泥泞。
淫液流满腿心,宋慊趴着一寸一寸舔,阴蒂充血挺立,被调教得一碰就流水,宋承娣无力地倒在床上,腿被掰开,宋慊又用四根手指将她送上高潮。
做完,宋承娣的腿一直在抖,嗓子都喊哑了,宋慊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下,塞进她体内,不让她拿出来。
最后,宋慊趴在她身上睡着了,而她的双腿还夹着宋慊的腰。
宋承娣抬手擦了擦她汗津津的鬓角,花了全身的力气给宋慊翻了个身,她动得小心,努力夹着双腿,不让玉佩掉出来。
她滚到宋慊身上,坐到宋慊的小腹上,磨蹭了一下下体,将玉佩顶进阴道内,宋慊内裤上的蝴蝶结抵到了肿胀的阴蒂,她抖了一下,淫液流了宋慊一肚子。
她吐着气,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俯下身子亲吻宋慊的身体,眼角、嘴唇、脖子、胸膛都留下了她绵密温柔的吻,仿佛这样就能把宋慊的模样彻底烙印进她的脑子里。
她向下,亲吻她柔软的肚皮,舔了舔宋慊皮肤上的汗珠。
下一瞬,她愣在原地。
她忽觉舌根发涩,含进嘴里的汗珠却无色无味。
最终,宋承娣再也忍不住,俯身埋在宋慊的身体上,呜咽出声。
宋慊领到京大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小小的客厅里挤满了人,奶奶逢人就炫耀自己有个不得了的孙女。陈奶奶和李寡妇都给宋慊封了红包,宋承娣笑着一一收下,然后拿一个小本记下,这是以后要还的人情。
政府还给了五万的奖金,宋承娣抱得她很紧,真心替她高兴。
晚饭时,宋慊跟她说,让她和自己一起去京城读书,像之前一样,在学校附近开个花店,如果她愿意,宋慊想办法让她重拾学业。
宋承娣的笑容僵在脸上,只觉如鲠在喉,自然也没回答宋慊的话。
那是京城,是她五年前见过的繁荣,在县城开一家花店只要叁万,那到京城,又该要多少?
可宋慊的语气,分明不是协商,而是通知,如果她不愿意,宋慊会有一百种方法逼她就范。宋承娣最不愿见到的,就是宋慊拿自己作为要挟。
开学的日子迫在眉睫,宋承娣整个状态有些郁郁寡欢,唯有宋慊抱着她的时候,她才愿意笑一笑。
宋承娣被宋慊掰开腿,阴穴被舔得水流不止。
今夜,宋慊在她耳边说了太多句“我爱你”。
宋承娣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摸着她的背脊,轻声道:“睡吧。”
夜色渐浓,宋承娣笑中带泪。
宋慊这样对情感很吝啬的人,离开她会过得怎么样?宋承娣不敢想。
蓝天白云是宋慊的新生,而不是她的。从她出生起的就灰蒙蒙的天空,一直下着灰蒙蒙的雨。
准备去京城那天,宋慊醒的很早,而宋承娣醒的更早,身侧的被窝早已没了人。
宋慊摸了摸没有温度的被窝,无厘头地心悸,只是她转念想,东西都清点好了,车票也买好了,这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她光脚下了床,打开卧室的门寻找宋承娣身影,狭小的客厅一眼望过去,莫名的冷清。
宋慊心跳地越来越快,她往前走了几步,只见客厅里宋承娣的行李全部不见了,餐桌上工工整整摆放着一张火车票和一封信。
她突然呼吸不上来,真切体会了腿发软的感觉,她僵硬地走到餐桌前,拆信封的手抖得厉害。
展开信纸,宋承娣工整隽秀的字迹赫然摆在眼前。
“抱歉,妹妹,原谅我无法做到陪你去京城读书的愿望了,你太年轻了,没有真切体会过生活的压力,你不懂事,我不能陪着你不懂事。”
“恭喜你考上京大,我想,这是我们之间的分水岭,你能彻底摆脱这里的雾霾了,而对我来说,这里的雾霾早已烙印进我的骨骼里,对不起,我还没有接受新生的勇气。”
“其实你并不懂爱,这十几年来你身边一直只有我,所以你我之间的感情一直很朦胧,我实在不敢再误导你了。”
“当然,我很爱你,只是我太痛苦了,我们之间横跨着太多的鸿沟,我无法做到像你那么勇敢、那么不顾一切,所以,请原谅我好吗?”
“行李箱里有十万元,足够你大学四年衣食无忧,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不要来找我,我既然选择离开,就有办法让你找不到我。”
“不过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只是那时,你一定会是事业有成、家庭美满。”
“祝好,勿念。”
信纸从空中落下,宋慊额角青筋暴起,一把把桌上所有物件横扫在地上,花瓶碎了一地,飞溅的瓷片扎进脚背的血肉里,她缓缓弓起背脊,双手撑在餐桌上。
“家庭美满,”宋慊通红着眼,恶狠狠地咀嚼着这个词,“家庭美满呵”
这迟来的、密密匝匝的疼痛如荆棘缠绕般刺进心脏,宋慊颤抖地喘着气,呼出的气体中隐约有铁锈味。
宋慊跪倒到地上,指甲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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