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的指节破开孪动的软肉,一根长指插得极深,在紧缩的花心里搅拌逗弄还不够,还要扶住她的臀部抖动,一下又一下不停地抠抠挖挖。修长的手指塞在宫腔内被软肉狠狠咬住,连抽出都有些困难,指尖微曲勾到花蕊里面的媚肉,声音沙哑低沉:“灵灵,你夹得好紧,放松些…”
“嗯、啊…无,无辞哥哥…”萧爱灵一双小手轻抓着被褥,有些紧张。
谢清韫一个翻身将萧爱灵压在身下,低下头惩罚性地咬住她胸前的一颗粉色朱蕊,带着轻轻的力气吸吮啃咬,这一番逗弄之下朱蕊硬得挺立起来,他满意地看向身下媚眼如丝的人儿,“说错了,该罚。灵灵,该唤我什么?”
“夫君…”萧爱灵抬眼看向男人轻声唤道。
“答对了,娘子…”谢清韫听着那一声夫君感觉甜到了心里。单手解开自己的亵裤,被束缚住的粗长肉棒立马跳了出来。微动身躯让巨物抵在宫口,身下一个用力,“噗呲”一声便挺进了甬道内,坚硬塞满了整个湿热的甬道。
“嗯、呃,夫、君…你那个太大了…”萧爱灵在谢清韫进来的时候抓紧了被褥,却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身下空虚、瘙痒的感觉也不见了。
“呵呵呵,灵灵真是诚实的孩子…”谢清韫低低笑出声来。
“……”萧爱灵此时真想捂住自己的脸,方才说的是什么浑话。
“大一点才能把灵灵喂饱。”谢清韫缓缓低头在她耳旁吹出热气。
此时天色还未完全大亮,朦朦胧胧的浅色床幔中两具身影起起伏伏,时不时还传出男人的粗重喘息声,女人娇媚啼哭的呻吟声。
房门口不远处守着全嬷嬷和顾嬷嬷。
这两位嬷嬷一位是镇国公府谢老夫人身边的全嬷嬷,一位是安敏长公主身边的顾嬷嬷。
全嬷嬷听着房里的动静笑弯了眼睛,谢老夫人现下可以放心了,小两口恩爱得很。飞翩郡主也并非太过娇气架子大,老夫人还担忧这洞房花烛夜郡主太过娇气。其实也不怪老夫人太过于紧张,现下镇国公府孙字辈里可就世子一个嫡系的儿郎了,老夫人一是怕断了香火无法跟老祖宗们交代,二是老夫人一向对庶出的大房喜欢不起来,且大房的那群人可不安什么好心,时时刻刻盯着爵位呢。
另一旁的顾嬷嬷心思可就没那么复杂了,她当作陪嫁嬷嬷跟着郡主过来是长公主的意思,郡主与十公子是她看着出生的,就跟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能守在郡主身边她很乐意。长公主吩咐若是听到屋内动静过大便立即阻止或是提醒姑爷,切勿任由着胡来。其实就算长公主不说她也会这般行事,郡主可是卫国公府里众人捧着哄着的人物,嫁人又不是来受罪的。好在屋里头的动静倒没有那么大,看来,房事上长公主可以放心了,姑爷是个有分寸、会疼媳妇的男人。
萧爱灵掀开床幔的一角,看了看窗外差不多已经大亮的天色,伸手小心推了推身旁还未醒的男人,轻轻唤道:“夫君,该起了。”
谢清韫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已经坐起来的女子,含笑道:“看来灵灵还不累,要不…”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只小手捂住了嘴,只留下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看着她。
“夫君别说了…我们该起了,还要敬茶呢。”萧爱灵的脸庞又开始发烫起来,想起刚刚顾嬷嬷给她沐浴时一脸饱含深意的笑,她就觉得很羞耻,都怪这男人,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好好好,不说了,别恼,去迟些也无事的,说不定祖母还会更开心呢。”谢清韫挑了挑眉对她一笑。他可没瞎说,祖母早就盼着抱重孙了,造人重要还是请安重要一目了然。
“为什么?”萧爱灵一头雾水。虽然她是郡主,可以仗着身份肆无忌惮些,但是她向来不做用自己身份压人的事。
“我们刚刚不是在努力造小宝宝吗…”谢清韫凑到萧爱灵的耳边轻轻呵气。
萧爱灵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怀疑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谢四哥,实在是太不正经了!
“哈哈哈!”谢清韫愉悦大笑,伸出手捏捏对面红透的小脸,打趣着:“是灵灵要听为什么的,可不能恼我。”
一下子就被哽住了,反驳也不是,气恼也不是,只好轻推一下男人,转移话题催促他:“夫君快起了,快起了。”
“好好好,起了起了。你先起来洗漱穿戴好,我要去院中练一下剑,等会儿与你一同去祖母那儿。”谢清韫起身挂起床幔,摇了摇床边的小铃。他每日都有晨练的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坚持不曾断过,边境战场刀剑无眼,他必须强大到能保全自己,保护他人。
“叩叩叩——”
“进。”
“给世子请安,给郡主请安。”抱眠、篱菊、顾嬷嬷等人从门外进来给屋内的两位主子请安。
“免礼,你们去伺候郡主即可。”谢清韫说完准备拿起架子上挂着的衣服自行穿戴。
“世子,奴婢伺候您穿戴。”篱菊轻移脚步恭恭敬敬地走过去。
“退下,不必。”语气冰冰冷冷,带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篱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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