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头戒严,南陵侯府到处在抓人,您不可擅自行动。”
“听你的听你的!”随口一说又不犯法,答应一句又不会死。老头笑嘻嘻的望着苏婉,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这皇宫嘛——迟早要进去的!
苏婉从农家小院里出来,将木盒子递给白狐,“你亲自把这个送给慕白,南陵侯府到处在抓人,很可能跟这个东西有关。所谓灯下黑,咱们给送到容景宸的眼皮子底下,估计他打死都不会想到这一层。”
“好!”白狐抱紧了木盒子。
“你赶紧走吧,一刻都不能耽搁。”苏婉知道轻重,这东西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到时候反戈一军,会派上大用场。
“那你——”白狐蹙眉。
“有杏子在,不会有事。”苏婉上了马车,“你赶紧走。”
白狐点头,疾步离开。
这东西太重要,所以必须悄无声息,且第一时间送到林慕白的手里。这可是容景宸和南陵侯府勾结,意图谋朝篡位的罪证。
大街上,到处都是南陵侯府的人,挨家挨户的盘问,挨家挨户的搜。
杏子驱车准备带着苏婉回红坊,哪知半路上却被卫浅给拦了下来。毕竟是宋明成身边的人,他知道府里丢了东西,他也知道宋明成在找于蔓。
所以看到一辆马车两个女人的时候,卫浅下意识的拦下了马车。
杏子眸色陡沉,握紧手中的缰绳。可她不敢轻举妄动,如今二人都带着皮面,想要认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怕就怕被人看出带了皮面。尤其是卫浅这样武艺高强之人,对于这些东西应该有所涉猎。
只希望,卫浅不会看出端倪。
可偏偏,卫浅真的看出了端倪。
视线,直勾勾的落在苏婉身上。卫浅眯起了眸子,“敢问二位是哪里人士?这是要去哪?”
“本就是京城人士,自然是要回家!”杏子对答如流。
“家在何处?”卫浅继续问。
杏子道,“白茶巷,那红漆大门就是。”
卫浅微微凝眉,白茶巷倒是听过,只不过这红漆大门——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家门第。不过能报出地名,便也作罢,只不过这两人的表情有些异样,难道是——卫浅蹙眉。
“走吧!”卫浅道。
杏子如释重负,策马就走,苏婉也跟着放下心来。
哪知马车刚起步,卫浅突然冷剑出鞘,直逼杏子而去。习武之人,第一反应当然是迎战而不是躲闪,所以杏子出手了。
杏子出手的那一瞬,苏婉便知道杏子被人摆了一道。
苏婉掀开车帘,还没来得及下车,刀尖已经对准了她。她不敢动弹,这个时候反抗无疑是自寻死路,所以最好的处置方式就是投降。
眼见着苏婉被抓,杏子便再也耐不住,直扑苏婉而来,却被卫浅一掌击中背脊,身子重重扑在地上。冷剑就架在脖颈处,惊得苏婉厉喝,“剑下留人!”
这才留了杏子一命,免教杏子身首异处。
皮面被掀开的时候,苏婉别过头去,卫浅却是一怔。
心头寻思,这不就是齐王府的那位苏侧妃吗?这容貌,这五官,简直是一模一样。
可他到底是南陵侯府的人,当下就把苏婉和杏子扣下,但也没敢让人往下泄露,送去了宋明成的别院,而不是南陵侯府。
大街上南陵侯府人多势众,的确不适合救人。
但是别院——杏子被关在柴房里,绳索紧缚,嘴巴里也塞着布团。她在寻找时机,想着该如何才能脱困。自己的身后是有人跟着的,所以她与苏婉被抓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到白狐那儿。如今只要确保苏婉没事,不受侵犯就万事大吉。
毕竟宋明成没那个胆子,光天化日之下,把齐王府的侧妃往南陵侯府那儿塞,哪敢告诉世人,他想睡了齐王的女人。
皇室毕竟是皇室,容景宸不会允许这种皇室与外戚的丑闻。
苏婉被绑在床榻上,嘴里发出细碎的呜咽,她在挣扎。这种玉暖春香的房间,让她泛起无限惊慌与不安。她知道抓自己的人,是卫浅,而卫浅是宋明成的走狗。一想起宋明成垂涎三尺的脸,苏婉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也亏得宋明成,不久之前还被折腾得要死,这会竟然还敢过来。
推门就看见床榻上被绑得严严实实的苏婉,宋明成的眼睛都亮了。二话不说就关上房门,兴冲冲的去了床边坐着。
“哎呀呀,竟然真的是齐王侧妃!”宋明成双目发亮,“小美人,齐王不中意你,本世子好好疼你。”指尖抚过苏婉那光滑的肌肤,极其美妙的触感让宋明成整日都振奋起来,伸手就去扯苏婉的腰封,“本世子会待你如珠如宝,小美人!”
衣裳滑落,苏婉泪如雨下,嘴上系着布条,她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宋明成脱了自己的衣裳,而后急匆匆地一亲芳泽。
苏婉的身上,那股子淡淡的墨香,实在惹人遐想连篇。
宋明成等不急了,可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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