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虽然暂时不清楚这个房子、眼前的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他的身体告诉他,他想要在此休息。他一向是个很随心纵欲的人,怎么想便怎么做了。
“你可以自己洗澡吗?身上的伤严重不严重?”应许转过身给他拿了浴巾和睡衣,还帮他拿了内裤。
谢伯琛挑眉,接过了内裤和衣服,“可以,洗完澡之后换药。”说罢就穿上拖鞋进了浴室,应许便下楼找罗管家拿药。
水流浇过头顶,谢伯琛开始思考自己和应许的关系。助理会问要不要来清三鸣,说明自己过来很频繁,甚至比回家还频繁。如果是情人,罗管家是本家的管家,以前照顾老爹,怎么可能被派过来照顾一个情人,还叫那个人“太太”?很明显那人使唤得动房子里的所有人,只是普通的情人一般可没有这种权利。
本家一派剩的谢姓亲戚不多,哪个亲戚的老婆会跑过来和小辈一起住?谢伯琛想起自己去世的父亲,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个男人是父亲的续弦,自己的继母,才能解释这亲密关系。可是为什么自己对他没有印象?他们的关系甚至似乎有些暧昧。
谢伯琛随意将围巾挂在腰上走出了浴室,看到他的“继母”跪趴在地上不知道往柜子底下够什么。薄薄的衣服贴着腰身,腰身窄小,臀肉却满满当当的,浑圆饱满挤在裤子里。裤子布料软软,柔柔显出裆部的形状,若有似无,让谢伯琛看一满眼。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硬了。
应许把滚到柜子底下的药油找出来,爬起身来就看到谢伯琛站在身后望着他。
“伯琛,你洗好澡了吗?我帮你涂药。”应许牵着谢伯琛坐在床上,拉开手臂观察他腰侧的伤口。涂药油,糊药膏的动作有些笨拙,但是对与自己有肌肤之亲并无避讳,尽显亲昵。
谢伯琛想起治疗时医生说过,除了身体擦伤之外,最主要是大脑受到创伤性脑损伤,后遗症可能有失忆、头昏耳鸣、失眠等症状。医生同时强调失忆可能只会遗忘事故前后一段时间的记忆,对以往的记忆不会有伤害。
一直到回国前,谢伯琛在处理生意和认人的过程中没有发觉出特别大的问题。直到现在,他意识到自己肯定丢失了一段以往的记忆。
谢伯琛侧坐着,望着半跪在脚边给自己腰侧伤口涂药的男人。他透过宽大的领口能看到应许的胸部。皮肤很细,丰满白皙,奶头看起来有点大。
应许捆好绷带,确保药膏不会溢出,准备去卫生间把手洗干净。谢伯琛站起身来刚要说话,腰间的浴巾就松开了。原来浴巾仅能堪堪掩住性器,一松开,勃起的阴茎整个暴露在应许眼前。
谢伯琛一时无言,正要拿起浴巾重新围好,便看应许凑近了他,小臂虚虚攀着他的肩膀,双手张开怕药油蹭到他身上,直直吻上他的嘴唇。谢伯琛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发展,一时之间,各种各样可能发生在他身上的阴谋诡计浮现在脑海中。
“伯琛。”应许动情地喊了他一声。
自谢伯琛跟自己发生关系以来,他们就鲜少分开。这次出差一个月前,伯琛还请了几天假在别墅陪着,怕分开一个月想得紧。得知谢伯琛受伤的那晚,应许在床上辗转反侧,可是那边为了保密隔绝了一切联系,这一个月的思虑和心焦在今天见到他的那一刻通通瓦解。
应许跪在谢伯琛膝盖前,张嘴含住了肉红色的冠头。谢伯琛的头脑霎时跟被含着的鸡巴一样发硬,彻底无法运作了。湿润温暖的口腔带来的是全身紧绷的刺激,应许的舌头短,口腔小小的,舔得有点慢。以前接吻的时候谢伯琛觉得不过瘾,总是要把他的舌头吸肿才罢休。
应许吮着肉棒,舌尖在尿道外口来回拨动、轻轻吸气,谢伯琛的呼吸逐渐加重,前列腺液一点点溢出来。应许尝到略带腥臭的液体,听着他的呼吸声,冠状沟被舔得亮晶晶的。伯琛的鸡巴很大很直,茎身粗壮。最开始做的时候两人经常要缓很久才能动,应许感觉自己的阴道口已经有些湿。
鸡巴已经很硬了,应许用嘴裹着龟头来回吸了几次,舔得有些累。双手怕药油擦到伯琛身上,一直用小臂撑在他的大腿上。谢伯琛把肉棍抽出来,发出了“啵”的水声,应许的口水从嘴角溢出了一些。“等等,我去洗洗手。”应许站起身,打算把手上的药油洗掉。
“不必了。”谢伯琛抓着应许的手腕把他按在床上,撑着床头把鸡巴往应许嘴里粗暴地插进去,龟头碰到口腔内壁,在脸颊外撑出了形状。“咳咳不呜”应许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口腔被肉棒快速插了几下,被口水呛到了还没办法咳出来。
谢伯琛丝毫没有留情,像是要把整根茎身都往他嘴里塞去,龟头几次几乎插到喉咙,爽得他喘息。他的阴囊很大,这一个月存了不少精水,此时不断撞击着应许的上膛,擦过他饱满柔软的下唇。他抽出鸡巴,没等应许咳完,就挺动腰身用阴囊摩擦应许的嘴,不知是在寻什么刺激。
应许几乎要疯了!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谢伯琛一直都是温柔体贴的,即使他们第一次做爱,谢伯琛也是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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