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疼着他,怕他难受怕他痛。脸被谢伯琛的阴茎和卵蛋埋住,刚刚粗暴的口交已经让他嘴角发疼,嘴唇被迫摩擦他的茎身,牙齿几次擦碰到阴囊。嘴唇像是要起火,疼得他流出了眼泪。
听着谢伯琛的喘息,应许紧紧闭起眼和嘴巴,慌乱中想要推开他,但是谢伯琛身体素质非常好,不管怎么推拒都动不了他分毫。
谢伯琛见他闭起嘴,他的手捏过应许的脸,强迫他张开嘴,插进去挺动几十下,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谢伯琛嘶了一声,刚刚理智失控疯狂挺动腰身,身侧的伤口有点疼。他拿起手机给主治医师发了条消息,然后去了浴室打开花洒冲洗了一下性器。
走出浴室,谢伯琛看见应许呆坐在床上。眼里噙着泪,整个人乱糟糟的。手腕和脸侧有好些红痕、控诉他刚刚的行为有多么粗暴,想必待会就要淤青了。一些精液还挂在应许的嘴唇上,谢伯琛发觉性器又有勃起的势头,但他知道现在还不能继续。
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是否合他猜测,他的身份是否可靠,是不是谢家分支派来的卧底?
谢伯琛有点尴尬地说,“抱歉,刚刚有点失控了。你去洗一洗吧,我有事要和你说。”他拉起应许,想要带去浴室清理一下再好好谈谈。应许甩开了谢伯琛的手,眼神复杂,里面包含了许多谢伯琛看不懂的情感。谢伯琛认为应许的职业可能是演员,那双眼睛叫他心底有点闷闷的痛。但也只是有一点。
“过来吧,我帮你冲一下。”谢伯琛再度拉起应许的手,当然又被应许甩开了。应许这回干脆偏过头去,不再看他了。谢伯琛的眼底慢慢酝起风暴,不知为何,明明才接触没多久,他讨厌应许这副这样闷声不吭生气的模样。他抓着应许的头发叫他不再乱动,拉过来后拦腰把他扛起,要带到浴室去。
应许激烈地挣扎,情急之下抓到谢伯琛的伤处,又用膝盖撞击谢伯琛的上身。谢伯琛吃痛便把应许放了下来,刚要说话就被应许扇了一个耳光,直接把谢伯琛抽懵了。
人还没反应过来,应许就走出了房间。临走之前,谢伯琛看到那双眼睛微红,眼泪浸湿了睫毛,口水精液糊在脸上,嘴唇红肿,头发也被抓乱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谢伯琛看了看泥泞不堪的床铺,上面还有应许吐掉的精液。他去洗了把脸,没有穿应许给他拿的睡衣,而是换了身休闲服,又喊了仆人上来收拾房间。
隔壁房间传来洗澡的声音,谢伯琛走到客厅,喊了个仆人,才得知罗管家已经离开了。
“他为了什么原因才着急回去?我这一堆事要问他。”谢伯琛问那个仆人,“少爷您留宿清三鸣的时候都会让罗管家先回去的,所以罗管家应该就是先回本家了。”谢伯琛打开手机,果然看到罗叔给自己留的消息,刚刚没仔细看收件箱所以忽略了。
谢伯琛进了书房,打开书房的电脑。他翻了翻抽屉,找到了一些证件和产权证明,上面显示这套房子的户主是自己。他又找到了应许的身份证件,看到了上头的名字和照片,搜了一些报道。确认了住在清三鸣、并且刚刚为他做了一次口交的男人名字叫应许,是谢厉的续弦,他的继母。
主治医师给他发了消息,询问他明天是否有空做个检查,谢伯琛让他明天到清三鸣来,再带一些伤药。又给助理发了几个消息,让他调查一下应许。
助理大惊失色,难道谢老板受伤其实与谢太太也有关?赶忙回复消息道:谢总,谢太太的资料几年前已调查得十分详细,如果要调查新的资料,可能需要两周的时间。
谢伯琛回复:先把之前调查的发给我。
谢伯琛心思很乱。他这次在国外疗伤,其实早就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需要做做样子,争取更多的时间布局。回国前心潮澎湃,势必要在此番大施拳脚,巩固地位。
结果回国不到一天,就发生这样始料未及的事情。结实的小臂上多了几道抓痕,是应许刚刚挣扎时抓破的。谢伯琛盯着伤口出了神,直到电脑弹出新邮件提醒,视线才聚焦在屏幕上。
他浏览着助理发来的资料。应许在9年前通过家族介绍结识了谢厉,也就是谢伯琛的父亲。说是介绍,其实是相亲,但是两人散场时都没有想要继续交往的意思。没想到过了两年就宣布联姻,那年谢伯琛刚好十八岁。
应家往上数也只是外地的小门小户,因着裙带关系结实了本地的富户,在谢家庞大的家族面前根本是排不上号的。
有人猜测应许使了手段才能勾搭上谢厉勤,也有人说应许本来就在圈子里颇有盛名,学霸男神肤白体健貌端气质绝佳,在一堆歪瓜裂枣的富二代里一骑绝尘。最重要的是家里势力不大,没脾气好拿捏。即便谢厉勤是钻石王老五,应许嫁给一个二婚且大他11岁的男人怎么想都吃亏,原配有孩子,家产也未必能分到多少。
众说纷纭也没有影响他俩的感情,当年报纸报道了应许受到谢家上下的欢迎,和谢厉勤前妻生的儿子谢伯琛关系也很好。资料也没有显示应许嫁进来有任何的别的目的,清清白白。
“叮。”谢伯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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