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没有任何憎恶,像是曾经那个永远干干净净又热烈的少年。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有的人天生便如同地上泥一般卑微,顶着一个普通的、让人过目即忘的名字,长得一张让人一看便觉得晦气的丑陋颜容,如同阴沟老鼠一般窥探着旁人幸福的生活。
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沟里可能更好,可他又偏偏有那么一点点聪明的天资,所以得以和那些天之骄子进入同一个初中学习。
但是你以为坐在一个教室里便意味着可以平等吗?
白色的课桌被涂了半面黑漆,因为技巧很好所以看起来甚至很有艺术性,这是那些少爷小姐们的恩赐,因为天生高高在上而骄矜,所以他们连校园霸凌都搞出一种漫画式的美感。
“我觉得这设计很配你,所以就教人帮你做了。”
王期低着头,努力让额发能更长一点,最好完全遮住自己脸上那令人作呕的青黑胎记。
要是能无声无息地死去该多好,王期不敢去社团活动室,他窝在杂物室里,在灰尘味道中展开自己的画纸,然后那本该封尘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个少年跳进来,纯白的运动鞋踩到他的画纸上。
王期恹恹地不抬眼皮,只当这是那些人的又一场戏耍,默不作声地装鹌鹑。
然后他听见少年的声音,清亮的,柔和的,像是夏日的风。
“啊,对不起,我想躲我弟弟来着,没想到这里有人……”
“天啊你的画!对不起!明明画得这么好看……”
少年将脚移开,对他双掌合十焦急地说对不起。
王期惊愕地抬起头,看见少年背着光的脸,那即使看不清都仍然令人惊艳的,如同他家中挂着的老旧却不减容色的港风美人海报的,浓墨重彩的容颜。
只一眼,从此他陷入了一场没有结局的迷恋……
“王期?”
回到现实,姬南泽已经回过了神,他嗤笑一声:“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你变得比我记忆中更贱了。”
“怎么,遮住我的眼睛是为了什么呢,怕我认出你?”
美好的回忆蒙上阴翳,王期垂着眼睛看着姬南泽那张如同神明精雕细刻的脸,他仿佛永远如此美丽,但是偏偏早已经面目全非。
“没你贱啊小泽,不对,是不是该叫你,ash?”
姬南泽指尖一紧,下意识装傻:“什么?”
“你的味道真的很甜……为什么把衣服剪碎呢?我把它缝好花了不少力气。”
“是你。”姬南泽在黑纱下冷静地看向王期,“那个跟踪狂。”
王期笑而不语,在姬南泽猝不及防时猛然抬臀再次吞下了他的性器。
他不是适合身处下方的身体,穴口就算刚刚才做过现在也仍然硬得像铁,姬南泽被他夹得呼吸一窒,想抬腿踹人却药效未过,只能浑身无力地任他折腾。
“混蛋……变态……”
“等会儿就爽了,别叫了,大家都在看你。”
“他们在拍照呢……拍你被我肏得全身瘫软的下贱样子……”
姬南泽被这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仿佛已经看到闪光灯在自己眼前闪烁,晕开的斑斓光点在他脑中盘旋,好像有无数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阴茎开始控制不住地喷水,让王期本来便残留着精液的肠道更加滑腻,进出时水液四溅。
“果然你就是个骚货,光是被人看着鸡巴就开始迫不及待被人肏了?是啊,色情主播应该最爱被人看了。”
王期的声音阴森森的,猛得起身拔出阴茎,「啵」的一声让姬南泽羞愤地想杀了他。
王期将姬南泽的身体抬起来换了一个方向,让他横在两个双人沙发中间。
瘫软的腰被放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挂起,那淫荡的阴茎就那样挺立在空气里。
他的上半身虽然瘫在沙发中,双峰却仍然高耸,姬南泽垂眼去看,隔着纱布只能看见自己那不要脸的招展的破了皮的奶头,红艳艳的,和他下流的阴茎一样,明明在被展览却更加兴奋。
王期狠狠扇了一下他肿胀的乳肉让它泛起肉波,姬南泽对疼痛比快感更敏感,甚至两者对他来说是相通的,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扭动,阴茎又吐出一股精水,因为上翘的头部,白浊射到了他自己的胸乳上。
王期将那白浊在他乳肉上抹开了,像是在拍卖一个物件,他大声向围观者介绍着手下骚浪的男人:“正如大家所见,这是头热衷于在公共厕所发情的骚奶牛!他的鸡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不停地流水,他的奶子只要扇一下乳头就会挺起来向人求欢!”
“他甚至是个在公司厕所里直播自慰的烂货,从成年开始就被人玩烂了!”
王期边说边玩弄着姬南泽的身体,姬南泽气得浑身颤抖,努力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不要看我……滚开!”
“滚开?”王期冷嗤一声,将姬南泽拖回自己身下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