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将他肿胀的阴茎坐到了底。
揪着他的乳头如同握着缰绳,王期像骑马一般在他身上颠簸,还不忘时不时狠狠抽打一下他的屁股,姬南泽爽得浑身发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被强奸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快感。
姬南泽张开嘴想呼吸,被男人手指趁虚而入,将他舌尖夹住扯出,涎水溢出,姬南泽双手胡乱地抓挠,黑纱后的双眼隐约翻了白。
“呜……停唔……嗯~”
“不唔!呜……呜呜呜……”
他哭起来,抖动的双乳被王期毫不留情地抓握着,王期抽出捏着他舌尖的手:“表子应该这么求饶吗?母狗应该说人话吗?”
“我不是母……嗯!狗……呜呜呜……”姬南泽可以尽情自轻自贱,但是他却不允许别人轻视他,即使身体已经万劫不复只知道寻求快乐,但是他的自尊如同蜘蛛的最后一根蛛丝,明明岌岌可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断裂。
“哈……你才是……强奸我的你……才是……”姬南泽爽得控制不了表情,满脸下贱的情色,嘴角却执着地上挑,因为过分用力甚至有点癫狂的扭曲。
“王期……你就是这样……你永远见不得光!啊!”王期狠狠撕咬着他的乳尖,像是要生生咬断,强行要打断姬南泽的讥讽话语,姬南泽尖叫一声却笑起来。
那笑声多么嘲讽肆意,在王期的耳边环绕,美好的旧日扭曲,仍然是那样美丽的少年,他站在自己身前,用鞋尖踢他的脸。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啊王期……”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
“阴沟里的耗子,下水道里的蛆虫,王期,你就是这种东西。”
因为极致的高潮姬南泽的身体狠狠纠缠着王期,本来清冷的声音甚至娇媚了起来,他长腿紧紧盘着王期的腰。
腰肢一挺,小腿肌肉抽搐着,他伸手勾下自己眼前的黑纱。
王期本来正看着姬南泽那张因为情潮而格外妩媚的脸发呆,此时却被他冷然的目光打回现实。
姬南泽扫了一眼早已经没有人的电影院,也明白过来这是王期早就给自己安排好的陷阱,不是没有过疑虑,只是可能性未免太小,并且他又怎么会想得到这个人会是王期。
看来这些年他过得很是精彩。
“爽完了吗?爽完就滚。”
王期的神色不正常地扭曲着,他和多年前一样,厚重的头发盖住了眉眼,姬南泽便没能发现他情绪不稳定,不过即使发现了姬南泽也不会在乎。
他全身都汗津津的,很难受。
王期轻笑出声,魔障一般轻声自语:“对啊,这才是你,一个臭表子,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我竟然还对你留有期待……”
姬南泽躺在沙发上懒得看他发疯,艰难撑起身体想推开他,却被王期骤然掐着脖子按了回去,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姬南泽先是感到下意识的惊吓,下一秒却又平静下来。
“想杀了我?哈,你敢吗?”
他笑着躺在王期身下看着他那双在发丝遮掩之间若隐若现的疯魔般的双眼,没有半点惊惶模样,甚至懒洋洋地将双臂摊开了,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感受着脖颈上逐渐加大的力度与逐渐稀薄的空气,姬南泽仍然没有半点挣扎,他还是在笑,像是引诱夏娃的蛇,厄里斯手中引发战争的金苹果。
最终王期将头颅埋在他颈侧,手像是麻痹一般失去了全部力气。
他的泪水浸湿姬南泽的颈窝,他想向他恶劣的神明寻求一个安慰的吻,却被神明嫌恶地扇了一巴掌后无情地推倒在地上。
姬南泽站在他身前,在影院屏幕的朦胧柔光下,他烙印着密密麻麻爱痕的赤裸身体像是落难的阿芙洛狄忒,他用足尖毫不留情地往他不中用的卑贱信徒的心口狠狠踢了一记。
“到了最后,你还是如此懦弱而无趣。”
人有可能完全杀死过去的自己而拥有新的人生吗?
小巷的晚风中,姬南泽身上带有暗示意味的味道引起无数人的窥视。
他们伸出试探的被烟熏得发黄的指尖,抬起那双永远卑怯却又自傲的浑浊双眼,轻蔑地向好像比自己更低一等的男妓询问价钱,被姬南泽漠然的视线一扫便如烂泥一般又喏喏地萎靡到黑暗中。
“原来住在这里的人,王期,你还记得他吗?”
“他不是……不是一家子都出了车祸死了吗?”
“是啊,他不是死了吗?”
踹翻铁锈门前的花篮,里面精致的颜料滚落到灰尘中,姬南泽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看来走夜路果然会见鬼……”
推开影厅内部的暗门,「王期」耳中的微型耳机响起。
“姬先生去了四季巷。”
“嗯,保证他的安全。”
洗手台上的一堆卸妆巾被染成浓重的墨色,镜中人露出温文有礼的笑容,王期确实早已经死了。
你喜欢什么,我就会成为什么。
你不喜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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